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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的。太無聊,總覺得有些人不關(guān)心別人的感情生活就無事可干了似的。不過簡煦和應(yīng)該就是沒惡意的好奇。正好他也想說點什么。其實凌泉沒談過。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別人情竇初開下了課手牽手去約會的時候,他在認真學習或者到處打工,談什么戀愛?何況也沒有喜歡的對象。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喜歡的人,這份喜歡大概卻沒辦法開花結(jié)果。想想有些不甘心。如果說沒談過戀愛,第一次心動還是對著一個把他當?shù)艿艿闹蹦?,真的顯得人生好失敗啊。凌泉到底也就是個剛成年的小孩,這時候無謂的好強心和自尊心又涌了上來,他扯了謊:“談過啊?!?/br>紀灼:“!?”簡煦和“哇”了一聲,接著探究:“跟男的跟女的?”凌泉本來就是編的談過戀愛,再編下去他也說不出口了,所幸關(guān)著燈,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表情不自然。他沒答這句,只說:“你管那么寬?”簡煦和:“該不會都有吧……你初戀什么時候,你肯定和別人親過了吧,什么感覺?”凌泉:“……”是真沒想到他問題那么多。凌泉翻了個身:“你沒談過嗎?這都要問?”雖然母胎單身但一直覺得自己年紀還小不著急戀愛的簡煦和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老子當然談過,老子在學校一個月?lián)Q一個女朋友好吧?!?/br>凌泉冷漠道:“睡覺?!?/br>簡煦和顯然還有點意猶未盡:“靠,別啊,紀灼都沒說過話?!?/br>紀灼沒出聲。凌泉怕紀灼真的開始分享自己的戀愛史,急急打斷這個話題:“我困了?!?/br>簡煦和“嘖”了一聲。平時要有這種夜聊會,紀灼肯定是搭話幫腔最熱情的那一個,這次沒怎么說話,本身就不太對勁,只是每個人都心懷鬼胎,竟然也沒人注意到紀灼的異常。紀灼聽到凌泉性向都OK的時候只是詫異,聽到后面簡煦和說凌泉肯定和別人親過時腦袋一下子就炸了。他沒有辦法想象凌泉仰著臉用雙唇和其他人討要甜蜜的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憤怒,如果眼前有一個沙袋,他估計會把這個沙袋當作親過凌泉的人,一拳把對方揍飛。他又想如果凌泉當時沒有搬走,跟在他身邊和他一起長大的話,他一定會像一個**的家長,把所有企圖靠近他弟弟的人全都趕盡殺絕。他不知道他的憤怒從何而生。到底為什么這么生氣?作者有話要說:紀灼:我都沒親過??!是什么人捷足先登!凌小泉:……其實并沒有。插播一則正文沒提到的信息,在第一輪排名發(fā)布之前有一個顏值投票,所有練習生票選心目中最好看的人。一百個人里有七十多個人選了凌泉。雖然當時很多人對凌泉誤會比較深,覺得他拽且裝,但對他的美貌都沒有什么異議。啵啵大家,晚安哦。第40章不自量力算上最后的決賽直播,本季只剩下倒數(shù)兩期。按照慣例,倒數(shù)第二期主要有兩部分內(nèi)容,一部分是最后二十一位練習生與導師的合作舞臺,中間穿插播放選手家人朋友錄制的應(yīng)援VCR.VCR的事不歸選手管,節(jié)目組和經(jīng)紀公司會自行去聯(lián)系選手家人。錄完排名第二天,選手們就被喊去新一輪公演分組。這次的分組是導師和選手互選,匹配成功的直接進組,匹配不成的之后由導師直接指定進哪一組。凌泉選了和他風格相近的謝PD,謝PD也選了他。按選手排名順序選的,排名靠前的幾個dancer,包括顧擇星和齊知理都進了這組。后來紀灼也想去,謝林君沒和他成功互選。說是舞蹈動作太激烈,怕紀灼短時間內(nèi)密集練習,膝蓋再出什么問題。后來紀灼讓一個聲樂導師撿走了。進了這組的,跳的是謝林君的新專輯主打歌,也算是變相幫PD做宣傳了。謝林君之前作為發(fā)起人,更多做的是節(jié)目主持人的工作,偶爾給大家煲煲雞湯,或者粗略指導一下舞臺。畢竟有專門的舞蹈導師。這次倒是從頭到尾事無巨細做起了導師,把他新歌的舞給練習生們扒了一遍,又手把手地教。不過好在選進來的這幾個都是舞蹈基礎(chǔ)比較好的,練起來都很快,中午比其他組要早一點解散。凌泉從練習室出去,習慣性去紀灼他們那組,想找他一起走,走到門口看見那一組還在練,就在原地站了會兒。“小泉哥等人?”齊知理跟了出來,他只比凌泉小幾個月,卻一口一個哥地叫。他順著凌泉的目光,也往練習室里看,“估計他們一時半會也好不了,我之前被張老師指導過,她很嚴的,一句不行要重唱幾十次。”練習室的門不是全封閉的,門上有塊透明玻璃,可以看里頭的情況,透過這塊玻璃,凌泉視線正好對上紀灼的。紀灼沖這邊招了招手。凌泉也抬手以示招呼。齊知理跟著招手,又狀似不經(jīng)意地搭上凌泉的肩道:“你和灼哥關(guān)系很好啊?!?/br>凌泉怔了怔。被他搭肩,其實還有些不自在,不過前不久才下決心要合群一些,便想搭個肩也沒什么,他于是看了齊知理一眼,默許了他的動作。房間里的紀灼:“……”齊知理又道:“難得這么早就結(jié)束,不如先去食堂?”凌泉:“我等等他?!?/br>之前刻意回避很沒理,而且朝夕相處,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實在也沒必要這樣,反而容易讓紀灼問這問那,凌泉干脆不躲了。齊知理卻說:“他們還不知道要多久呢……食堂有個阿姨最近在搞烘焙,每天限量幾份點心,聽說很好吃,我一次也沒搶到,要不我們先去?”雖說算上工作人員,吃飯的人也不算太多,不過凌泉為了避開高峰期,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很晚了再去食堂。阿姨做點心的事他也沒聽說,室友幾個都不像太在意吃的。聲樂導師的聲音從房間里漏出來,大概真是有諸多不滿,導師讓他們再來一遍。凌泉想了想,對齊知理道:“那去吧。”凌泉做了手勢,示意紀灼結(jié)束后去食堂找他。隔著門玻璃和凌泉對望的紀灼:“……”紀灼是看懂了凌泉的意思,不爽也是真不爽。齊知理還真不是誆他的。據(jù)說那阿姨也是某天心血來潮做了一次蛋糕,練習生吃了贊不絕口,就讓阿姨以后也多做點。畢竟他們在錄制基地伙食也就那樣,小賣部倒也有點心類零食,但都不是新鮮的。阿姨精力有限,每天就做一兩種,分成小份,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