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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其實只剩十幾個小時。少了一個紀灼,很多隊形都要重排,還要再次練習走位。就算勉強重新編了舞,萬一效果不好……“別說了,你也不想的……但你下次真的不要再逞能了,”凌泉呼了口氣,換個角度想,沒有在正式公演的時候出問題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至少還能再彌補一下。隨后他又道,“其實……跟我也有關系,如果不是我非要叫你好好練,你可能也不至于這樣。是我對不起你?!?/br>凌泉冷靜下來后想了想,也能理解,紀灼這種情況不能完全算是逞能,如果換作他,他可能也會想要堅持跳完,好勝心太強了,又總高估人類脆弱的rou身,覺得逼自己一把,沒什么是做不到的。就像一個加班工作的人,熬著大夜喝著咖啡,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在逞能,只會想著熬一下就過去了。畢竟出問題的概率總是很小的。而且凌泉之前又一直跟紀灼說,比賽都到這時候了,要努力啊,要讓別人看看你的真實水平。“跟你沒關系,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情況,”紀灼怕凌泉又要哭,急道,“真的,都是我不好。”“別說這些了,你沒事就好?!彼麆偛拧娴暮軗?。但這一句凌泉沒說出來,他只是吸了吸鼻子,又說:“我沒辦法留在這里陪你,我得先回去了?!?/br>如果還想好好把表演呈現(xiàn)給觀眾,他就必須回去和其他隊友商量重新編排隊形的事了。紀灼:“嗯?!?/br>說了要走,凌泉卻沒動。紀灼問他:“怎么了?”凌泉看了一眼還跟在后面的攝影師以及其他工作人員,最終也沒把話問出來。他想知道為什么紀灼剛剛會管他叫兜兜。作者有話要說:都會好的啦(頂鍋蓋跑愛大家,啵啵啵!順便安利下朋友的文!by醋加火雞面,雙A戀破鏡重圓小甜餅,感興趣的話可以看看撒,文案在下面↓五年前,盛燦借著夏日的燥一時沖動和金融系系草宴川偷偷摸摸來了段地下AA戀。一時的燥過去,盛燦以“信息素不合”為借口干脆利落甩了系草。五年后,系草轉行成了影帝。已然成為頂流的盛燦卻不慎被拍到與影帝共同出入酒店,照片中兩人緊貼,姿勢曖昧。一不做二不休,兩名Alpha干脆簽訂協(xié)議,捆綁官宣,甚至還上了個戀愛綜藝在全國面前秀恩愛。節(jié)目播出前粉絲:“兩個A是沒有前途的,這對一定是假的。”然而沒過多久,彈幕全都變成“這兩人站一塊好和諧啊啊啊”“盛燦把宴川拉過去一定是在親親吧”“前面的等等,說不定是在咬腺體呢”“!?”然而,在攝像頭拍不到的角落,盛燦一把拽過宴川的衣領:“我說,你能不能離我遠點?!?/br>“少他媽的動手動腳。”被兇了的人不在乎地笑笑,四周迅速炸開帶著點苦的信息素。宴川抬手揉了揉眼角帶了些紅卻仍一臉兇相的人,問他:“信息素合不合?”第31章他還想說不過當務之急不是這個。確認紀灼沒有大礙之后,凌泉把擔心先鎖到一邊,跟著工作人員回了錄制基地。彩排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等他折騰了一通從醫(yī)院回去已經接近十一點,此時距離明天的正式公演僅有十幾個小時。安慰紀灼的時候說得輕松,實際上凌泉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個人獨舞臨時改編的話倒還好,真記不住動作大不了在臺上freyle,可是群舞很麻煩的一點是,少了一個人,走位就會亂套,有些需要互相配合的動作也只能改掉重編。凌泉回到練習室的時候風塵仆仆,節(jié)目組請的編舞老師也臨時趕了過來,和組的其余練習生匯合。紀灼平時和大家玩得都開,人緣不錯,凌泉一回來,隊里幾個人都先關心了紀灼的情況,也對要臨時改編舞的事表示了理解。理解歸理解,但要完成這件事的困難程度大家心里也有數(shù)。凌泉在回來的路上就想了一路,現(xiàn)在當著這幾名練習生直截了當?shù)溃骸案魑?,這次我不是我們組的隊長,但有件事我可能還是要逾距說一下?!闭f著看了他們組的隊長一眼,隊長點了點頭。凌泉順著剛才的話往下說:“紀灼跳不了,現(xiàn)在重新編舞需要時間,練習也需要時間,我有一個打算。我們隊內的舞蹈擔當目前只有我和小理……”說來他們這組也是奇葩,明明是首舞蹈為主的歌,但被投進來的大部分還是排名偏下的vocal和rapper,也許是上位圈dancer的粉絲們知道凌泉要選這組,紛紛選擇避開,畢竟一山不容二虎,大家都希望自己擔的練習生在組里是最亮眼那個。總之情況就像凌泉說的,組里只有他和另一個叫齊知理的練習生是dancer。“但是小理最近重感冒還有點低燒,本來狀態(tài)就不太好,”凌泉繼續(xù)道,“所以我想就我和編舞老師留下來,大家先回去休息,能睡多久就睡多久,等我和老師先把改好的走位和新動作確定好,再去把你們叫起來?!?/br>齊知理開口還帶著重重的感冒鼻音:“我沒事,我留下來幫你。”凌泉神色嚴肅:“休息很重要,尤其是生病的人。我也試過發(fā)著燒熬夜練習,結果蹲下去再起來眼前都是黑的,那次還差點轉了肺炎……我說這些不是想怎樣,我只是真的不希望再有任何隊員出事了?!?/br>編舞老師被凌泉嚇了一跳。她是從節(jié)目組合作的舞蹈工作室過來的,雖然參與了不少編舞工作,但還沒有來過錄制現(xiàn)場,更沒有接觸過這些練習生。現(xiàn)在是因為臨時救急才被叫過來的。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凌泉就像節(jié)目里那樣,乖巧好說話,沒想到現(xiàn)在一開口就是不容置喙的模樣。而且凌泉說的不無道理。凌泉其實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或多或少有點崩人設,但他已經無瑕顧及這些了。隊長也發(fā)話了:“編舞的事我們暫時幫不上忙,就先回去。小理也是,本來就生病了,能多休息一點是一點,等小泉他們編好舞叫我們起來,估計到公演結束為止都沒有合眼的機會了。”最后眾人還是散去。獨留了凌泉和編舞老師在練習室里。兩人也沒耽擱,就著音樂開始商量著怎么改,拿起紙筆畫走位和隊形。這支舞蹈除了中間的間奏是一段雙人舞,其他部分每個人都有輪著做C的時候,包括紀灼。為了盡可能省事,他們并不改變原有的舞蹈動作,只改變其余人和紀灼有互動的部分。又把紀灼那部分勻給了隊內舞蹈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