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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就是天天蹭我們星哥熱度嘛,不蹭的話都沒人給我投票,是吧哥。”顧擇星:“嗯,我粉絲天天罵你吸血鬼?!?/br>“嗐,罵就罵,”宋云旗直接枕到顧擇星腿上去,“我們關(guān)系好,唯粉氣急敗壞。”凌泉:“……”還能這樣?顧擇星對他的說法不太認同:“唯粉也是粉,你那么說不禮貌?!?/br>“行吧,看在他們一心一意愛你的份上,不計較他們罵我了,”宋云旗又說,“他們這么罵,也是因為我們看起來太真。泉寶你跟人賣過cp嗎?”凌泉搖頭。宋云旗:“可以,獨美?!?/br>“不過還是有點可惜哈,”宋云旗又說,“要不你也讓我蹭一下?我對賣腐這種事真的非常有心得,合作過的對象都說好。我敢說這棟宿舍樓里沒人比我更懂怎么蠱cp粉?!?/br>顧擇星彈了下宋云旗的額頭:“……花心?!?/br>宋云旗捂著腦袋齜牙咧嘴道:“我開玩笑的,泉寶人設(shè)和我有點撞,我也是小糖豆好伐,兩個花在一起沒前途的,也沒有人會嗑,我就隨便說說嘛?!?/br>凌泉:“……”感受到凌泉冰冷的視線掃射到自己身上,宋云旗把捂著腦袋的手改放到嘴上,捂著嘴,又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沒有沒有,只有我一個人是花,你們都金瓜。”凌泉張了張嘴,似乎有什么要說。宋云旗慫了:“你別生氣啊。”顧擇星也幫腔道:“他說話是有點沒分寸,但他沒什么惡意的?!?/br>“……”凌泉嘆了口氣,“所以怎么蠱cp粉?”宋云旗:“泉哥,我錯了,我真的就隨便說……?。俊?/br>第11章你睡進去凌泉誠心誠意問了,宋云旗就滔滔不絕向凌泉傳授了一堆經(jīng)驗,說糖不能太硬,要似有若無,要隔著人群狀似不經(jīng)意把目光落在對方身上,要在對方表演的時候克制不住上揚的嘴角,要在能被人看見的角落里為對方整理衣領(lǐng),被人看見了還要露出心虛的驚慌。要學會藏糖,讓粉絲自己去找糖。最好別天天黏在一起,表面避嫌私下調(diào)情是最好嗑的。避嫌顯得心里有鬼,粉絲“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糖又都能成為兩人有一腿的作證。凌泉聽完沒有予以否認,嘴上謝過了宋云旗,心里卻覺得這一套不適合他目前的情況。離第一次排名公布只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他要再在那里放長線釣大魚的話,紀灼肯定涼透了。雖然涼透了也不關(guān)他事,但既然答應(yīng)了和對方合作,就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效益提到最高。凌泉確認過了,第二天的直播是一大早開始的,說是要來個早起突擊,要去好幾個宿舍,突擊完剩下的時間主播自己發(fā)揮,實際上凌泉不能保證他會有很多鏡頭。宋云旗是打算到了點之后過來叫顧擇星一起吃早飯,蹭個鏡頭,展現(xiàn)一下他倆良好的關(guān)系。如果凌泉讓紀灼也這樣,可能沒什么大用處。人宋云旗和顧擇星本來就是一對CP了,兩個人哪怕坐一起什么都不干,也會有粉絲嗷嗷叫甜??伤图o灼不同,他們也就第二期節(jié)目鬧了個烏龍,有人開玩笑嗑嗑,但沒人當真。冥思苦想一整夜,凌泉想了個算不上完美但對看客來說應(yīng)該很沖擊的方案。七點多會有人來宿舍敲門,凌泉在那之前就先起來了。頗費了一番周折,去了紀灼那兒,在沒影響其他人睡覺的情況下把人領(lǐng)了過來。再回來的時候撞上了顧擇星,顧擇星正對著鏡子捯飭自己,以圖營造一個剛起床卻無懈可擊的形象。顧擇星從鏡子里看見凌泉拽著紀灼衣領(lǐng)把人拽了進來,也顧不上捏他的頭發(fā)了,轉(zhuǎn)過來,因宿舍里有兩個耿直舍友還在酣然大睡,顧擇星壓低聲音道:“什么情況?”凌泉也以小聲量答道:“沒什么,你先忙?!?/br>實際上紀灼也沒搞清楚情況,他還在發(fā)著夢,忽然被人從床上挖出來,連梳洗都不讓他做,就被連拉帶拽地帶到這間宿舍。他剛走在路上,仿若夢游。在走廊上遇到些早起的,見到這兩人,也都以為自己在夢游。紀灼瞇縫著眼,揉著他睡成雞窩的頭發(fā),對顧擇星搖頭。顧擇星心下警鈴大作:“有話好好說……”卻見凌泉把紀灼按在自己床邊,紀灼順勢坐下了,仰著頭,滿臉不解。凌泉臉上沒多余的表情:“你睡進去?!?/br>紀灼:“?”顧擇星拿著發(fā)型噴霧的手抖了抖。原來不是鬧矛盾要打架。但情況似乎比打架還要復(fù)雜一點。顧擇星不管閑事了,弄完他自己的,又躺回了床上去,裝作熟睡的樣子,等待來直播的值班練習生。見紀灼沒有動靜,凌泉直接推著紀灼的肩,把人推倒在床上了,并且自己也半邊腿膝蓋跪上床:“你睡里面點,我要上去?!?/br>紀灼懵懵然,雙手護在胸前:“你干嘛???”凌泉瞇起眼看紀灼,紀灼往里縮了縮,又道:“大早上的這樣不好吧。”凌泉沒搭理他,擠上了床。他們練習生的住宿條件跟普通的學校比也好不了多少,四人間,上下鋪,剛好凌泉睡下鋪,才能這么折騰。床比較小,紀灼人高馬大的,留給凌泉的空間沒多少。兩人都是正面朝上仰躺著,一動不動,像兩具尸體。凌泉感覺說不上來的奇怪,側(cè)翻過身,對紀灼道:“你轉(zhuǎn)過來,面對著我。”紀灼照做。凌泉卡了下殼,又說:“你待會可以靠著我睡。”不過想想紀灼嬌羞靠在他胸前睡的樣子……實在是有點惡心。凌泉擰起了眉。紀灼愣?。骸斑溃瑳]想到你這么狂野?!?/br>凌泉忍無可忍:“閉嘴?!?/br>紀灼:“到底怎么了?不開心?做噩夢?想找人陪?”“……停,”凌泉從剛才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好,怎么說都覺得別扭,于是就光做不說,然而眼看馬上就有人要來宿舍搞直播,他沒法子了,有些該說的還是得提前說下,“不是說和你營業(yè)嗎,待會有個直播,你就裝作晚上在我這睡的。”紀灼:“……”紀灼準備起身,又被凌泉按下去了。凌泉力氣還不小,扣著紀灼手腕時,紀灼不發(fā)力都逃不脫。“別這樣,”紀灼無奈道,“我不是得了便宜賣乖,我很謝謝你,但是……”凌泉冷著臉:“你以為我喜歡?”平時他壓根不可能讓人上他的床,這么近距離挨著。天知道他做了多久心理建設(shè)。他放任紀灼不管也可以,他就沒這個義務(wù)。這人還不知好歹。紀灼還想說什么,但沒有機會了,這宿舍的門已經(jīng)被推開,有把聲音由遠及近過來:“各位全民制作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