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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的老樹妖與眾人同飲同樂,倒也瀟灑自得。修士三兩成群相聚談笑,樹下到處都是人影。有人喜歡熱鬧好友諸多,也有人話少喜靜不善言談。是以避開人多的地方,往深處挑僻靜處坐下的人不是沒有,只要不進入老樹妖本體所在的地方,在梅林里可隨意走動。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拿起白玉酒壺,與女子纖細的手不同,明顯是男子的手,修長也足夠好看,然而舉手投足之間,卻帶有幾分如女子般的憐弱。斟滿一杯酒,謝孤懸放下酒壺,端了酒杯往沈修瑾唇邊送去。“師兄。”他一笑,連開得燦爛的梅花都失了顏色。美人美酒,少有人能推拒。沈修瑾被灌了許多酒,素來淡然清透的眼睛有了幾分醉意。他神色變得懵懵然然,聽到那一聲師兄,心想就是要喝酒了,于是薄唇微張,酒液就被送進口中。自從那日換了生辰八字,他對謝孤懸不說更為縱容,也是多了更多耐性的。他這個師弟嬌氣愛哭,他定然要對他好,不能讓人受了委屈。今日謝家人來了不少,所以在一眾宗主長老話說完后,示意酒宴開始,他就帶著人到了深林僻靜處,省得聽些不著邊的話受氣。既是酒宴,美酒自然多。謝孤懸貪嘴,說想都嘗嘗,他就陪著嘗酒,不知不覺就喝了許多。而謝孤懸更是倒了一杯又一杯,一笑眼波流轉(zhuǎn),媚意天成,說他沒勾人都難以相信。被勾引蠱惑,又全心信賴這個喊他師兄的人,所以酒越喝越多,醉意逐漸上來。沈修瑾神思恍然,他有些頭暈,于是手肘支在桌上,撐著頭閉上了眼睛。“師兄?”坐在右邊的謝孤懸見他這般模樣,笑眼彎起來,輕輕叫了聲。薄唇高鼻,眉眼也生得極好,閉上眼睛后掩蓋了冰冷,在梅樹下睡著的俊朗男子,教人忍不住多看幾眼。支著頭的那只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手腕,和腕上銀色的手環(huán)。沈修瑾又緩緩睜眼,眼前就是笑靨如花的謝孤懸,他身后那一樹樹梅花開得燦爛。景色甚是美,可惜淪為了美人的襯托。他醉了,腦子發(fā)暈,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時日。唯有美人映入眼簾,其他再入不了眼。伸出去的指尖輕觸在美人臉頰,描繪著輪廓。醉意讓他沒有留意到對方眼中的詫異,只顧著做自己想做的事。如同描畫,手指順著臉頰輪廓往下。在指尖被咬住的時候,再也動不了,他皺起眉,緩緩眨了下眼睛,神色就透出些委屈來。畫還沒作完,怎的就咬住他的手。謝孤懸咬住那個作亂的指尖,牙齒輕輕撕磨,心想,這人醉了酒真是膽大,摸到他唇上了。他心滿意足收起留影石,一想到醒來后的沈修瑾看見方才的情形,定然會慌亂無措,就忍不住笑。在被那個委屈的眼神看著時,他忽然心中一顫。哪里見過這樣的神情,完全招架不住。那雙朦朧醉意的眼睛里似含了一汪水,水面微波蕩漾,直蕩進心里,激起莫名的悸動。松開齒關(guān),抓著沈修瑾手腕將人拉進懷里。謝孤懸長手長腳,如今已經(jīng)可以將人圈攏在懷中。這讓他更加滿意,再過上幾年,說不得還能長高些,完全將師兄遮掩也不成問題。氣息微微急促,他低頭親上那張薄唇,按著人往懷里摟。一通胡亂親吻紓解心里的急切之后,才平緩了氣息。沈修瑾本就話少,現(xiàn)在醉了酒,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懵懵懂懂,在他懷里連掙扎也無,只緩緩眨著眼睛看他,似乎是在認人。與平日里冷冰冰的樣子大相徑庭,這般安靜的模樣,像是可以任他為所欲為。“師兄可認得我?”他就笑瞇瞇問道,說罷又湊過去親了口。沈修瑾只看著他,沒有答話,醉眼朦朧。見狀,他輕笑一聲,起了逗弄的心思,說:“我是師兄的夫君?!?/br>“日后成了婚,就要喊夫君的,師兄先喊一聲?!?/br>他哄著人,想聽聲夫君。可沈修瑾皺起眉,眼神也帶了疑惑,似乎是在努力想他在說什么。一看就是醉狠了,連話都聽不明白。謝孤懸看了眼桌幾上那壺極品千日醉。這酒是他自己帶來的,混在諸多酒壺之中。千日醉醇美甘甜,毫無烈酒辛辣,但一旦喝多了,不說真的千日,睡上一月都有。沈修瑾喝了三四杯,幸而喝的不多,不然這會兒恐是早已睡熟了。師兄擔心他受了謝家人的氣,其實如同謝禹那樣的貓貓狗狗他都沒放在眼里。若不是時機未成熟,早已將謝禹殺了。同宗同脈又如何,謝禹厭惡他,多次出口相辱,他并非善人,一筆筆都記著。更何況謝禹爹娘當年在長煙嶺追截過他們,雖然死在了他爹刀下,但仇他依然記得。謝家為奪仙人遺寶殺了他爹娘,最后卻嫁禍給魔族,將事實抹去,所有死去的人都說是魔族殺的,包括謝禹爹娘。那對夫妻是追殺他爹娘時遇到了“魔族”,謝禹恨他也不意外,殺人的“魔族”難尋蹤跡,更查不到,只有他還活著,有姓有名,起因也是他爹娘。這次酒宴謝禹來了,還有謝無瀾。不想沈修瑾因為他和謝家人起沖突,他想了想,來這里之前就帶上了千日醉。醉了也好,什么都聽不明白。他揉了揉眉心,將所有紛擾拋卻,看懷里的人還在努力思考,那樣迷茫又認真的神情,讓他再次笑了出來。于是繼續(xù)逗弄,說:“喊夫君,夫君。”刻意放緩了語調(diào),如同教牙牙學語的小孩。說了三四遍,謝孤懸忽覺不對,怎么說著說著,倒像是他喊沈修瑾夫君。恨恨在醉酒的人臉上捏了把,他故作兇狠,說:“快喊我夫君。”發(fā)完脾氣見沈修瑾沒有理會這話,反而低頭,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最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看著是要睡覺了。被蹭的那個瞬間,謝孤懸腦子就空了。見人靠著他胸膛縮在他懷里就要睡覺,沉默許久過后,才后知后覺回過神。心是說不上來的顫抖,仿佛被那個如同小獸般眷戀依賴的舉動給蹭的連半分脾氣都無,莫名就想捂住心口,好按住那份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述說的悸動和激動。不過他最后好歹忍住了這份失態(tài)。心里癢癢的,被弄得不上不下,可偏偏勾引他的人睡了。對,勾引。這兩個字讓他恍然大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