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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為了安慰謝孤懸,他還在抱著自己的胳膊上輕拍兩下。“這么說來,古鴻與魔族知道混沌珠的存在,不知是從哪里得知的,他如今在何處?”這次過來,他只見了那個魔族,古鴻連影子都沒有,他不得不問清,以防后面會有禍患。“我也不知道他們如何知曉,古鴻與魔族將我捆在海底之后,我就將混沌珠給了他們,那兩人還沒離開就發(fā)生了爭執(zhí),我只看見他們打了起來,古鴻帶著混沌珠跑了,魔族追了上去,其他就不知道了?!?/br>謝孤懸說得認真,將自己看見的事情都告訴了他。沉吟一下,沈修瑾開口:“我來的時候只看見那個魔族,古鴻不在,或許已經被魔族殺了。”“嗯,或許?!敝x孤懸在背后答應著。既已將人救下,盡早趕回宗門為好。用傳訊符通知了牧衍之后,天罰劍載著兩人踏上回去的路。*寒冬臘月已至,寒山澗下起大雪。茫茫雪花之中,一個黑色身影坐于大石旁,刺骨嚴寒襲來,他沒有半分觸動。沈修瑾睜眼之時,猛烈寒風里一聲清脆鳥鳴穿透云霄,抬頭看去,枳火鳥一身紅羽似火,朝下方飛來,它爪子里還抓了個食盒。將小紅帶來的食盒打開,里面是一碗冰蓮露。站在旁邊的小紅用腦袋蹭了蹭他胳膊,是討食的動作。吃了靈果之后,小紅就往旁邊讓了讓,用嘴巴梳理它一身火紅漂亮的羽毛。看了眼愛美的小紅,沈修瑾目光柔和,冰蓮與他體質相合,謝孤懸如今也學會了熬煮這碗麻煩的靈露。等枳火鳥察覺到他吃完以后,就抓起蓋好的空食盒,沒想到沈修瑾與它一同飛上空中。興奮地鳴叫一聲,小紅張開翅膀在空中滑翔,時不時繞著御空的沈修瑾轉一圈。特意放慢速度的沈修瑾眼神越發(fā)和緩,小紅是他和謝孤懸一起養(yǎng)大的,自然對它包容甚多。一路飛至宗主峰,有謝孤懸給他的令牌,可以直接穿過陣法,不必再從山腰走上來。小紅身上有謝孤懸的靈寵印記,可以直接飛到靈鶴殿。“師兄。”坐在閣樓欄桿上的謝孤懸抬頭欣喜道。他雙腿懸空,腳下就是萬丈山崖。沈修瑾從空中落下與他平視,浮在閣樓前。小紅將食盒放在謝孤懸身后的地上,它也飛上欄桿,爪子抓好站立。出了寒山澗就有太陽,這里暖意十足,未束發(fā)的謝孤懸看起來懶洋洋的。“轉過去?!鄙蛐掼f完,坐在欄桿上的人就乖乖轉了個身,背對他坐好,往后將發(fā)帶遞了過去。同為男子,束發(fā)這種事情他自然會,況且只是用發(fā)帶扎好。長發(fā)柔順光滑,淡青色發(fā)帶素雅大方,倒是與謝孤懸身上白衣相襯。“有心事?”他替人綁好頭發(fā)后問道。等謝孤懸再轉過身來,還特意看了看,將頭發(fā)束起的謝孤懸露出臉頰額頭,整個人照在太陽底下,精致又明艷。“嗯。”謝孤懸語氣悶悶的,皺起眉一臉愁苦。“梅林宴請?”沈修瑾又問道。白衣美人抬頭看向他,一雙瀲滟桃花眼不復往日的笑意盈盈,委屈地點頭。“不想去的話就不去了?!彼雎暟参?,又猶豫著伸手,在謝孤懸頭上摸了摸。乖乖任摸頭的謝孤懸還是苦惱,他想了下說:“可是師兄師姐他們都去,只我一人不去,會不會不好。”三個多月前云嵐宗與謝家聯(lián)手,合修真界之力在靜水域大敗魔族,將露出縫隙的魔域重新封印,其中云嵐宗出動大半人手,與謝家還有萬劍宗打頭陣,是為大功一件。宗門世家爭鋒,功勞不能不算,即便有謝家在,云嵐宗弟子此番也著實出彩,宗門也威名更甚。與謝家共同辦的梅林樂宴,宴請所有參戰(zhàn)過的門派散修,是慶功也是對外定名聲,宗門上下都十分看重。“可以稱病不去?!鄙蛐掼獮樗胫ㄗ?。當初謝禹對謝孤懸的惡意他依然記得,不愿他再受那份屈辱。況且謝無瀾此次在除魔一戰(zhàn)中大放異彩,十七歲的渡劫修士第一次在眾人前出手,贏來諸多贊譽。曾經兩人是謝家刀劍雙絕,可如今一個修為強勢,另一個還在筑基初期。就算他不在意什么修為實力,但謝孤懸聽見會傷心。“師兄?!?/br>愁苦的表情未消,看著往前伸手,傾身想讓他抱住的人,底下是萬丈深淵,稍不小心就能掉下去,沈修瑾立即靠近接住了他。謝孤懸將臉埋在他胸口說道:“那我再考慮幾天,問問師父?!?/br>“嗯?!鄙蛐掼吐暣饝?,其實不用想都知道,要是他不想去,宗主和夫人定不會為難。冬天萬物凋零,云嵐宗各個峰頭大多都遵循著四季變換,只有少數設了陣法讓周遭四季如春。閣樓居高,放眼望去覆了皚皚白雪的山峰堅固酷冷,不似春日里的綿延。興致本就不高,哪里還能想起修煉。謝孤懸坐在欄桿上抱了一會兒就開口:“師兄陪我睡一會兒?!?/br>太陽暖洋洋照在身上,即便有風吹來也不冷,更何況他倆都是修士,自然不懼。這是曬困了。沈修瑾眉眼微彎,在對方還未察覺時就斂了笑意。小紅看見靈鶴在上空盤旋,終是耐不住性子,拍著翅膀飛上去,一抹火紅闖入那幾只白鶴之中。暖床香帳,有溫熱在懷,沈修瑾平心靜氣,沒有絲毫動搖,然而這份堅定很快就被打破了。睡之前定是要討幾分好處的。謝孤懸趴在他身上,親了又親,吻了再吻,直弄得兩人氣息都亂了。將探進他衣襟中作亂許久的手拿出來,沈修瑾聲音微?。骸霸撍??!?/br>午間小憩對其他修士來說不常有,而謝孤懸已是習慣。身下人發(fā)話了,況且也沒真的想做什么,他就聽話躺到旁邊,乖乖閉上眼睛,正如他自己說得那樣,要睡覺了。沈修瑾在一旁調息平靜,等人睡熟之后,就將搭在他身上的胳膊腿輕輕挪開,離開了靈鶴殿。在這里留宿是有,可大多時候他都是等謝孤懸睡了后就離開,總不能落了閑話,讓人在背后編排,惹了他這個嬌氣的小師弟傷心。御劍快到寒山澗的時候,他忽然停住。想了一路的事情終是有了決斷。天罰劍又往宗主峰而去,衣袖里那張寫了生辰八字的紙被他疊好,昨晚提筆時的忐忑再次浮現(xiàn)。謝孤懸睡著了,只要將紙放到枕邊就好。于是在進入房里的時候,他隱去蹤跡悄然出現(xiàn),唯恐打攪了那人好夢。誰知床上并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