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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哥,我求你,我求你了!你離我遠一點,離我遠一點好不好。”白梟終于回應了蘇酒的話。他俯身,在蘇酒唇上吻了下,才說:“不好。”說著,坐了下去。直到白梟身體被撐開一瞬,蘇酒才終于抬走了他的手。他紅彤彤的眼直直望著白梟,瞳孔幾乎縮成一點,面上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白梟原本還因為疼痛而有些猶豫。此刻看到他震驚的眼,便似乎忘記了疼一樣。狠下心,身體往下一壓,將對方整個吞了進來。“我,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還知,知道,你始終介意我被謝柯標記過這回事……”因為疼痛,白梟額頭布滿冷汗。他咬了下唇,緩了許久,才繼續(xù)說下去。“所以我把我給你,這樣你是否才肯相信我?”“我成為你的,你也成為我的。如果還覺得不夠,我讓你咬我的腺體?!?/br>他忍住疼,連動好幾下。蘇酒卻忽然按住了白梟的腰,迫使他不能再繼續(xù)動下去。他額頭青筋浮現(xiàn),說:“我是Omega,哪怕是咬了你也沒用,因為我無法標記你?!?/br>“沒,沒關系?!?/br>大顆大顆的汗從額頭滑落,白梟說:“我愿意讓你咬。雖然隔了三年,有點晚……”他深呼吸,忍住身體里的疼,說:“但我愿意讓你咬,咬到你心滿意足為止?!?/br>這話仿佛打開了蘇酒的獸性開關。他忽然一個翻身,和白梟上下調(diào)換。可他沒有動作。哪怕額頭青筋幾乎要蹦出來,他也依舊沒有動作。啞聲問:“你確定你不會后悔?”白梟勾住蘇酒的脖頸:“不后悔?!?/br>主動吻了吻他的唇,說:“所以你不用忍?!?/br>蘇酒的眼徹底紅了。******蘇酒打電話叫來的醫(yī)生敲了很久的門,都不見人回應。無奈之下只能打電話。電話打了好幾通,才總算接通。可醫(yī)生尚未來及問話,便聽電話那頭道:“他送醫(yī)了,謝謝,再見。”聲音沙啞異常。寥寥八字,就立刻掛斷。被鴿了的醫(yī)生罵了句:“Shit!”憤而離開。兩個小時后,蘇酒自后將白梟抱在懷里,不停的吻著他的腺體。玫瑰味的信息素不要錢一樣,彌漫了整個空間。蘇酒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沉迷。他張口,露出尖尖的牙,在白梟的腺體上輕輕地磨。片刻后,用力咬了下去。位置不偏不倚,正是三年前白梟被謝柯臨時標記的位置。那時謝柯的兩個牙印明晃晃的印在白梟的腺體上,叫蘇酒嫉妒的幾乎發(fā)了狂。更多的玫瑰味信息素溢出來。蘇酒沉迷的吸了一口,釋放出自己的薄荷糖味信息素與之相交纏。他又一次問:“你不后悔?”白梟疲乏的眨了下眼,說:“不后悔?!?/br>隔了會兒,又說:“你看起來瘦,倒還是挺厲害。”蘇酒聞言,臉更紅。“我這兩年一直在鍛煉身體。”那個白梟生怕他被欺負,每天都要拉著他一起出去鍛煉。隔兩天,還要帶他一起去跟著退役的特種兵學武防身。對方總是擔憂的說:“外國人都挺壯的,你這小身板不好好練一練,被人欺負了都沒法反抗的。”于是一來二去的,外表文靜知性的蘇酒竟真的練出了腹肌。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個頭也拔高了,比另一個世界的蘇酒高出不少,和白梟持平。白梟笑了下:“倒是我小瞧你了。”作為Omega的前提是,蘇酒還是個男人。——就在剛剛,他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過渡。而只要是男人,便絕不可能接受這種事上的挑釁。于是本來平復下來的熱度重新攀升。蘇酒控制不住自己去再一次去抱住白梟。說:“我很厲害的,我還可以再來?!?/br>白梟:“……”他想說:“不,不用了,謝謝。”可惜話未出口,便被蘇酒翻身銜住了唇。61.[最新]番外·end原著梟回去后的二三事……盡管白梟一直表示不需要去醫(yī)院,但蘇酒還是帶白梟去了。得到腕上傷口不會留下任何后遺癥的保證后,蘇酒眼里的擔憂才總算消了些。出了醫(yī)院,蘇酒還想帶白梟去看心理醫(yī)生。白梟近乎是自殺式的撕咬自己手腕的做法,著實是嚇到了蘇酒。突然出現(xiàn)的自殺傾向,以及白梟表現(xiàn)出來的愧疚心態(tài),讓蘇酒無法不放在心上。所以心理醫(yī)生必須看。看最好的。問題是怎樣委婉的提出來。白梟卻早早便看穿了蘇酒的想法。“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我可以去看心理醫(yī)生?!?/br>蘇酒震驚的轉(zhuǎn)頭看他,嘴唇開開合合,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白梟捏了捏他的手:“不過暫且先瞞著爸媽和小叔叔他們,免得他們擔心?!?/br>蘇酒點頭。躊躇半晌,才問:“白哥哥,你為什么會對我感到愧疚?”在蘇酒看來,白梟并沒有欠他的。世上多的是求而不得的愛。沒道理你用盡全力喜歡一個人,另一個人就必須也用同樣的感情回報你。更別提白梟曾不止一次勸他說不要喜歡他。換做別人,說不定會用更加惡劣的態(tài)度對他。可是白梟沒有。從小學起到初中畢業(yè),一直在照顧他。不論這照顧是出于白家父母的叮囑還是竹馬的情誼,白梟都沒有對不起他過。他只是,只是厭煩他罷了。蘇酒的問題讓白梟頓了下。他仿佛再次站在了那座墓碑之前,任由自己被悔恨吞噬。“白哥哥?”蘇酒喚他。白梟搖頭,說:“因為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