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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白梟看著他的眼睛,無比認真的重復說:“我們訂婚吧。”他伸手,預(yù)備將蘇酒的手握在手心,卻被對方躲開了。白梟感到一陣沒由來的恐慌。面上卻說:“我們訂婚,我去了那個沒有你的世界后,才終于發(fā)現(xiàn)我似乎也是喜歡你的。每天的夢里都是你,每天都想和你一起度過余生?!?/br>他沒有說出夢的內(nèi)容,只是說:“我想和你訂婚,我想娶你,想和你一起走完這一生。”蘇酒沒有立刻回答。他面色平靜的很,沒有半點驚喜。白梟心里的恐慌加劇了。他再一次嘗試抓住蘇酒的手。這一次,蘇酒仍是躲開了。但白梟卻好像看不到他的躲避動作,固執(zhí)的將他的手抓在手里。他也從床上坐起來,定定看著蘇酒的眼睛。“我想好了,我們現(xiàn)在訂婚,等到法定年齡之后就結(jié)婚。結(jié)婚前我們還可以上一所大學,我每天都去接你上下課。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跟在我后面了。從今往后,我只看你一個,我只……”“白梟?!?/br>蘇酒忽然出聲,打斷了白梟對未來不切實際的設(shè)想。白梟聽到他的稱呼,只感到渾身僵硬。蘇酒叫他‘白梟’。而不是從前那盡顯親昵無比的‘白哥哥’。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配合他布滿血絲的眼和青黑的眼底,仿佛被吸走了所有的生氣一般。蘇酒卻似乎看不到他的面色,只是平靜的說:“我想你還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這些事晚上再說?!?/br>他重新?lián)Q回了慣有的稱呼,說:“白哥哥,我今天準備去參觀一下未來的大學校園,就不陪你了?!?/br>他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出來,卻發(fā)現(xiàn)白梟也收拾好了。“我陪你去學校。”蘇酒卻道:“白哥哥,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當務(wù)之急是休息一下,補個覺,睡上一天,等到明天好坐飛機回國?!?/br>白梟聞言,瞳孔一縮。下一刻,他略帶尖利的聲音響起。“回國?!什么意思?現(xiàn)在我們是在國外?你要在國外念書?”他幾乎不加思考的說:“哪所大學,我和你一起?!?/br>蘇酒想起白梟尚不清楚當下境況,便道:“你先收拾吧,我去做飯,等會吃完早餐再和你解釋?!?/br>蘇酒來國外念大學,是很早就定好的事情。林有淑和白景晨都是把蘇酒當做親生兒子看待的。因此早早便在蘇酒就讀的大學附近買了一套二層小民居。怕他吃不慣國外的飯菜,還專門和國外一家生鮮超市定下了合同,確保每天都有人往他的住處送去新鮮的果蔬。聽說國外的rou腥膻味道重,還隔三兩天便將國內(nèi)新鮮rou類空運過去,只為了讓蘇酒生活的更加舒服。因此,當白梟收拾好出來時,看到的就是扎著馬尾的蘇酒圍著圍裙,在廚房里煎蛋的場面。一瞬間,白梟再度涌出了想哭的沖動。這樣的畫面,他在那個甜到膩牙的夢境里看到過。可甜蜜的夢總是短暫的,不等他陷進去,那漫長又苦澀的夢便重新出現(xiàn)了。正想叫蘇酒的名字,聽到他電話鈴響了起來。白梟便沒有開口,打算等對方講完電話再出聲。不料下一刻,蘇酒的表情叫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接通電話后,蘇酒在笑。笑得那樣的自然歡快,和方才在他面前的冷淡截然不同。那是蘇酒從來不曾在他面前展現(xiàn)過的笑容。“小叔叔,你真的要過來嗎?太麻煩了?!?/br>“啊,我自己一個人就好。我會做飯,也會自己洗衣服打掃,不用請保姆?!?/br>“真的不用請保姆,我不喜歡家里多一個陌生人。”“寒假回不回家?現(xiàn)在暑期都還沒過,談?wù)摵偬缌??!?/br>“小小嗎?他應(yīng)該后天就回去了?!?/br>蘇酒正和白景戊說這話,白梟忽然沖了進來。“我不回去?!?/br>他眼睛有些紅,固執(zhí)的說:“我不回去,我和你一起在國外待著。我不回去?!?/br>58.番外·4原著梟回去后的二三事蘇酒聽到白梟說要留在國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好笑。他不是傻子,分不清別人的喜惡,自然看出了白梟眼里對他的在意。但清楚歸清楚,蘇酒卻只當不知道。只是到底和從前相差太多。從前他是假裝看不見白梟眼里的厭惡。現(xiàn)在是假裝看不到白梟眼里的喜歡。只是提醒說:“白哥哥,你已經(jīng)被燕京錄取了?!?/br>白景戊那頭顯然也聽到了白梟的聲音,納罕道:“小小是怎么了,之前問過不知多少次,始終堅持在國內(nèi)讀書,死也不肯和你一起出國?!?/br>蘇酒只說:“不清楚,可能是擔心我一個人在國外過不好吧。”說不知道是假的。蘇酒很清楚另一個世界白梟這樣做的原因。他想借大學四年的時間分開他和他喜歡的白梟。蘇酒本是覺得不必要的。他在被那個白梟當親弟弟護了三年。被對方耳提面命叮囑說‘要自愛’了三年。蘇酒自以為心緒已經(jīng)足夠穩(wěn)定了。可對方似乎從來不相信他放下了。他不止一次告誡說:“你看起來很平靜,好像放下了。但我不相信。你只是暫時把你的瘋狂壓抑了起來。所以酥酥,聽我的話,離你的白哥哥遠一些。沒誰離了誰就活不了,千萬不要為了一個不喜歡你的人浪費你的感情。”蘇酒答應(yīng)了對方。因為他相信那個始終將他護在身后的白梟。于是乎,他刻意選了距離華國隔了半個世界的學校念書。他甚至打算整個大學四年都在國外窩著。可惜偏偏在這種時候,白梟回來了。至于那個哥哥一樣的白梟說他‘瘋’?他真的很瘋嗎?蘇酒不這么認為。如果他真的瘋,不會在他的白哥哥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