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便在下午放學前,借口上廁所提前離開學?;亓思?。記得那天下了大雨,晚飯之后,他沒多久就睡著了。再醒來時,是被林有淑叫醒的。林有淑對他說,蘇酒從放學后一直沒有回來,問他知不知道蘇酒在哪里。白梟怎么知道?但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情分,他還是和父母一起,披上外套出門尋人。最后,他們是在學校教學樓后的籃球架下找到人的。人找到時,他渾身淋了個透,回去當晚便發(fā)了高燒。白梟覺得對方簡直蠢透了。下了那么大的雨,竟也不知道躲一躲,而是傻乎乎的站在籃球架下。他雖然撐著一把傘,但是雨太大,傘撐了和沒撐一樣。害得他也被暴怒的白景晨抓起來打了好幾棍。等蘇酒醒過來后,白梟第一個問題便是:“下那么大的雨,你為什么不躲?”那時蘇酒只是垂下眼睫,小聲說:“早上你說要我放學后去cao場等你,教我打籃球的?!?/br>白梟語塞:“你看到我不在,就不知道自己回去嗎?”蘇酒抿唇,良久才回一句:“我問過你了,你說要我等著的。”白梟這才想起,晚飯之后,蘇酒似乎給他發(fā)了一條信息,問他說:“我還用等你嗎?”白梟不想對方這么早就回來煩他,沒和他說自己回來的事,只回了一個字:嗯。他本意只是想晾一晾對方,卻沒想到轉眼就將這件事給忘到了腦后。而面對那次的淋雨事件,白梟的回答是:“抱歉,我忘記了?!?/br>這一次,白梟的回答仍是:“抱歉,我忘記了?!?/br>話音落下同時,客廳的門再次打開。白梟回頭,就見蘇酒由白景戊攙扶著,站在門口。他臉上仍有潮紅未退,腳步虛浮,在白景戊的攙扶下才堪堪站穩(wěn)。在白梟看過來的一瞬,他一雙眼睛溢滿嘲諷的笑,道:“你竟然說,你忘記了?”一瞬間,白梟的心再次疼了一下。他張了張嘴,說:“抱歉,我不該忘記的?!?/br>蘇酒沒有搭腔。想起鐘一諾上午對他說的那些話,他示意白景戊松開他,慢慢的走到白梟身側,按住他的肩膀。頭微微一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用只有他二人能聽到的聲線,問:“你是忘記了,還是根本就不知道?!?/br>感覺到掌心之下,對方明顯僵硬了的肩膀,蘇酒兀地笑了。松了一口氣般,自語道:“我早該發(fā)現的。”******造型師給蘇酒做發(fā)型時,白梟就坐在一旁。他想起這兩天從周圍人嘴里旁敲側擊得出的過往,只覺得一顆心沉的厲害。他無法想象,若是這個世界的‘他’當真和他互換了身體,會有怎樣的后果。畢竟這個世界的白梟明顯是不喜歡蘇酒的。非但不喜歡,反而還很厭煩對方的靠近。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護著的蘇酒可能被對方弄哭,白梟就恨不得把人揪出來暴打一頓。可是……白梟閉上眼睛,深呼吸,希望借此壓制住內心升騰而起的暴虐情緒。這時,前方傳來蘇酒怯怯的聲音。“白,白哥哥,頭發(fā)剪好了。”白梟握了下拳。再睜開眼睛時,那些暴虐的情緒已經被他很好的壓制在了眼底深處。他笑,眼底是再純粹不過的欣賞。說:“很好看。”他說:“全天下,你最好看?!?/br>蘇酒聞言,微微低下了頭。良久,才囁諾道:“你這兩天好像,好像……”他鼓起勇氣,說出了心中的疑問:“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白梟面色不變。他請造型師先行出去,等到室內只剩下他和蘇酒時候,才道:“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白梟,有一個和你姓名和相貌一模一樣,脾氣卻千差萬別的娃娃親對象?!?/br>他說著,笑了一下,眼神剎那間溫柔如水,道:“我喜歡他很久了?!?/br>41.影子新的追求者的他說不定不會再喜歡……得知眼前的白梟并非他的白梟之后,蘇酒吐出連日來的郁氣,心情大好。他早該猜到的。早該在聞到對方信息素的那一刻,就猜到的。早該在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難過的時候,就猜到的。可是那時他雖然心有懷疑,但到底還是將那疑惑壓了下去。現在想來,他當初就就應該就信息素的問題追問下去,也省得他一連幾日都不開心。白景晨和林有淑是看著蘇酒長大的,早已經把他當成半個兒子看待了。在蘇酒被白梟標記之后,已經認定他就是自己未來的兒媳了。如此,自然不能看著白梟無視蘇酒。何況這次本來就是白梟的不對。白家素來重視家風,把Omega標記之后卻對人始亂終棄這種事情,絕不能姑息容忍。于是白景晨道:“白梟,今晚罰你禁食,跪祖宗牌位。”他沒有說跪多久,只是沉聲道:“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起來?!?/br>他卻沒想到,蘇酒求情了。“干爹,這次就算了吧?!?/br>面對蘇酒,白景晨緩了下語氣,但明眼人都聽得出他話里的怒氣。“怎么能算?剛標記完你,轉頭就忘了。這要是任由他繼續(xù)下去,長大后不知道要禍害多少Omega!”林有淑扯了下白景晨的袖子,低聲提醒:“小小自己就是個Omega。”白景晨仿佛才記起自己的兒子二次分化了,沉默了片刻,才說:“就算是Omega,也不能見異思遷!”蘇酒還想繼續(xù)求情。他倒不是心疼占了白梟身體的壞家伙,他只是心疼白梟的身體。無論內里的靈魂被哪個孤魂野鬼占了,這具身體都是白梟的。在不清楚白梟什么時候會回來之前,他不希望對方的身體受到任何傷害。可是這一次,求情的話尚未出口,白梟便上前一步,擋在了蘇酒和白景晨之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