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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紅又熱有臊,說:“你太過分了!”白梟捏了下蘇酒嫩嫩的臉,說:“因為我是Omega?!?/br>這回答前言不搭后語。蘇酒沒好氣的問:“Omega怎么了?Omega就有為所欲為的權利嗎?”白梟卻笑了。眉眼彎彎,說:“能不能為所欲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Omega有任性的權利。”他把鍋推到林有淑身上:“我mama是這么說的。”他牽起蘇酒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說:“好了,回家吧?!?/br>蘇酒氣呼呼的,用力甩了下手,說:“我不要你牽!我自己能走!”白梟不置可否。抬起眼皮,只是平淡淡的一句話,就叫蘇酒不敢再有怨言。他說:“哦,你不讓我牽手,我就會不開心。我一不開心,那我就可能會繼續(xù)任性下去?!?/br>蘇酒:“??!”他用力的哼了一聲,以此表示自己很生氣。卻是一路乖乖的,再沒有掙開白梟的手。到了晚上,蘇酒洗漱完,正準備鉆被窩,門響了。他下意識的看向門的方向,便聽到白梟說:“酥酥,醫(yī)生說了,你的信息素不穩(wěn)定,需要及時攝入我的信息素平復,所以我晚上必須要和你一起睡?!?/br>白梟這話半真半假。蘇酒的信息素不穩(wěn)定,真的。晚上必須要和他一起睡,假的。蘇酒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想到下午醫(yī)院里被白梟堵在墻上親的事情。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緒又亂了。他幾步走到門前,吧嗒一下,鎖上門。“我就是一直忍著,一直難受著,我也不需要你的信息素!”他一字一頓的重復:“我,不,需,要!”關燈,上床,睡覺,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還用被子蒙住頭,假裝外面的白梟不存在。但蘇酒的耳朵卻豎著。等聽到白梟離開的腳步聲,才松一口氣。可是下一刻,又聽熟悉的腳步聲又走了回來。緊接著,門口傳來‘咔噠’一聲。是白梟用鑰匙開了門。蘇酒嚇了一跳,從被窩里直起身。他看著抱著枕頭孤零零立在門口的白梟,瞪圓了一雙眼睛,怒道:“你有完沒完?!”白梟不說話,默默的關上門。門闔上,阻隔了走廊的光線。屋子里又暗了下來。蘇酒一下子慌得不行。心跳漸漸增快,和白天被白梟按在墻上親的時候一樣快。起身,想要按亮床頭的臺燈。卻因為太過慌亂,加之房間里太暗看不清,爬到床頭沒能穩(wěn)住手。燈沒按亮,反倒不小心將臺燈推到了地上。但是臺燈掉在地上的聲音卻沒有出現。白梟及時接住了臺燈,穩(wěn)穩(wěn)的放在床頭柜上。看距離,是蘇酒夠不到的地方。漆黑的夜里,他嘴角微微挑了下,說:“酥酥,乖,聽話?!?/br>蘇酒不想理他。還想繼續(xù)按燈的時候,猛不丁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白梟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背脊,溫柔的說:“乖一點,給你聞信息素?!?/br>蘇酒不想和白梟說話,在心里說:“我最討厭玫瑰味了,才不要聞你的信息素?!?/br>但是下一秒,當甜膩的玫瑰香縈繞在他鼻尖時,他身體比腦子更快,腦袋下意識的往白梟脖子上湊。吸得太過入迷,什么時候被白梟抱在懷里鉆進被窩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人反應過來時,他正八爪魚一樣抱著白梟。那架勢,好像恨不得和對方零距離接觸似的。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蘇酒的臉騰地一下,又熱了。白梟一直關注著蘇酒的動靜,覺察到他身體僵住的時候,便知道他清醒過來了。忍不住笑了下,說:“我就是一直忍著,一直難受著,我也不需要你的信息素?”尾音拉長,發(fā)出一個單音:“嗯——?”蘇酒:“……”他哭唧唧的,可憐兮兮,說:“再給我聞一下……”33.害怕會讓我失控的是你,而不是你的信……對蘇酒,白梟素來都是予取予求的,從來不會拒絕他。或許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白梟太了解蘇酒了。更多的時候,甚至不需要蘇酒提出什么,白梟便能主動察覺到對方的需求并予以滿足。但這一次,在蘇酒提出還想繼續(xù)聞一聞他的信息素時,白梟卻沒有照做。他起身,打開床頭燈。室內乍亮,蘇酒眼睛一時無法適應,下意識用手擋住了眼。咕噥的問:“怎么開燈了?”白梟沒有回答。他從床上坐起來,單手撐在蘇酒腦袋一側,低垂著頭,靜靜的望著蘇酒。“酥酥,你知道嗎?因為我標記你這件事,昨天晚上小叔叔找我談話了?!?/br>蘇酒是知道這件事的。白景戊和白梟說話時,他已經清醒了。但他直覺白景戊和白梟之間的氣氛不太對,所以才會下意識的選擇裝睡。卻沒想到,他會因此得知他曾被綁架過這件事。蘇酒瞇了瞇眼睛,徹底適應光線之后,才問:“小叔叔找你談話?”頓了下,又說:“干爹不是已經罰了你嗎?怎么小叔叔又找你談話了?”白梟心道:“自然是因為他對你很在意?!?/br>但白梟可不會將白景戊的心思告訴蘇酒,平白無故叫自己多一個競爭對手。“小叔叔指責了我。他說我過于急切。他不明白,為什么我不能等到你回應我的感情以后再標記你,為什么不能等到你成年之后再標記你?!?/br>白梟語氣平靜,問:“酥酥,你也覺得我過于急切了嗎?你也覺得,我標記你,是做錯了嗎?”蘇酒怔了怔。一天之內,白梟三次表明他的心意。第一次,是在醫(yī)院的走廊的公共座椅上。第二次,是在醫(yī)院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