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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盯著白景戊的一雙眼閃閃發(fā)光,明顯是對方的粉絲一枚。蘇酒便也往白景戊身上看了一眼。對方?jīng)]有扎馬尾,一頭柔順的黑色帖服的垂在腦后,微微側(cè)頭傾聽警察問話的姿態(tài),確實足夠溫柔和煦,像極了和電視里才會出現(xiàn)的夢中情O。不過現(xiàn)實嘛……蘇酒想起對方私下喜好女裝的惡趣味,撇了撇嘴,在白景戊身邊坐下。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錯覺,蘇酒覺得,那個年紀稍長些的警察在他出現(xiàn)之后,似乎愣了一下。但也不過是一瞬,那警察又回過神來,公事公辦的問起了問題。問話內(nèi)容大致和白景戊同他說的一致。蘇酒回答說:“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你們會認為我是一個A裝O,但是鄙人如假包換,是個真正的Omega。額,如果兩位不信的話,我可以跟你們?nèi)メt(yī)院做一個信息素檢測?!?/br>蘇酒這樣配合,反倒讓提出這種荒謬猜想的王旭不好意思起來。他有些局促的說:“那個,抱,抱歉哈,我們只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能性?!?/br>蘇酒心里翻白眼,面色卻點頭表示理解,說:“沒關(guān)系,趁現(xiàn)在天色還早,早些去檢查,早些放心。看時間,白梟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蘇酒便直接去了相同的醫(yī)院檢查。白景戊畢竟正當紅,通告接到手軟。送蘇酒到醫(yī)院之后,便和經(jīng)紀人離開了。蘇酒在微信上和白梟打了個招呼,便在兩位警察的陪同下,一起去做了信息素檢測。檢測報告很快出來。周舟看著報告單性別欄上明晃晃的Omega后,不由點了點頭,說:“好的,感謝同學你的配合。”蘇酒搖頭:“沒事?!?/br>拿回檢查單,問道:“Omega集體發(fā)情的原因還沒查出來嗎?”周警官苦笑的搖了搖頭:“沒有。一個線索都沒有。要不然我也不會懷疑你A裝O了?!?/br>二人說罷,便同蘇酒告別。只是周警官沒走兩步,突然又折了回來。“蘇酒同學,請等一下。”正打算去醫(yī)院另一頭和白梟會和的蘇酒回頭,疑惑道:“請問還有事嗎?”“是這樣,六年前,我剛?cè)肼毮悄?,參與過你綁架案的調(diào)查?!?/br>蘇酒倏然睜大了眼。周舟從衣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蘇酒:“直到現(xiàn)在,那次事件的主謀都還沒有查出來,局里瑣碎事情又多,就一直擱置了。但我有種預(yù)感,那個人應(yīng)該還會再來找你。安全起見,如果你這里有任何有關(guān)兇手的線索,請務(wù)必和我聯(lián)系?!?/br>那一刻,蘇酒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來。32.任性梟Omega有任性的權(quán)利。那恐懼來的太突然,蘇酒一時竟無法完全從這感覺里走出來。周舟看蘇酒臉色不對,不由擔心道:“你沒事吧?”蘇酒搖頭。卻不知道,他此刻臉色慘白,絕不像沒事人的樣子。周舟看出他是強撐,便寬慰他說:“我其實也只是隨口說一說,那人未必真的會回來。”蘇酒勉強定了下神,才問道:“請問,您為什么會說,那個綁架我的人還可能回來?”周舟沉默片刻,遲疑的說:“憑警察的直覺?”直覺?蘇酒可不覺得世上有什么單純的直覺。正想繼續(xù)問下去,忽然聽到白梟的聲音。蘇酒回頭,就見白梟站在走廊對面,朝他所在的方向走過來。而就是這一回頭的功夫,周警官再度同蘇酒告別。等蘇酒回過頭來時,對方已經(jīng)走遠了。白梟走近來時,看到的就是蘇酒白慘慘的臉色。心下?lián)?,不由用手心探了下他額頭的溫度。有些涼。現(xiàn)在是九月中旬,夏天的尾巴還沒過去,不該這么冷的。“怎么了?還因為昨天的事難受嗎?”他牽起蘇酒的手,在一旁休息區(qū)坐下,說:“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給你接一杯熱水?!?/br>卻被蘇酒拽住了手腕。“不用麻煩,我不渴?!?/br>“可是你的身體很涼,喝杯熱水暖暖身子也好?!?/br>蘇酒仍是搖頭。手上用力,將白梟拉到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你怎么過來了?我不是說要去找你們嗎?”“看你發(fā)了消息卻一直沒來,就過來找你了?!?/br>“你那邊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檢查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但沒有問題,還升了兩個等級,分化成了3S級的Omega?!?/br>蘇酒對這個結(jié)果早已經(jīng)知曉,但還是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3S?不會吧?”“對。”白梟點頭,說:“醫(yī)生看到結(jié)果很驚訝,拉著我又免費檢查了一次,看到第二次結(jié)果和第一次的相同,才肯相信我真的連越兩級,還說我是因禍得福。”蘇酒順勢夸道:“是很厲害。”他左右看看,沒看到白景晨和林有淑,疑惑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干爹和干媽呢?”“爸爸mama他們在等檢查結(jié)果,打算問醫(yī)生一些問題。畢竟我分化的太突然了,他們一時間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尤其是mama,她大約是有些慌的吧。”說到這里,白梟搖了搖頭,說:“不提這些了,你感覺怎么樣?”邊說著,邊又探了下蘇酒額頭的溫度。感到掌心之下,皮膚的溫度回暖,才說:“好些了?!?/br>“本來就沒有難受,是你大驚小怪?!?/br>“嗯,我大驚小怪?!?/br>拾起蘇酒的手,揉著他柔嫩溫軟的手指,白梟問道:“剛剛那是警察?他和你說了什么嗎?”蘇酒想到周警官說的話,頓了下,到底沒有提到那次綁架事件,以免徒增白家人的擔心。遂搖頭,說:“沒說什么,就是和我道了一句歉?!?/br>白梟忍不住笑:“因為他們懷疑你A裝O,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