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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心里驚呼。所以白梟的信息素到底是被作者下了什么牌子的迷幻劑?只是咬一下而已,竟讓他沉迷了一個多小時不止!但驚嘆同時,蘇酒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氣。“時間不早了,我要上課去了,拜拜!”說完,撒腿就跑。再一次,蘇酒逃跑失敗了。白梟伸手,抓住了蘇酒的手腕。用力的抓著,不讓他跑。“酥酥?!彼劾锏墓馔柿诵┰S,固執(zhí)的擋在蘇酒身前。大有今日得不到回復,就不肯放手的架勢。蘇酒卻低下了頭。抿著唇,一根一根的掰開了白梟的手指。每被松開一根手指,白梟臉上的溫度便冷上一分。等蘇酒徹底掰開白梟的手時,他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最開始的愉悅與滿足了。蘇酒聲音很低,但足以讓白梟聽見。他說:“別忘了,你是玫瑰味兒的,而我是榴蓮味兒的?!?/br>想用這種委婉的說法,讓白梟意識到兩人之間是不可能的。白梟不答,只是沉聲反問:“所以,你剛才是在和我開玩笑?”他用力錘了下樹干,輕易就在一人抱的樹干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陷。“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身為Omega的自覺嗎?你為什么總愛和我開這種玩笑?”少年人的自尊受到了挑釁,再也忍不住爆發(fā)了。白梟雙眼因為氣憤染上了紅色,怒道:“耍我很好玩嗎?被身為Alpha的我標記也沒關系嗎?多少次了,你為什么總是這么任性?為什么總是能夠……”無視他的感情?可最后那半句話還沒說完,白梟就消音了。因為蘇酒哭了。他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一面哭,一面說:“我沒想和你開玩笑,是神他媽老天在和我開玩笑。你以為我想說我喜歡你?特么的我說的明明是我喜歡你!”蘇酒最后想說的是‘我不喜歡你’。結(jié)果都這種時候了,還是被可惡的老天爺修正成了‘我喜歡你’。被這該死的劇情氣得,蘇酒眼淚流的更兇了。心里倒是一點都不因為流眼淚而覺得臊得慌。反正誰也不知道他實際年齡30,哭又怎么了?白梟聽不懂蘇酒最后兩句話有什么區(qū)別,也沒空去分辨他們之間的不同。早在見到蘇酒的眼淚之后,他就慌亂了的神色。到了這種時候,別說生氣了,哄還來不及。手忙腳亂的掏出一張干凈的帕子,動作生硬的去擦蘇酒的眼淚。蘇酒任他擦眼淚。只是那眼淚跟決了堤似的,白梟越擦,他哭的越狠。他心里委屈,說出的話更委屈。“我也不想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被咬的是我,占便宜的是你,我都沒說什么,你為什么要生氣?都說了我很亂了,你還罵我。”他抬起紅彤彤、淚濛濛的眼,惡狠狠的瞪向白梟:“你罵個屁呀罵!我是你能隨便罵的人嗎?當心我一個不好去找干爹和干媽告狀,看你還敢不敢罵我!”或許是因為這話符合他‘造作’和‘任性’的人設,所以這么長一段話里,一個字都沒被屏蔽和修正,完好的傳到了白梟的耳朵里。白梟起初是真的心疼得。心疼蘇酒的眼淚。可神奇的是,蘇酒說的越多,他心里那點兒心疼去的越快。到最后,竟是一個不注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蘇酒:“……”他哭的更兇了。辣雞白梟!果然對他沒好意!特么的他都哭的這么兇了,他竟然還笑?他竟然還有臉笑!他還有臉笑!笑屁!蘇酒覺得自己的顏值受到了挑釁,暫時忘記辣雞劇情,把炮火對準了白梟。“你是不是腦子有毛???我這么一個絕頂好看的Omega在你面前哭得這么兇,你不會覺得心疼嗎?就沒有一點兒憐香惜Omega的心思嗎?”白梟:“……”他知道,這時候要順著蘇酒的話來,最好裝的非?;艔?,非常心疼。可是……白梟:“哈哈哈哈……”蘇酒:“……”蘇酒:“滾吧!”白梟沒滾。他一面笑,一面再次用帕子擦蘇酒的眼淚。這一次,總算擦干了他的眼淚。只是眼睛仍然紅紅的,面上猶帶淚痕,我見尤憐。白梟忍不住,捏了捏蘇酒嫩生生的臉,無奈的說:“好吧,今天是我的錯,我不該惹你生氣。”說著,他手向后,輕輕的揭開了蘇酒頸后的抑制帖。指腹在腺體上那兩個牙印上曖昧的摩挲。“我咬的深,似乎見了血。所以別貼抑制帖,發(fā)炎就不好了?!?/br>白梟誆蘇酒的。腺體因其特殊的生理功能,對咬痕一類恢復的尤其迅速。發(fā)炎的情況不是不可能,但是概率極小,近乎于沒有。但莫約是標記的后遺癥,白梟那一直被他隱藏的很好的,屬于Alpha的占有欲,被蘇酒言辭里的抗拒徹底的挑了起來。他可以因為蘇酒的眼淚,暫且放下對兩人關系定位的追問。但是蘇酒是他標記過的Omega,是他劃在保護線以內(nèi)的Omega。蘇酒自己怎么不在意都沒關系,但是除蘇酒以外的任何人都必須清楚,這是他的人。尤其是那個初次見面,就敢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挑撥蘇酒的轉(zhuǎn)學生。所以對于這次標記,白梟打算宣揚的學校人盡皆知。因此他無師自通,說起了謊話。蘇酒一個徹頭徹尾的學渣,加上初中三年都以Beta身份走過來的,所以根本沒好好學過Omega的生理課。但就算蘇酒知道,事情走向也不會有任何不同。因為在他心里,白梟是從不會騙人的,所以他依然會選擇相信對方。因此,蘇酒略有些慌。他有些不確定的摸了下腺體的位置。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感覺被咬的地方真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