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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學(xué)研究表明,對于Omega來說,假性標(biāo)記會在一定程度上讓被標(biāo)記的Omega對該Alpha的信息素上癮。Alpha的基因等級越高,上癮的程度就越大。這種上癮是Alpha和Omega天生的基因決定的,對人體沒有害處。初期,謝柯就是對白梟做的假性標(biāo)記。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回就直接成了永久性標(biāo)記。要是沒有那所謂的上癮一說,蘇酒難受的狠了,說不定真的就讓白梟咬他一口以解燃眉之急。可是不能咬,會上癮。抬腳踢了一下白梟小腿,蘇酒頤指氣使:“廢話,快給我拿抑制劑!”可惜他腿軟的很,踢的這一下不但不疼,反而有種勾人的意味。聲音更是因為發(fā)情期而變得甜膩又柔軟,不像是命令人,更像是在撒嬌。白梟凝眉,在‘咬蘇酒一口’和‘給蘇酒拿抑制劑’之間認(rèn)真的考慮了一下。理智告訴他要給蘇酒拿抑制劑。但感性卻告訴他,應(yīng)當(dāng)趁現(xiàn)在直接標(biāo)記蘇酒。如果能借此機會讓蘇酒對他的信息素上癮,那就再好不過了。等到蘇酒清醒之后,他隨口一句“我找不到抑制劑”作為理由,蘇酒又能說什么呢?白梟一時間浮想聯(lián)翩,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蘇酒因為對他信息素上癮的緣故,下一個發(fā)情期紅著眼睛同他撒嬌,希望他再標(biāo)記他一次……但無論腦海中的設(shè)想是如何的誘人,白梟終歸還是戴上了抑制手環(huán),接著又去蘇酒房間里取出一支抑制劑。插上吸管,遞到蘇酒唇邊:“快喝?!?/br>蘇酒聽話的喝下去。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抑制劑并沒能緩解蘇酒體內(nèi)的焦灼,反而讓他體內(nèi)的熱||潮更加洶涌了。5.我受得了管好你的信息素蘇酒感到難受極了,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小白,我,我難受,我難受……”仿佛渾身的血液都是guntang的,頸后腺體處更似乎處于火山噴發(fā)的邊緣。他開始無意識的撕扯自己的校服,希望借此降低皮膚的熱度,卻是徒勞無功。白梟見情況不對,取出抑制劑的藥盒仔細(xì)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些抑制劑竟然已經(jīng)過期之后,一時間竟感到無比的后怕。萬一昨天晚上他沒有跟過來。萬一蘇酒今早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fā)了情。萬一蘇酒發(fā)情期的信息素引來了居心叵測的Alpha……白梟不敢深想,重新又將蘇酒的臥室翻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一支保質(zhì)期內(nèi)的抑制劑。蘇酒哪里知道白梟在后怕些什么?他的理智早已經(jīng)因為來勢洶涌的生理期崩成了一根直線。就在他以為自己怕是要抗不住,準(zhǔn)備讓白梟咬他一口的時候,便感覺一支冰涼的手掀開了他的嘴唇,緊接著清涼的液體灌了進來。隨著身體對那液體的吸收,蘇酒身上的熱度漸漸褪去,面色也逐漸平靜下來,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白梟這才松了一口氣,彎腰將蘇酒抱起來,放在臥室的床上。他盯著蘇酒平靜下來的睡顏,自言自語:“半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有你這么能折騰的‘擋箭牌’嗎?”蘇酒生理期的信息素完全褪去需要些時間,白梟不放心留他一人在家,便打電話個老師請了假,留在這里照看。蘇酒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再起來時,身體已經(jīng)好全了。他摸了摸癟癟的肚皮,趿上拖鞋出了臥室:“小白,我準(zhǔn)備定外賣,你想吃……”話道一半,蘇酒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小跑兩步奔到客廳,半蹲在到訪的婦人跟前,疑惑道:“您怎么來了呀林姨?”蘇酒口中的林姨正是白梟的母親,一位女性的Omega,林有淑。林有淑同蘇酒的母親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閨蜜,感情非常好。各自誕下男嬰后,便互相認(rèn)了干兒子。幼時蘇酒‘干媽’前‘干媽’后叫的歡,大了以后反到越來越矜持了。再加上林有淑忙于工作,蘇酒并不能常常見上對方一面,因此更加不好意思叫對方‘干媽’了。但林有淑卻不太滿意蘇酒的稱呼,佯怒道:“叫什么林姨,叫媽?!?/br>蘇酒撒嬌的同她笑了下,加了一個字:“干媽?!?/br>林有淑摸了摸他的頭:“你這孩子,怎么越大越生分了?反正遲早都是要嫁進我們家門的,早早喊我一聲‘mama’怎么了?”蘇酒朝林有淑吐了下舌頭。也不好直接說他和白梟成不了,只能委婉道:“這不是,以后什么樣還不知道呢嗎?”林有淑當(dāng)下橫眉豎目,對坐在對面的白梟道:“不是你欺負(fù)酥酥了吧?否則他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說你被外面哪個狐貍精勾了魂?我們酥酥這么好看,你還有什么不滿的?”莫名被罵一通的白梟:“……”他淡淡瞥了一眼蘇酒,抿了抿唇,說:“我沒有?!?/br>頓了頓,他別開眼睛,又說:“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會娶酥酥的……”聲音稍弱,卻足以讓其余兩人都能夠聽到。林有淑臉上怒色瞬間消散,重又變得溫和可親。“酥酥聽見了吧,小小他說了,他只喜歡你一個,他只娶你?!?/br>蘇酒:“……”他十分想不通,白梟一句‘會娶他’,怎么就被林有淑翻譯成了‘白梟喜歡他’?分明是白梟迫于母上大人yin威,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不過蘇酒也不敢多說,多說多錯。他很有身為‘擋箭牌’工具人的自覺,決心在白梟正式和謝柯在一起之前扮演好婚約者的身份,防止亂七八糟的鶯鶯燕燕sao擾白梟。好在林有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轉(zhuǎn)口道:“我這次來,是聽小你出事了,還喝了過期的抑制劑。幸好小小書包里有備用的抑制劑,這才幫你挺了過去??晌疫€是擔(dān)心會出現(xiàn)一些不良反應(yīng),所以專門找醫(yī)生過來看了一眼?!?/br>蘇酒總算知道為什么第一支抑制劑沒有生效,原來是因為家里備用的抑制劑過期了。“醫(yī)生怎么說?”“醫(yī)生說沒事,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