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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沉浸其中,難以自拔。可裴轍明顯不是。他本身就極少在一些事上過度,清醒與冷靜讓他比別人更敏銳——姜昀祺看出來了,裴轍有點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的高分貝。姜昀祺望著裴轍傻笑。獨自圍觀站立的裴轍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姜昀祺在看他。他也同觀眾一樣,抬眼注視光影錯亂的倒放屏幕。光線落在他弧度柔和的唇角,面容英俊,他一手插兜,暴露在鼎盛光芒下的一側(cè)身形磊落挺拔。“我?guī)湍闶胀庠O(shè)?!焙鋈?,博宇湊近笑著說。姜昀祺轉(zhuǎn)頭看他,落在眼底情意旖旎的笑意還未褪去,整個人雀躍靈動,賽場上雷厲風行有仇必報的云神轉(zhuǎn)眼消失不見。博宇撓頭,突然對上姜昀祺一張含情脈脈的臉不是很好意思:“……就收個外設(shè),你什么表情?”姜昀祺笑:“謝了。”說完就跑下樓。樓下更混亂。沒進前三的戰(zhàn)隊紛紛收拾好外設(shè)去往官方指定的休息室。距離近的觀眾席上,粉絲大喊戰(zhàn)隊名字鼓勁打氣。喊得最猛的,是Sed戰(zhàn)隊。本屆冬賽,Sed與第三名YE就差一次淘汰,與第二名Infinite差兩次。中場笑得如沐春風的徐漾這會耷拉成苦瓜臉,在魏亦嘉身邊唉聲嘆氣。相反,拎著外設(shè)包立在隊伍最前面的魏亦嘉仍舊沒什么表情。姜昀祺小跑路過看到,忽然想起語文課本上背的一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莫名覺得很襯魏亦嘉。他跑得快,光線紛亂,沒多少人注意。即使注意到了,也會覺得眼花。——本場最大贏家First,終局翻盤成功復(fù)仇,冷酷云神不去等著領(lǐng)獎,這會會在樓下跑來跑去?沒錯,姜昀祺不光跑來跑去,還試圖在距離裴轍幾步遠的時候玩躲貓貓。要不是一身銀灰深藍隊服配上這種幼稚行為過于奇異,臨近的觀眾就不會大喊一聲“云神?!”仔細聽是不敢相信的。姜昀祺嚇得跳腳,眾目睽睽下難得有點不知所措,在更多人望來前,居然扔下裴轍一個人朝出口通道撒腿溜了。全程圍觀人物裴轍:“…………”往里光線暗些,沒有多少距離,競技場的巨大聲響順著通道嗡嗡傳來,推開門就是一片露天平臺,正午陽光燦爛,氣溫一下都高了不少。姜昀祺守門口等裴轍過來。但裴轍好久沒過來。估計在應(yīng)付姜昀祺丟下的攤子。姜昀祺走來走去,不敢離門邊太遠,等了會想起什么,蹲下來給裴轍發(fā)信息,發(fā)到一半后知后覺又想起裴轍收不到。待會見了人一定要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姜昀祺把編輯好的信息一個字一個字敲回去。敲到最后一個字,門把松動,門咯吱轉(zhuǎn)開。姜昀祺隨聲仰頭。明晃晃日光下,裴轍垂眸注視他,語聲混合身后模糊不清的回響,像是在做夢。“昀祺?!?/br>姜昀祺一眨不眨,日光下藍眸澄澈盈潤。每次見到裴轍的感覺都無比心悸。在姜昀祺所有認知里,裴轍是無論發(fā)生什么,最后都會從容來到自己面前。姜昀祺朝他身后望,空蕩蕩的:“沒人過來?”裴轍伸手拉人:“你說呢?!?/br>沒拉動,姜昀祺伸長手和他牽著,抬頭笑:“我嚇死了?!?/br>裴轍面無表情瞥他:“跑得挺快?!?/br>姜昀祺這會就真的只知道笑了。好像再次捧到獎杯的喜悅都比不上觸碰裴轍的每分每秒。裴轍又拉了幾下,姜昀祺就跟黏地上似的,怎么都不起來。裴轍沒辦法,想松手不管,誰知道姜昀祺又磨上來,“裴哥”“裴哥”一邊叫一邊和裴轍拉手。裴轍往前走,姜昀祺就蹲著往前挪。裴轍低頭看他,好笑:“好玩嗎?”姜昀祺理所當然:“好玩。”說著表情還嚴肅起來:“你手機呢?路上出什么事了?”一個站著一個蹲著,一個扯著另一個人的手,也只有姜昀祺能這幅樣子和裴轍說話。裴轍習(xí)慣性談判:“起來說。”姜昀祺仰頭:“你說我就起來?!?/br>裴轍:“……”無法無天。停頓幾秒,對上認真瞧他的姜昀祺,裴轍只能說:“飛機晚點,怕你著急,發(fā)信息的時候被人撞了下,手機摔了?!?/br>姜昀祺騰地站起來:“?。俊?/br>站得太猛,氣勢洶洶的,姜昀祺捂著腦袋發(fā)了好一會懵。裴轍把人拉進懷里,不知道說他什么。聽上去只是一次不小心的意外,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可如果裴玥在現(xiàn)場,聽到裴轍那句話,估計是要笑的。看來是真的很擔心姜昀祺著急,連帶自己也一反常態(tài)。好一會,腦供血上來了,姜昀祺開始啟動哼哼唧唧模式,摟著裴轍的手往西裝外套里伸,一邊摸一邊咂摸:“真幸福。”裴轍:“……”手感奇佳,光天化日之下姜昀祺想入非非:“要是有親親就更幸福了?!?/br>裴轍:“……”裴轍抬眼看了下無比明亮的太陽,好一會提醒:“太陽公公應(yīng)該不允許?!?/br>姜昀祺在裴轍懷里差點笑瘋。好不容易按住姜昀祺,裴轍剛想問姜隊要不要回去拿獎杯,哪想早就樂不思蜀的姜隊原地蹦了兩蹦,第三下直接蹦到裴轍身上,扶著裴轍肩膀就吻下來。小舌頭迫不及待鉆進去,裴轍氣息深深灌入,姜昀祺一下就軟了,摟著裴轍肩膀,背朝太陽,生生出了半身汗。愛意直白赤誠,從來都毫無保留地擺在裴轍面前,要什么,不要什么,從來都有底氣,也從來都不害怕。這些,都是裴轍給他的。姜昀祺主動起來很要命。不得已,裴轍把人抱到角落壓在墻上狠狠吻了回去才讓燒得不行的姜昀祺勉強冷靜。刺眼日光被裴轍阻擋,姜昀祺舔了舔有點燙的嘴唇,兩腿夾得緊緊,小聲:“我不回去了……我們回去吧?”沒頭沒尾兩個“回去”,眼里只有裴轍的姜昀祺話都不會說。裴轍拍了拍姜昀祺屁股:“清醒點?!?/br>姜昀祺埋進裴轍肩窩:“好難啊……”說著說著,又去舔裴轍側(cè)頸。突然,遠遠傳來一聲:“云神……”博宇站在太陽底下,頂著正道的光,硬著頭皮道:“頒獎馬上開始了。我們要過去了?!?/br>前一秒人生艱難的姜昀祺下秒就克服艱難從裴轍身上滑下來。姜昀祺往前走了幾步,然后回頭看站原地的裴轍。博宇已經(jīng)沒眼看了。博宇抬頭觀察了下天象,覺得是個好日子。裴轍笑,朝姜昀祺走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