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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鳴淮不知什么時候坐到他身邊,從他面前熱氣騰騰的火鍋夾了片脆牛肚放嘴里細嚼慢咽。姜昀祺動作微滯,余光瞅他一眼,謹慎選擇沒有先開口。過了會,薛鳴淮低聲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苯漓骰卮鸬每烨覉詻Q。薛鳴淮偏頭奇怪看他:“我都沒說完?!碧钟謯A了片香辣毛肚。姜昀祺閉嘴不說話,頓了頓,也伸手去夾小酥rou,另一手去摸裝著汽水的一次性杯子。薛鳴淮湊近:“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博宇喜歡林西瑤?”“咳——咳咳咳——”心理預(yù)差太大,姜昀祺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被汽水嗆住。薛鳴淮目光疼惜:“姜隊,你以前不這樣,行動挺靈便的啊……”說著頗為憐愛地拍了拍姜昀祺背,繼續(xù):“博宇喜歡林西瑤。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博宇快成林西瑤跟班,噓寒問暖,鞍前馬后——可惜了?!?/br>“可惜什么?”姜昀祺順著薛鳴淮話去看不遠處和徐漾他們玩鬧的博宇,發(fā)現(xiàn)薛鳴淮說得確實有蛛絲馬跡可尋:博宇視線就沒完整離開過林西瑤。薛鳴淮吃完了姜昀祺鍋里全部毛肚,心滿意足,嘆了口氣道:“林西瑤明顯不喜歡他啊?!?/br>“而且我覺得,林西瑤有喜歡的人。”“你知道是誰嗎?”說完,薛鳴淮一副算命道士狀,往后靠上椅背伸長手慢慢轉(zhuǎn)著面前的一次性紙杯,修長好看的手指根根氣定神閑,薛鳴淮氣質(zhì)近來出塵不少,有種看破世俗的淡泊——原因未明。姜昀祺估摸著自己算是安全了,便低頭認真品嘗小酥rou:“不知道?!?/br>“我覺得是你?!闭f著,薛鳴淮下頜朝林西瑤方向稍抬,目光卻依然和姜昀祺對視:“她每隔一會就要往你這看幾眼。如果不是暗戀你,那就是高中的時候你欠她錢,為了追債,不得已,才一路跟你到First?!?/br>姜昀祺:“……”薛鳴淮往他杯子里倒汽水,慢悠悠:“可惜你也不喜歡她。你喜歡你那個外交官哥哥。”“我老早看出來了。博宇還覺得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嗤,F(xiàn)irst這么點地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姜昀祺勉強忍住。“這下主角全部回歸,精彩了。”薛鳴淮一字一句批注。姜昀祺:“……”搜刮完牛肚的薛鳴淮起身去別的鍋,臨走沖姜昀祺笑瞇瞇:“云神,歡迎回到First主持大局。”姜昀祺莫名想打人。一頓火鍋熱熱鬧鬧。徐漾話最多,拉著劉至和薛鳴淮吐槽傻逼官方。但他不了解這對師徒內(nèi)情,只覺得兩個人都怪怪的。劉至話不多,薛鳴淮也冷得很,偶爾跟著罵一句,卻針針見血,徐漾頻頻點頭。向來不說話的Sed種子選手魏亦嘉這會也不時跟著薛鳴淮說幾句,大有被薛鳴淮言語力量感召的意思。相比徐漾這桌的酸爽模式,另一邊的蘇赫就極為憋屈。自己隊員跳到P11不說,Infinite還跟在P11屁股后頭上熱搜被群嘲。博宇忙著安慰,跟著一起罵簡未玨。謝斐想了想說:“你也不用太放心上。P11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宋紹過去都只能做個二隊替補?,F(xiàn)在簡未玨過去,直接二隊正式隊員,說明什么?”“現(xiàn)在的P11就差最后一根稻草,只要這根稻草掉下來,亞服就會徹底變樣。等著吧!”First一眾聞言互相看了看,都沒說話。徐漾樂了:“說的就是你們!怎么,有結(jié)果了嗎?”姜昀祺搖頭:“還在等?!?/br>歐賽仲裁的事之前劉至征詢過徐漾他們意見,都覺得可行,現(xiàn)在一切只是時間問題。徐漾拍姜昀祺肩:“官方真孫子。你那通微博出來,至今一個答復(fù)沒有,是要給他們下劑狠藥。”姜昀祺一直記著晏雨那句“整個亞服存在了多久,他P11就站了多久”的話,晏雨的底氣是易宣一代的輝煌給予的,亞服與P11掛鉤已經(jīng)成了長久的心照不宣的共識,他們現(xiàn)在要官方從上到下徹底打破這個印象,不是件容易的事。“沒有狠藥。”姜昀祺抬頭看著他們。咕嚕咕嚕的小火鍋已經(jīng)見底,各種香辣鮮麻的調(diào)味料氣味彌漫整個二樓,估計待會阿姨來收拾,得噴不少凈化劑。“冬賽近在眼前。我們不僅是競爭對手,也是亞服的一份子,打好這場比賽,給自己戰(zhàn)隊拉榮譽,也是給亞服爭底氣。”“告訴官方,就算沒有P11,亞服依然在?!?/br>姜昀祺語氣很淡,這番話早就在First內(nèi)部說過,這回當著其他戰(zhàn)隊面說出來,慢慢地,姜昀祺自己也感受到一股振奮。三級盔問題一路走到今天,早就不是他一個人的申訴、也不是他的一廂情愿,更不是信戰(zhàn)的屈辱、First的起點,而是每一個亞服戰(zhàn)隊應(yīng)該去證明的、去向官方討要的未來。徐漾情感充沛,很快紅了眼眶,他也算老隊員了,又經(jīng)歷過手傷退役,很明白身為一名職業(yè)電競選手對戰(zhàn)隊、對亞服的感情,過會點了好幾下頭。其余人很久沒說話,大家各有心思,但不可否認,姜昀祺說的是對的。下午還有事,姜昀祺要去警局見岑邵東。這是裴轍囑咐的。起身往樓上走的時候,大伙還沉浸在情緒里拔不出來,只有一心二用的夏閔跟了上去,問姜昀祺是不是要收拾行李:“隊長,我?guī)湍惆?。反正今天也沒事,教練給我們也放假了?!?/br>姜昀祺笑:“不用,行李不麻煩。你回房間睡個午覺。我待會要出去?!?/br>夏閔疑惑:“你去哪里?要車嗎?我和博宇哥說聲。”“竊聽器案子有進展,我要去趟警局。打車方便,反正也不遠?!?/br>夏閔睜大眼:“有線索了?能抓住晏雨了?”姜昀祺笑:“還不清楚,等我回來再說?!?/br>夏閔激動:“好!”去的路上姜昀祺給裴轍打電話,但顯示關(guān)機,姜昀祺算了下時間,裴轍今天就要出去開會了,這會應(yīng)該還在飛機上。日光從云層后透出,氣溫緩慢上升。路邊行人還有穿兩件套的,S市的冬季無論怎么比,都沒有江州來得那么迅疾。入冬的步伐在這里躊躇延宕,一步三折。姜昀祺想起那件下飛機就脫掉的毛衣,還是早上宋姨強制要求穿的,由裴轍強制執(zhí)行。被逮到的姜昀祺被裴轍箍在懷里套毛衣,笑得滿臉通紅。裴轍搞不懂有什么好笑的,不過這不重要,完成宋姨布置的任務(wù)后裴轍親了親姜昀祺腦門,對他說:“一個人在外面要好好穿衣服?!?/br>姜昀祺那會是真的不想走了,耍賴也要賴裴轍身邊。再想下去,姜昀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