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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機票給您訂好了。”裴玥樂了:“悶頭干大事啊。”過了會,宋雪瀅又嘆氣:“剛給我發(fā)消息,說半路又不想走了,這會不知道怎么鬧呢……”裴玥重又躺回去,拍了拍宋雪瀅肩:“別怕,出不了什么幺蛾子。庭河拎得清。再不濟,我給你防著?!?/br>宋姨走過來聽到最后幾句,臉唰地板下:“謝庭河哪里拎得清!我看就不要讓他那個媽過來!什么人家!挑三揀四!我們?yōu)]姐哪里差了。說什么原本要去國外定居,因為結婚不去了——哦!這個賴我家瀅姐?!他謝庭河有本事別娶??!瀅姐走哪他跟哪!一聲不響,黏得倒緊!”姜昀祺遠遠坐著,宋姨聲音比裴玥宋雪瀅都大,這會一字不落聽進去,好奇道:“謝姐夫是做什么的?”裴轍搖頭,指間捻著根煙,還是宋岐歸興致勃勃發(fā)的,大有獻寶的意思,在姜昀祺湊過來也要拿著看的時候,裴轍抬手擱去稍遠的地方。姜昀祺:“……”聞措捏著煙身嗅,神情惋惜,但和裴轍一樣沒抽,也不許宋岐歸抽,畢竟孩子都在,于是順著姜昀祺話問宋岐歸:“你妹夫干啥的?”宋岐歸憋屈,默默收好剩下煙盒:“大學教授吧……瀅姐在米蘭讀書認識的,一路跟著回國?!?/br>聞措“呵”了聲:“情種啊!”一邊朝桌沿敲了敲煙屁股,篤篤的輕微兩聲。宋岐歸抬眼:“對了,還比瀅姐小兩歲。他媽一直不同意。本來去年這個時候就要辦婚禮的,硬是拖到現(xiàn)在。中途還分了次手……”說著轉頭遠遠望了眼自家meimei:“別看瀅姐性格強,那家伙腹黑著呢,把瀅姐吃得死死的——”“你不懂,這是愛情。”聞措一邊嗅煙,一邊老神在在。宋岐歸無語:“你懂。還婚姻之道——裴玥姐到底看上你什么?”聞措直起身,目光微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br>宋岐歸看了眼裴轍,裴轍正在一旁和姜昀祺玩幼稚得不行的舉高煙就是不給的無聊游戲,轉開臉繼續(xù)盯著聞措,片刻切了聲:“你就是近水樓臺?!?/br>裴轍全程當沒聽見,起身拍了拍突然嗅到強烈八卦氣息忘記伸手再往他身上搶煙的姜昀祺,說:“睡午覺去。”姜昀祺仰頭看他:“啊……”裴轍一把撈起姜昀祺腰肢,撈著人就走。姜昀祺:“我要吐啦!”裴轍:“上去再吐。別給裴哥丟人?!?/br>姜昀祺:“……”第214章差點扶墻上樓也沒好好睡。姜昀祺沉浸在驚天八卦的興頭里,“裴哥”、“裴哥”吵得不行,還分左右聲道,就想從裴轍那打聽出宋岐歸嘴里的“近水樓臺”到底什么意思。“岐歸哥不會喜歡裴玥jiejie吧?我覺得有可能……剛才聞措姐夫看岐歸哥的眼神可不像正常男的之間那種看法……”裴轍:“……”姜昀祺起勁:“當年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畢竟裴玥jiejie結婚的時候我還在醫(yī)院……你回來就給我?guī)Я税蔡?,我還不能吃……后來那包喜糖去了哪里?”裴轍:“……”“對了,裴哥,裴玥jiejie和聞措姐夫的婚禮,岐歸哥去了嗎?他什么反應?聞措姐夫有什么表示嗎?”“我什么都不知道……原來錯過了這么多……”裴轍閉目養(yǎng)神,姜昀祺就自己開茶話會,嘀嘀咕咕有十來分鐘,直到被裴轍拎到身前。“昀祺”,裴轍按了按眉心,睜開眼望著簡直興奮得冒泡的藍眸,無奈:“現(xiàn)在我說話不管用了?”姜昀祺微愣,反應過來跟順毛似的嘻嘻哈哈說:“有用的有用的?!?/br>裴轍面無表情:“那就睡覺?!?/br>姜昀祺“哦”了聲乖乖躺下,被子掖到下巴:“喏。好了?!?/br>裴轍警告性瞥他:“睡覺?!?/br>姜昀祺下意識撇嘴,撇完的下秒嘴會嘟起來一些——這是只有面對裴轍才會有的情態(tài),不由自主,又嬌又嗔,總之是慣出來的。裴轍看了眼,沒說什么。午覺睡意總是來得快,即使被強制午睡,姜昀祺沒一會就迷糊了,呼吸漸沉,四肢慢慢放松,隨時都能滑入香甜夢里。上唇被人輕輕吻舐的時候,姜昀祺發(fā)出一聲嚶嚀,轉開頭想好好睡,可撐在他上方的人偏不讓他好好睡,耳側到脖頸的一段被人包裹在寬闊掌心,虎口卡著他下巴,拇指指腹不輕不重來回撫摸。吻漸漸加重,姜昀祺被帶動,稍仰起頭,鼻音里哼出一聲“裴哥”。裴轍沒理他,依舊重重吮吻他的上唇,磨碾輕咬,微燙呼吸彼此交纏,聲響愈漸急促。姜昀祺終于受不了,伸手去抓裴轍肩膀衣服,一邊張嘴探出舌尖去舔,有點急不可耐的樣子。說好的睡覺沒人再提,就算裴轍也出爾反爾,難怪姜昀祺越來越不聽話。最后弄到下午四點多,姜昀祺下床差點跪了,腿軟得不行,后來還是被裴轍抱著去尿尿的。姜昀祺在這方面總害羞,害羞起來又跟兔子似的,又軟又白,眼眶都能羞紅——簡直任人拿捏。裴轍自然不會放過。房間很安靜,浴室門關著,離得近了才會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聲,其余更重的聲響被水聲掩蓋。姜昀祺撐著浴室墻壁縮著肩膀張嘴嗚嗚,說不下去吃飯了,瀅姐肯定知道,肯定會笑他。說完,腿又軟了,要不是裴轍撈得快,姜昀祺膝蓋都要紅了。但裴轍一撈起他,姜昀祺就說不出話,腳趾用力得發(fā)白。裴轍親了親姜昀祺汗?jié)耦~角,認真和姜昀祺說不會,說裴玥他們下午去婚禮現(xiàn)場了,晚飯也在外面吃,估計很晚才回來。姜昀祺壓根聽不進去,緩了好一會后扭頭瞧裴轍,藍眸呆愣愣的,蓄在眼眶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下秒哭得更兇:“那我要睡覺!”裴轍彎唇,眸色深不見底,語氣卻是寵溺又溫柔的:“好?!?/br>真正結束坐在床上舉著毛巾氣鼓鼓擦頭發(fā)的時候,姜昀祺徹底認清裴轍真面目,板著臉對裴轍說:“你怎么這樣,說睡午覺的是你,不讓我睡的也是你,你怎么這樣?”姜昀祺不會罵人,急起來想說道說道的時候,翻來覆去都是一句“你怎么這樣”,要不就是那會在S市酒店被裴轍“刑訊逼供”,逼出來的一句“太壞了”——事后裴轍每想起一次就要笑一會。裴轍毫無反省,背朝姜昀祺在衣柜前穿衣,漫不經心重復:“我怎么這樣?!?/br>姜昀祺差點氣昏:“……”瞪著裴轍背影一口氣上上下下堵著。好久,姜昀祺急死了,紅著眼睛朝裴轍大聲:“你怎么這樣!”裴轍笑得差點扶墻。之后一整天,姜昀祺都沒理裴轍,簡直就是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