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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昂孟癫荒茏吡恕!?/br>姜昀祺:“嗯。換條路吧。”博宇扭頭:“走梁海路吧,只繞一點(diǎn),正好去買幾包無糖蛋糕,我明天當(dāng)早飯吃。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拆了……”姜昀祺:“好?!?/br>梁海路和裕豐北街就隔一排新建寫字樓,還是光禿禿的水泥墻面,窗戶只是模子,露天敞開,能看得見里面的鋼筋腳手架。和商業(yè)街一樣,梁海路最近也在修,好幾家百年老字號店鋪通通面臨整改,寫字樓下的水泥石磚堆了半條街,遇上天氣不好,一腳一個泥印子,這段時間也很少有人往這里走。剛踩進(jìn)來,沒幾步,博宇就后悔了,蹲下來望著嶄新的球鞋,懊惱:“回去又得刷……”姜昀祺低頭去看博宇鞋子,笑:“回去就刷吧,等干了——”土黃色的沙子沉淀在地表,清澈積水蓄在上面,倒映出一側(cè)還未完全建好的四層寫字樓。有模糊人影在頂樓窗口一閃而過。姜昀祺垂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色瞬間蒼白。倏忽而過的人影像是鬼魅,牽扯出記憶深處的熊熊大火。姜昀祺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人的樣子。窮途末路,猙獰兇殘,他從他手上奪過那把狙擊槍,他用那把槍親手擊斃姜正河——“云神!”耳邊傳來博宇驚慌憤怒的聲音。姜昀祺抬頭。遠(yuǎn)處,晏雨倚墻瞧他們,嘴角似笑非笑。身后,P11其余幾位隊(duì)員靠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地上隨處可見的赤紅磚頭。“姜昀祺,談一談?”晏雨聲音不大不小,傳來的時候,天空雷聲隱隱,雨將下未下。姜昀祺一把將博宇拉到身邊,壓低聲音:“待會你找空隙跑出去報(bào)警。警察就在隔壁,很快的?!?/br>博宇全身繃緊,死死望住晏雨,沉聲:“那你呢?!?/br>姜昀祺盯著一直看他們的晏雨,漠然:“他動不了我?!?/br>第182章他要?dú)⑺?/br>“談什么?”姜昀祺原地沒動,藍(lán)眸平靜注視晏雨。晏雨聞聲扯起嘴角冷笑,沒看姜昀祺,舌尖抵住腮幫,過了會慢慢站直。不知是不是隔壁封街的原因,商場周遭的繁華喧鬧一點(diǎn)沒傳到這里,整條道路寂靜無聲。檐邊積水緩慢有頻率地一滴一答往下落,濺起小股水花。雷聲轟隆隆響著,忽遠(yuǎn)忽近,厚重鉛云在積水上緩慢移動。天色依舊沉悶,新一波雨勢近在眼前,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下來。博宇前后張望,他背后是一家已經(jīng)休業(yè)整頓的老字號餛飩店。透過商鋪玻璃,能看到里面整齊疊放的桌椅,收銀臺緊靠門邊,簾布垂下,風(fēng)從門縫竄進(jìn)去,很久沒人打掃的地面揚(yáng)起薄薄灰塵。博宇靠上玻璃門,輕微一聲門鎖撞擊。身后幾位P11隊(duì)員有意思瞧著,其中一位掂了掂手里磚頭,對博宇笑道:“內(nèi)鬼,還不知道你真名,好像全網(wǎng)都不知道你真名。你叫什么?”博宇看向他的時候,目測了下從現(xiàn)在這個位置跑到路口大概需要多久。其實(shí)進(jìn)來沒幾步,但P11堵住了來路,直接跑過去肯定會被攔住。而且他們手里拿著磚頭。但博宇想,晏雨應(yīng)該沒那么蠢,磚頭擺明了就是虛張聲勢。就算他硬沖,也不會有人真敢拿磚頭砸自己,大不了就是些小摩擦……腦子里電光火石,博宇很慢地說道:“關(guān)你屁事。”話音還未落下,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嗤笑。晏雨轉(zhuǎn)身朝他們走來。博宇和P11其余人扭頭看他。姜昀祺還是沒動,等晏雨走到面前,姜昀祺重復(fù):“談什么?”晏雨仔細(xì)瞧了瞧姜昀祺沒有絲毫變化的神色,不由煩躁。按理眼下這種情況,正常人早叫喚起來了,再不濟(jì),像內(nèi)鬼那樣,找個踏實(shí)地方待著伺機(jī)而動。可姜昀祺居然接了他的話,好像晏雨攔住他們是真要和他談似的。晏雨湊近,盯著姜昀祺眼睛,語氣狡猾:“談……談三級盔,談宋紹,談劉至……”“或者,我們談?wù)劯`聽器?”張嘴一股酒氣,姜昀祺不自覺蹙眉。博宇聽得一清二楚,怒道:“竊聽器!晏雨!你終于承認(rèn)了!”晏雨眼也不抬,盯著面色極淡的姜昀祺,開口無恥:“我承認(rèn)了嗎?我聽說你們被裝了竊聽器,特意問問?!?/br>博宇愣住,反應(yīng)過來一口血直沖腦門,破口:“艸!你腦子有?。?!”“嘴巴放干凈點(diǎn)。怎么說話呢?”P11隊(duì)員中立即有人走到博宇身邊,拎著磚頭一角,敲了敲博宇肩頭:“道歉!”博宇表情活像吞了蒼蠅:“道歉?!我艸你——”“博宇?!苯漓鞒雎曋浦?。博宇戛然而止,火氣直冒的腦子想起姜昀祺囑咐,悶頭捏拳,一口蒼蠅硬生生吞下去。姜昀祺視線余光瞥向拿磚頭敲博宇的那名隊(duì)員:“離他遠(yuǎn)點(diǎn)。”語氣清冽,比檐下滴水還要干脆。拿著磚頭的人沒動,懶洋洋笑了聲:“我怎么他了?我什么都沒動好嗎?我就問他名字,你聾了?是他先罵——”姜昀祺轉(zhuǎn)身正眼看他,沒說話。藍(lán)眸比任何時候都冰冷,眉眼線條漆黑凜冽,看他像看一個死人。握著磚頭的隊(duì)員抬了抬另一只手,下意識做了幾下自己都不知道的無謂動作,然后扯起嘴角往后退,沒敢再看姜昀祺。剩下幾名隊(duì)員奇怪瞅他,有一個甚至推了把他肩,不滿:“你慫什么?”說著目光和姜昀祺撞上,猝然間如同被冰刃割了舌頭,刺骨寒意從骨縫滲出,同樣不敢看第二眼。姜昀祺看上去比他們更狠。他們也就拿幾塊板磚壯壯聲勢,姜昀祺像是已經(jīng)用板磚一個個敲開了他們的頭顱,看著鮮血淌出,無動于衷。晏雨有意思瞧著,沒說話。姜昀祺回身對他說:“竊聽器如果不是你干的,那就無可奉告。如果是你干的,那你早點(diǎn)去自首,不要等找到新證據(jù),警察上門找你。這樣P11也不好看?!?/br>晏雨眼神霎時陰鷙,低聲反問:“P11?不好看?”“難為云神還幫我們顧著面子?!?/br>晏雨冷笑:“拿了季賽冠軍就是不一樣,說話跟菩薩似的?!?/br>姜昀祺不想再同他廢話:“你攔住我們想做什么?”晏雨看了眼身后隊(duì)員,示意他們看緊博宇,開口不緊不慢:“沒什么。這里不是說話好地方,我們換個地方?”“我不覺得我們有什么好說的?!?/br>“關(guān)于宋紹呢?”晏雨環(huán)視四周。前方路口不時開過幾輛警車,一側(cè)寫字樓悄然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