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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BI和Pto三支隊伍在殺進A9的前一周,排名還分別在十幾二十幾徘徊,可見浮動性多大。M19的三支隊伍就不一樣了。從進入預(yù)選賽開始,一路高歌挺進,直奔前三。戰(zhàn)術(shù)上更是獨樹一幟。聯(lián)隊競爭的選拔機制早就鍛煉得他們在戰(zhàn)場上剛猛迅疾。M-G的隊長格雷做派強硬,能剛就不拖,能全滅就不留一個活口。與之相較,M-Z、M-T的打法幾乎可以算作溫和。之前北美預(yù)選賽中有一場,落地半分鐘內(nèi),M-G火速滅了M-T三名隊員,剩下一頭孤狼,后來被M-G全員活生生追了大半場。一路猛剛。隊長格雷最后還遭了他兩把連狙,但沒死成,憑著兩滴血打腎上腺素,血剛湊齊半管抬手就是一顆雷,逼得孤狼不得不立刻現(xiàn)身??砂朊氩坏?,身影還是虛的,就被埋伏好的M-G隊員左右夾攻拿下人頭。——硬是將絕地狙擊營造出絕地追殺的驚悚感。姜昀祺帶著一隊二隊反復(fù)做這一段復(fù)盤的時候,都有些力不從心。“他們戰(zhàn)隊實力強,不怕剛也能剛,戰(zhàn)術(shù)都是次要的,就是弄得人心里發(fā)怵?!?/br>路星嵐指著畫面最后一幕,那個時候M-G全員就跟鬣狗一樣兇殘:“而且他們太能耗了。誰被他們咬上,最后不是耗死在安全區(qū)外就是被一槍爆頭?!?/br>“我覺得團隊協(xié)作是關(guān)鍵?!?/br>薛鳴淮把進度條撥回十幾秒前:“進圈之前就已經(jīng)有兩名隊員埋伏在房區(qū)二樓,下野看得一清二楚。格雷早就打算這么圍他了?!?/br>黎坤反復(fù)看了最后五秒說:“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把暗狙是格雷故意湊上去的?!?/br>夏閔:“真的哎!”Eric:“……他不過就是想引M-T的孤狼出來?!?/br>宋紹不是很明白:“引他出來直接投雷不就行了?就像最后半秒那樣。用得著廢自己一管血?”薛鳴淮看他一眼,日常鄙視語氣:“投雷也講究準(zhǔn)頭。上來就投雷,打草驚蛇不說,還暴露自己位置?!?/br>宋紹不是很想和他說話,但還是道:“引他出來不也暴露位置了?”薛鳴淮愣了下,難得沒嗆聲。博宇端著下巴思索道:“我覺得格雷就是想讓M-T知道自己是誰……”大家都有些迷茫。M-G的戰(zhàn)術(shù)表面上盡顯匹夫之勇。“是心理戰(zhàn)?!?/br>姜昀祺將時間進度條拉到即時擊殺信息出現(xiàn)的那零點零幾秒:掩體已經(jīng)藏不住M-T隊員左右猶疑的身影。緊接著,他就被雷徹底慌了手腳,然后就是雙槍爆頭。姜昀祺說道:“追了大半場,心理素質(zhì)再過硬,這會也要崩了。”薛鳴淮琢磨道:“半場下來,M-G人頭拿得差不多。M-T雖然只剩一人,但實力保持得很穩(wěn)。狹路相逢,慣常打法就像宋紹說的,直接投雷。即使一時半會引不出來,也相當(dāng)于告訴對方有人守著,那么接下來,彼此都會采取比較審慎的行動去應(yīng)對。”“——而格雷選擇先暴露自己,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然后再投雷,那這個雷的意義就相當(dāng)于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br>路星嵐跟著道,說完有些不好意思。薛鳴淮朝他比了個拇指。黎坤笑了下,忽然問夏閔和路星嵐:“如果你們是M-T,看到即時擊殺信息之后,你們會怎么做?”路星嵐皺眉想了想:“我不知道……我找不到辦法,我會緊張吧?!?/br>夏閔很直接:“我要嚇?biāo)懒?。一動都不敢動?!?/br>博宇瞧著樂了,他明白黎坤的意思,解釋道:“對于你們這些初入賽場的雛鳥來說,其實不知道是最好的反應(yīng)。因為你們會老老實實待在原地,能茍多久茍多久。但M-T的隊員和你們不一樣,他們太習(xí)慣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了,采取行動幾乎是下意識反應(yīng)。”夏閔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心理戰(zhàn)術(shù)是一方面,我感覺背后還有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意思。”Eric說:“所以賽場上的任何一個舉動,背后都復(fù)雜著呢。一顆子彈都能說道半天?!?/br>路星嵐像是想起什么:“之前P11的副隊劉至,三級盔一滴血事件,到現(xiàn)在還沒個結(jié)果。這里面估計比這個還復(fù)雜?!?/br>路星嵐這句話說得太自然,之后大家靜默幾秒,齊齊轉(zhuǎn)頭瞧薛鳴淮。薛鳴淮一臉冷漠,但是沒看任何一個人。路星嵐回過神嚇呆,趕緊道:“啊、啊啊啊——我不是、我就是——我——”博宇被勾起八卦之火,忙說:“這又沒什么。好奇的不止你一個。薛鳴淮,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嗎?透個底唄?”薛鳴淮冷冰冰:“不知道?!?/br>博宇信他就有鬼了:“切!不說拉倒。反正現(xiàn)在劉至是被釘在恥辱在上了——”“好了。”黎坤打斷:“還剩最后一周,大家打起精神。世界賽全力以赴。”這會是周末晚上八點多。復(fù)盤結(jié)束大家筋疲力盡,各自上五十三樓回房間休息,明天周一還有早會。姜昀祺沒有急著走,M-G的戰(zhàn)術(shù)實在厲害,他留下來又將之前的一場比賽復(fù)盤了遍。而且他覺得黎坤最后提點的很對。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熟練選手往往不是死在對手手里,而是死在自己的習(xí)慣cao作和思維慣式里。博宇收拾完桌子,見姜昀祺還盯著投影看,便問:“對了,你下午不是還說要去機場接人嗎?怎么不去了?”姜昀祺打開手機界面查看微信。一個小時前裴轍說航班延誤了,這會也不知道有沒有上飛機。“航班延誤了。”姜昀祺嘆了口氣。博宇“哦”了聲,又問:“要不要一起去吃個夜宵?我看這里還有小龍蝦。上回夏閔他們?nèi)コ粤耍f還不錯。去嗎?”“——什么小龍蝦?有小龍蝦?”薛鳴淮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來了,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對姜昀祺道:“你怎么還不走?”姜昀祺回頭看他們兩眼:“你們?nèi)コ园伞N铱赐赀@個就回去了?!?/br>“跟他吃?開什么——”“我才不跟他——”兩人異口同聲。姜昀祺后腦勺朝他倆,手指點了幾下鼠標(biāo)拉時間進度,笑道:“行了。挺有默契的。去吧?!?/br>全部結(jié)束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姜昀祺沒等到裴轍消息,待房間里躺床上百無聊賴的時候,林西瑤發(fā)來一張微信圖片。是十二月份的世界賽門票。林西瑤:“我總算買到票了!太難買了!官網(wǎng)上線那會幾秒售罄。這還是我守了一個多月從一個轉(zhuǎn)票換票群里買的,貴死了!”姜昀祺仔細看了眼林西瑤的票,還是連場套票,便問:“你十二月份沒課?世界賽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