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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方明柏沒有惡意,甚至對自己抱有歉意,而這件事早就因為裴轍惹他生氣完全被拋到了腦后,這會想起來,更多的是尷尬。姜昀祺說:“沒事。方先生你不用自責(zé),真的沒什么,我都忘了?!?/br>方明柏好笑揚(yáng)眉:“還是方先生?我感覺我在你嘴里起碼長了十歲?!?/br>姜昀祺不知道說什么。方明柏笑著看他,似乎很樂意見到姜昀祺這副略帶窘迫的樣子,好一會才道:“你可以叫我明柏哥,反正我比你大?!?/br>這回倒沒有上回默默吐槽的心思了,姜昀祺點(diǎn)頭笑了下。方明柏逗他:“不叫?”姜昀祺:“……明柏哥?!?/br>方明柏樂滋滋:“還挺好聽?!?/br>姜昀祺:“……”“——什么好聽?”祈見跑了回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拿起先前擱著的礦泉水,灌了幾口說:“我看天氣不是很好,晚點(diǎn)估計要下雨,要不我們回去吧?姜昀祺,你也早點(diǎn)回去?!?/br>姜昀祺起身,剛要拿出手機(jī)看時間手機(jī)就在兜里響了起來。是夏閔。“隊長!?。 闭Z調(diào)高悚,語氣驚慌。夏閔一聲實(shí)在大,引得方明柏朝他看,祈見喝了一半的水也好奇瞧來。姜昀祺隱隱感覺是出事了,“怎么——”“薛鳴淮和Eric打起來了!Eric腦袋都破了!還驚動了這里的警察!”***姜昀祺第一次進(jìn)國外的警局。巴塞主要說加泰羅尼亞語,和西語差別很大,來之前他們特意有過語言訓(xùn)練,學(xué)一些基礎(chǔ)詞匯,可遇上這種情況,又是另一種語言,溝通起來全是障礙。警局里面鬧哄哄,丟手機(jī)丟錢包丟護(hù)照的排成隊,像他們這樣打架,一隊人穿得整整齊齊,還是頗為引人注目的。黎坤已經(jīng)聯(lián)系韓磊了,但趕過來還有一些時間。方明柏擅長德語,西語一般,不過應(yīng)付這種場面綽綽有余。他讓姜昀祺不用擔(dān)心,警察只是例行詢問情況,畢竟有人受傷了。方明柏和祈見進(jìn)去交涉的時候,博宇讓宋紹夏閔和路星嵐先去醫(yī)院看看Eric,幫幫忙,有事及時聯(lián)系。薛鳴淮坐在一邊不吭聲,難得頹喪。姜昀祺嘆了口氣去看黎坤。黎坤站在吵鬧的窗戶前,臉色極差,不知道在想什么。Eric受傷勢必會影響之后的訓(xùn)練日程,而薛鳴淮,肯定得受處罰。煩躁和郁悶吹氣球似的一點(diǎn)點(diǎn)充斥內(nèi)心,姜昀祺待不下去,起身往里走了走。沒幾步就靠近了警察辦公室門口,隱約聽到里面方明柏流利的交涉,姜昀祺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果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不是很大,有一陣沒一陣。天色全暗,隔著一條雨幕搖曳的馬路,對面是一家四川中餐館,招牌看上去有些年數(shù),陳舊黯淡。方明柏開門走出來的時候,姜昀祺站在走廊的窗前情緒低落,雨絲折射的晦暗光影落在稍顯沉思與幾分落寞的面頰上,藍(lán)眸卻平靜,隱含雪亮。韓磊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時候,祈見讓他把大家都領(lǐng)回去,說警局這里沒什么事,問完就結(jié)束了。“我送你回去吧?!狈矫靼刈哌^去拍了拍姜昀祺肩膀,安慰道:“都是小事,說清楚就好了,你們是要拿冠軍的選手,不會為難你們的?!?/br>姜昀祺點(diǎn)頭,跟著方明柏朝外走去:“我和隊員一起回去吧。”祈見正好走回來,聞言也道:“姜昀祺,讓明柏送你吧。你們負(fù)責(zé)人剛才打車,問起你,我說我們送你回去也是一樣的。就讓他們先走了?!庇謱Ψ矫靼氐溃骸澳銈兿茸甙?,我得趕回去換身衣服,晚上還約了同學(xué)吃飯。”方明柏看了眼路邊指示標(biāo),道:“難怪來的時候覺得眼熟。行了,你回吧。”祈見對他倆說:“那你們路上小心。”姜昀祺也一起道了再見。路上方明柏本來想問要不一起吃個晚飯,但余光里見姜昀祺滿腹心事,便沒提,一路安靜著將人送到酒店門口。車子駛?cè)腴T口的時候,前面正好有一輛車漸停。門童開門撐傘,裴轍下車,門童帶著鑰匙去泊車。裴轍沒有立即走,而是站在門口等著方明柏的車停下。方明柏去瞧坐身邊的姜昀祺,語帶笑意:“你哥哥真及時。估計前面等車的時候就看到我們了?!?/br>姜昀祺愣愣望住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的裴轍,沒說話。方明柏不是很清楚裴轍與姜昀祺的關(guān)系。酒吧里裴轍看他的那一眼,其實(shí)有很多種解讀,但眼下,方明柏直覺他們之間或許還有別的關(guān)系。方明柏傾身替姜昀祺解了安全帶,“去吧”。姜昀祺低聲道謝,有些手足無措。方明柏不知道這手足無措是源于他,還是源于車子外面那個一臉冷靜的男人。雨還在下,姜昀祺打開車門的時候,方明柏從后座拿起雨傘,姜昀祺覺得已經(jīng)很麻煩了:“明柏哥,一直沒跟你說謝謝。今天太麻煩你了,真的很感謝。這點(diǎn)雨沒事的,我先過去了?!?/br>方明柏忽然想摸摸姜昀祺頭發(fā)。姜昀祺神色誠懇,低聲說話的時候,和往常見到的樣子都不太一樣,是很令人心生憐愛的。不過這些都比不上姜昀祺一聲“明柏哥”。方明柏微怔的瞬間,姜昀祺又略帶歉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開車門站進(jìn)了雨里。原地停頓幾秒,隔著愈漸細(xì)密的雨絲,姜昀祺看不清裴轍面目。直到走到身前,仰面去看裴轍的時候,裴轍才低頭向他注視,黑眸極深,情緒一絲不顯。這樣子的裴轍其實(shí)和平常并沒什么不同。乍一眼是姜昀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裴轍。嚴(yán)謹(jǐn)自持,從容不迫,情緒上是永遠(yuǎn)的不動聲色,沉著自若。可也許是下雨,或者是自己淋了一點(diǎn)雨——否則姜昀祺找不到原因:為什么自己越來越緊張。裴轍只是看著他。幾秒之內(nèi),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下午發(fā)生太多的事,姜昀祺頭腦混亂,來自裴轍身上的壓力讓他束手無策。余光里發(fā)現(xiàn)方明柏的車還未開走,姜昀祺張了張嘴,長久的沉默后,嗓子微澀:“裴哥,那是明柏哥,他送我回來的……”姜昀祺說不下去,裴轍太沉默了。姜昀祺好像忘了之前發(fā)的脾氣,整個人落在裴轍目光里,像是被里里外外掏空再填滿,壓抑又奇怪。噴嚏救了宛如釘在十字架上的姜昀祺。裴轍移開目光,淡淡道:“走吧。”姜昀祺抽了下鼻子跟上。手機(jī)響了幾聲,是微信消息。博宇發(fā)來的:“云神,你到酒店了嗎?”姜昀祺:“剛剛到。Eric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