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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裴轍好整以暇笑,注視姜昀祺忙頭忙尾,始終沒說什么,只是在姜昀祺做完這些后將人不費力一把攏進(jìn)懷里,摁著姜昀祺后頸吩咐:“睡覺?!?/br>“掛水怎么辦?”“有護(hù)士。你給我好好睡覺。”好一會。“裴哥你還生氣嗎?”低得幾乎聽不到,呼吸噴在裴轍胸口,一陣熱一陣溫。裴轍沒應(yīng)他。生氣與否并不重要,裴轍想,反正姜昀祺總是會惹自己生氣。“裴哥,對不起?!?/br>姜昀祺伸手捏住裴轍襯衣一顆扣子,放在兩指指腹慢慢揉,聲音比之前還要低。隔著一層被子擱在姜昀祺后背的手掌悄悄摩挲了下。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姜昀祺眼珠子轉(zhuǎn)了會,一天的混亂波折,困意在下一秒兜頭襲來。姜昀祺打著哈欠一點點抬起頭,裴轍下頜映入眼簾,“裴哥晚安……”說完覺得應(yīng)該做點什么,抱一抱也好。只是兩只手都被固在身前,姜昀祺不想吵醒裴轍。最后一個哈欠打完,姜昀祺撅起嘴巴朝裴轍下頜輕輕親了下。之后就是困到極點的人事不知。裴轍把縮到床沿的家伙收攏進(jìn)懷,低頭注視半晌后,貼唇吻了吻姜昀祺,“晚安”。第68章感情純粹裴轍知道姜昀祺怕裴玥。不是說裴玥對他不好。只是在聞措那知道姜昀祺到底對裴轍做了什么后,裴玥就一直憂心忡忡。之后幾年,姜正河在逃,姜昀祺關(guān)系特殊——裴玥誤解姜昀祺與姜正河之間有血緣關(guān)系,于是怎么想都放不下心。后來從聞措那知道姜昀祺逐漸恢復(fù)了記憶,裴玥又開始擔(dān)心全部想起來的姜昀祺會不會對裴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裴玥對姜昀祺是顧忌的。這份顧忌連同對裴轍的擔(dān)憂,讓她始終無法心無旁騖接納姜昀祺。眼下,又出了這樣萬分兇險的事,裴玥回去整整一晚沒睡。聞措陪在身邊溫言勸,“你這樣自己嚇自己不好。這不什么都沒發(fā)生嗎——”“這叫什么都沒發(fā)生?”也許是出門匆忙著了風(fēng),回來就一直頭疼,裴玥睜開眼,眼底有血絲,開口驚怒:“都開槍了!宋姨說姜昀祺是一個人去見姜正河的!裴轍的手你沒看見?我就是一藥劑師我也知道那傷口有多重!”聞措啞了幾秒,心道:那你是沒看見遂滸出任務(wù)的裴轍,身上比這嚴(yán)重的口子多了去了……在聞措看來,手腕那一點傷真不算什么。不過裴玥有心病,聞措也知道。屋子一時安靜下來。裴玥越想越不安,撐著額頭重新閉上眼,很久沒說話。聞措起身從冰箱拿出盒牛奶,對不知什么時候躲在拐角默默朝客廳望的雯雯使眼色。雯雯吐了吐舌頭,扒著墻根沒動,眼睛在裴玥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聞措把牛奶熱上鍋,看了眼伏在桌上的裴玥,悄悄走到雯雯身邊,蹲下來壓低聲音:“趕緊去睡覺。明天要去舅舅家吃飯的?!?/br>雯雯也蹲下來,小聲問:“大舅舅受傷了?”聞措摸了下雯雯扎得歪歪的小辮子,笑道:“受傷也不妨礙請雯雯吃飯。”“小舅舅呢?”“小舅舅怎么了?”“是不是因為小舅舅?”雯雯這話說得很自然,望著聞措眼神清澈,好像這件事不需要多琢磨。聞措皺了下眉,裴玥話里提都沒提姜昀祺,雯雯心底卻有了幾分?jǐn)?shù)……聞措回頭去看裴玥,慢慢道:“誰都不因為??烊ニX?!?/br>“小舅舅沒事吧?大舅舅受傷,小舅舅肯定難過?!宾﹪@了口氣,“真讓人心疼”。聞措:“……”“爸爸”,雯雯仰脖子嗅了嗅,大驚失色:“牛奶焦了!”聞措:“…………”第二天一早裴玥去省人醫(yī),到了發(fā)現(xiàn)兩人全不見,電話打不通,拐去裴轍家,又撲了空。宋姨說兩人從昨晚到現(xiàn)在就沒回來過。聞措跟在后頭偷偷給裴轍發(fā)消息,“我老婆要炸了!你在哪?!”裴轍消息來得倒快,不是很在意,反而調(diào)侃道:“姐夫,自己老婆自己安撫?!?/br>聞措:“……你到底在哪里?”裴轍沒再理他。裴玥不打算再跟裴轍繞圈子了,囑咐聞措先回家看看雯雯醒了沒,醒了就帶過來吃飯,然后接著等裴轍。剛同聞措發(fā)完消息手機放下,裴轍抬眼見游況帶著阿隨從審訊室出來。窗沿底下竄進(jìn)一線透亮晨光,隔著層玻璃,空氣中漂浮的塵埃都分外清楚。姜昀祺原本坐一旁心不在焉低頭咬吸管喝豆?jié){,這會趕緊上前把早點遞給阿隨,給到手才想起征詢游況意見。游況微笑了下,示意可以。阿隨接過,揚了揚手,“謝了”,然后按照游況指示朝盡頭一間單獨屋子走去。游況上前關(guān)好門,回來對裴轍道:“他提供的信息有限,不過在盡力協(xié)助我們。”裴轍頷首,“有什么關(guān)鍵信息嗎?”游況視線瞥向姜昀祺,沒等裴轍說什么,姜昀祺帶著喝了一半的豆?jié){往樓梯口走。“就站那。”裴轍沉聲定音。姜昀祺站住腳,背靠扶手不置可否,垂眼一點點認(rèn)真喝豆?jié){。“阿隨接觸不了姜正河,但是那個叫魏叔的,他打過幾次交道,了解一點。”游況將手里的記錄翻到其中一頁交給裴轍,“‘廣安極修’,位于廣安區(qū)西城中路,是一家電子維修營點。裴司,您還記得姜正河去年有一次被監(jiān)控抓到,就在這家電子維修營點。”裴轍有印象。“我們?nèi)ミ^這家店,當(dāng)時看著并無異常。但是在阿隨口中,魏叔好像經(jīng)常去這家店。阿隨說有回缺人手運貨,他被臨時調(diào)派,路上聽運貨的幾個閑聊才知道?!?/br>游況不是很確定,指著紙面上一句記錄,“也就一句話:‘快月末了吧,魏叔是不是又要去廣安極俢?’店名聽著有點熟悉,順手一查就查出來了。不過信息太單薄,說明不了什么,只能先往這方面探探”。裴轍一邊聽游況繼續(xù)說,一邊忽然察覺有人要從樓梯上來。“……還有一個中斷了的線索。之前裴司您讓我們從花店老板身上查?;ǖ昀习尻懩吃诔姓J(rèn)見過姜正河之后就被我們逮捕歸案。因為是秘密的,當(dāng)時也很突然,沒有驚動任何人。我們就讓他回去暗中配合調(diào)查,一有線索就隨時匯報?!?/br>“但就在昨天,平安駕校事發(fā)后的五個小時,他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家中。死因和之前那名死者一樣,毒品過量注射死亡。”“他臨死前傳回來的最后一個也是第一個線索說,姜正河兩天后將親自去某地交貨,但因為危險系數(shù)極高,姜正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