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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寫著作業(yè)寫趴到了桌上,歪著腦袋刷卷子,從背后看,精神不是很好。情緒起伏,前前后后又哭了太多次,裴轍懷疑姜昀祺哪里來的做作業(yè)的自覺。做作業(yè)也好,裴轍想了下,能轉(zhuǎn)移注意力。可做也不好好做。“眼睛要不要了?坐好。不然早點去睡覺?!?/br>裴轍幾分嚴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的時候,姜昀祺有點對不上號。抬頭瞧了瞧眉間微攏眼眸深黑的裴轍,姜昀祺聽話坐直,醞釀許久,這個時候開始往紙上寫英文。“還痛嗎?”姜昀祺剛煞費苦心給英語信件小作文寫了個開頭,就聽裴轍問道。姜昀祺又抬頭去看裴轍??蘧昧说难劬@會不是那么腫了,發(fā)紅的眼底也淡了些紅色。裴轍依舊一副有點嚴厲的神情,和在浴室、還有之前幾小時都不太一樣。姜昀祺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這當然不是他的裴哥善變,只能歸結(jié)為自己不乖。肩膀的傷口一直隱隱作痛,承受范圍之內(nèi),姜昀祺覺得沒什么。莫名具有醒神作用。沉睡的記憶不知何時再出現(xiàn),而保持清醒不胡思亂想是他此刻最需要的。姜昀祺搖頭,乖乖道:“裴哥我寫完這個就去睡覺。”裴轍看了眼白花花的英語作文紙,覺得“寫完”對姜昀祺來說還是相當有難度的,便道:“寫差不多就去睡?!?/br>姜昀祺沒有察覺“差不多”背后深意,字面理解了下,點頭乖順道:“嗯。”電話接通。溫應(yīng)堯那頭有點吵,人似乎不在國內(nèi)。“你跟章政銘說了什么?”裴轍開門見山。溫應(yīng)堯知道裴轍遲早會知道,就是語氣奇怪,笑道:“裴司這是跟我興師問罪?”裴轍懶得跟他轉(zhuǎn)圈,“你給章政銘交代了什么?你讓他插手姜昀祺了?”“我讓他派人保護你。姜昀祺?他能插手什么?再說你讓嗎……”溫應(yīng)堯還不知道S市發(fā)生的事,問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姜正河抓到了?”“差一點。你告訴章政銘,不該說的不要說。”“我既然讓游況負責(zé),就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情況。章政銘介入太多,發(fā)揮太多,只會適得其反?!?/br>溫應(yīng)堯沒應(yīng),低頭隨手給章政銘去了郵件,詢問發(fā)生的事。這時聞措電話進來,裴轍也不想和溫應(yīng)堯多說,“我有電話,改天再談”,說完裴轍就掛了電話。溫應(yīng)堯:“……”“宋姨看到新聞,說打不通你電話,托我來問問。怎么都有炸彈了?姜正河抓到了?到底什么情況?你們沒事吧?”電話接通,聞措聲音急急忙忙傳了進來。嗓音壓得有些低,看來是在家里。事故當著幾萬觀眾的面發(fā)生,不用想這會肯定已經(jīng)火速發(fā)酵到網(wǎng)上。姜正河在逃這件事裴轍沒讓警方直接披露,但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炸藥是確認無疑的事實,怎么都回避不了。幾萬雙眼睛看著。于是最后對外只是聲稱“不法分子”。裴轍看了眼房間外的姜昀祺,作業(yè)寫得挺認真。“我姐知道了?”裴轍覺得這件事不能讓裴玥知道。“我當然先來問你!”聞措表忠心:“不了解清楚我會瞎說嗎?!”裴轍冷聲:“了解清楚你就說了?”“……”聞措尷尬:“那是不會的……你放心。宋姨也知道如果事關(guān)昀祺,你姐肯定炸,不然不會打給我呀!”有了幾次前車之鑒,裴轍打定主意不和聞措透露一個字,只是道:“沒什么。我待會給宋姨回電話,你好好上班,照顧好我姐和雯雯?!?/br>聞措:“…………”所以他是一點信譽都沒有了。宋姨知道所有情況后沒說什么,接連嘆了好幾下氣,語氣不免急躁,只讓他們趕緊回來。“別住那了!多不安全!連夜回來,明天讓昀祺好好睡,周一再請個假!要我看,請一周都行!”裴轍一時不知道說什么,“看情況吧”。“看什么情況?看裴先生你情況?心都要疼死了!還上什么學(xué)啊!”宋姨深感姜昀祺上學(xué)就是遭罪,這會受姜正河刺激想起以前,不是再遭一場?宋姨越想越心疼,隔著電話不給裴轍丁點余地,大聲道:“以前遭的罪還不夠?還要上學(xué)!這回回來不想上就別上了!我養(yǎng)他不成?裴先生真不懂疼人!”裴轍:“……”第35章歡迎回家信件小作文果然沒有寫完。裴轍接完宋姨電話去看姜昀祺的時候,姜昀祺又趴在了桌子上。面前三行英文,除了一開始標準的信件開頭,開頭兩句說明來意,because之后空空如也。三行里,還有一個單詞拼錯,一個固定搭配用錯。裴轍有些想笑,這個時候沒再提醒姜昀祺坐姿,站在姜昀祺身后輕輕笑了下。姜昀祺立馬坐直,筆頭握緊。頭發(fā)這會全干,動作幅度大些帶著松軟發(fā)梢晃動,裴轍發(fā)現(xiàn)姜昀祺頭發(fā)長了。“明天剪個頭發(fā)回去?”裴轍伸手摸了摸姜昀祺后頸那塊。姜昀祺沒回頭,對裴轍的話總是點頭先行,過后再反應(yīng)。反應(yīng)過來就搖頭,“每次都是宋姨剪的……”裴轍唔了聲,逗他:“我?guī)湍慵??”手依舊擱在姜昀祺后頸,這會兩指比出剪刀姿勢,量了量多余發(fā)量。“不要?!毕攵紱]想,這是純屬上過一次當?shù)姆磻?yīng)。裴轍笑,沒說什么。姜昀祺回頭看他,不說話,眼神濕漉漉的,看了兩眼就轉(zhuǎn)回去。對視的幾秒里,裴轍莫名又想逗他,開口語氣明顯,嘴角牽著笑意:“為什么不要?!?/br>姜昀祺剛把注意力放回because就聽裴轍問他,又轉(zhuǎn)頭,認真道:“你剪的沒有宋姨好。宋姨也不讓我給你剪。”——總感覺后一句是關(guān)鍵。裴轍思考片刻,點頭認同:“一開始是這樣……”語調(diào)頗為尋常。視線停留在姜昀祺后頸,接著正經(jīng)道:“多練幾次就好了。這個宋姨沒跟你說?”反問得無比自然。姜昀祺目瞪口呆。在裴轍逐漸放大的笑容里,姜昀祺意識到自己被捉弄了。也不是很生氣。可能這些對話過于稀松平常,顯得日子好像一直就是這么過的。此外無他。“我要做作業(yè)了。”姜昀祺沒搭理裴轍,轉(zhuǎn)頭去糾結(jié)because。“別做了,早點睡。”裴轍收走姜昀祺作文卷子,“明天飛機上想”,又看了幾眼題目,一副領(lǐng)導(dǎo)檢查下屬的語氣:“‘希望圖書館增加電影放映廳’——有那么難嗎?”“……”姜昀祺抿抿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