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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呢?"厲陽曦瞪大眼睛,說道:"聞錯了?不可能啊,這房間里的香味兒,跟我載付公子你身上聞到的味道不太一樣,不過沒想到付公子竟然沒有佩帶香囊,本來還想問一問呢,等回頭我也去,整個一樣香味兒的香囊呢。"付云表情無辜道:"可是付某確實是沒有佩戴香囊,也并不知這香味是如何來的。"白水墨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句,道:"莫非付公子如同女子一般,這身上還自帶體香?"付云雙瞳微微瞪大,張了張嘴,表情愕然說道:"這……應(yīng)該不可能吧?這哪有男人帶體香的,白公子可真會開玩笑。""有啊,誰說沒有男人身上帶體香。"慕傾城突然將視線投向厲陽曦,勾起唇角說道:"我們家陽曦身上就很像啊,不過是奶香。""????"厲陽曦瞪著慕傾城,道:"傾城,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我一大男人身上怎么會有奶香味呢?又不是小孩兒!"慕傾城語氣篤定道:"有,我非常確定,不信你問墨水!"厲陽曦立馬轉(zhuǎn)頭看著白水墨。白水墨張了張嘴,說道:"這……我還真不確定,因為我從來沒注意過這方面,你等我聞聞。"說著他就突然扒拉開厲陽曦的衣領(lǐng),伸頭過去仔細(xì)聞聞,別說他還真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不是小孩兒身上的那種奶香,因為他不喜歡小孩子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嬰兒。厲陽曦身上的味道倒是有些像身上擠出來的奶,味道醇香的那種,只不過厲陽曦身上稍微淡一些。"我說陽曦,還真的就跟傾城說的一樣,你這身上還真有股牛奶香味兒,難道你其實是頭奶牛?""……滾!"厲陽曦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他一巴掌將白水墨給推到一邊去了,氣哼哼的說道:"你才奶牛呢!我喝牛奶長大的不行啊?""哦對對!"慕傾城想起來了,說道:"我之前有聽說過,好像是……陽曦母親生他的時候身體不太好,沒有奶水,本來是想用羊奶喂的,但是陽曦好像對羊奶過敏,一喝就吐,最后改用牛奶,才喂大的,真是差一點陽曦都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呢。"厲陽曦:"………………"喂,兄弟你跑題兒了!不是要準(zhǔn)備套付云的話嗎?怎么開始討論起他喝什么奶長大的了!"咳咳……"慕傾城半掩著嘴咳嗽了兩聲,趕緊將話題轉(zhuǎn)回正事上面,"陽曦這身上的奶味兒啊,小時候還行,這長大了吧,堂堂七尺男兒如何能行?但是他對這香囊的味道又極為挑剔,太濃了吧,不喜歡太喜歡,太淡了的話,又遮不住身上的味兒,所以挑挑揀揀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挑到喜歡的味道。"厲陽曦連忙點頭道:"是啊是啊,就昨天在跟付公子你說話時,一直聞到你身上的味道,覺得挺好聞的,但沒好意思問。"付云是既哭笑不得,又十分無奈的說道:"可是付某身上真的沒有佩戴香囊,也從來沒有用過什么香膏之類的,也許香味真是自帶的吧。"白水墨跟著問道:"聽付公子的口音好像也是南方人,是南方哪里人啊?說不定這身上的味道是跟你的家鄉(xiāng)有關(guān)系呢。"付云微微皺眉,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應(yīng)該不太可能吧?付某的家鄉(xiāng)就是一偏僻山村,也不種植香料,應(yīng)該跟這個沒關(guān)系,可能真就是天生的吧。"慕傾城他們一直問自己身上的味道?還一直追問他是哪里的人。有些奇怪。莫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應(yīng)該不可能啊,他沒暴露過什么啊,之前也都是一直戴著面具的,慕傾城并沒有看到他的臉。難道是因為他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有的時候嘴上說謊,但眼神可能騙不了人。慕傾城和自己近距離接觸過,而且他也并不是很笨,說不定就是通過眼睛認(rèn)出來他了。想到這里,付云心里一沉,看來得趕緊實施計劃了。付云站起來,拿起白水墨面前的白玉酒壺,他知道慕傾城和厲陽曦還有白水墨,三個人都會喝酒,而且酒量還不錯,只有年齡比較小的六一不怎么會喝。他將幾人面前的酒杯都拿了過來,一倒?jié)M,而且包括不會喝酒的六一。六一看著面前的酒杯,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疑惑,他抬起頭對付云說道:"付公子,我不會喝酒……"慕傾城道:"是啊,付公子,我家六一不會喝酒,你不用給他倒酒的。"付云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六一小兄弟不會喝酒的話,就少喝一點好了,這酒杯又不大,總不至于喝一口就直接醉倒了吧?"確實是不至于一口倒,但一杯倒還是有可能的,六一之前被文宣拉去喝酒時,沒喝多少就直接醉了。但初次嘗酒的他,還是挺想喝酒的,只是這二公子在這里,不經(jīng)過主子的允許,他不敢喝。六一扭頭眼巴巴的看著慕傾城,"二公子……"慕傾城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那行叭,六一你就少喝一點,不許偷偷喝太多。"六一點點頭道:"我知道的二公子,而且這一杯酒的量的確沒多少!"慕傾城嚴(yán)肅道:"那也不許多喝!"六一頓時就焉了,弱弱的"哦"了一聲。然后舉起酒杯說道:"我付云能夠認(rèn)識各位實在是三生有幸,所以在此敬諸位一杯,慕公子你們隨意,付某先干為敬。"說罷,他便微微揚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慕傾城三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后,說是讓他們隨意,但是付云自己直接一飲而盡了,他們又怎么能只喝一口呢?所以沒辦法,三人也都將這杯酒喝了個干干凈凈,不見一滴酒水從杯子里流出來。六一看了一眼自家二公子,雙手捧著酒杯,小心翼翼的抿了好幾口。慕傾城注意到這一點,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六一吐了吐舌頭,嘿嘿嘿的傻笑。喝完酒之后,慕傾城三人在思索到底怎么將薛斐交給他們的藥物,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這些飯菜之中。三人畢竟不會武功,對這種事情也沒什么經(jīng)驗,而且又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難免有些心虛,心慌起來,也就表面上看著比較淡定罷了。就在慕傾城思索怎么悄無聲息的放藥時,突然感覺腦袋有些暈暈的。他甩了甩頭,還以為是自己喝醉了呢,但是仔細(xì)一想不對,他不過是喝了一杯酒,怎么可能會醉呢?那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腦袋越來越暈了呢……慕傾城抬起雙眸,感覺眼前的視線模糊起來,緊接著便感覺眼前一黑,人就沒了意識。"傾、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