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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無神的說道:"那你怎么不去敲傾城的門啊,干嘛只敲我的門?"白水墨皺著一張臉,說道:"你覺得我去敲他的門合適嗎?萬一我一敲門,開門的是光著膀子的賀南朝,說不定他身上還有幾道傾城留下來的痕跡,那得多尷尬啊,就你是一個人一間房的,我不來敲你的門,那敲誰的門?"厲陽曦:"……………"這話聽著好扎心啊!厲陽曦嘆了口氣,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怪我怪我,都怪我,沒有人能陪著一起睡覺!說吧,這大清早的,你到底找我是什么事兒?"白水墨看了一眼厲陽曦的后面,說道:"我們進(jìn)屋說吧。"…厲陽曦倒了杯茶,漱漱口潤潤嗓子,他舔了舔嘴唇,看著白水墨說道:"現(xiàn)在總可以說了吧,你這表情凝重的,到底什么事兒???難道是楚謄變心了?或者你變心了?"白水墨翻了個白眼兒過去,無語的說道:"你瞎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嗎?"厲陽曦抓住了重點,說道:"那就是說是楚謄變心了,那個人是誰?他喜歡上誰了?你快告訴我,兄弟替你出頭去!"白水墨道:"……………"白水墨臉部抽搐了兩下,說道:"當(dāng)然也不是了!他誰都沒有喜歡,你不要再瞎猜了!"厲陽曦道:"那你倒是趕緊說啊!"都急死個人了,平時也沒見白水墨說話這么磨磨唧唧的啊。"嗯……"白水墨,思索了一下說道:"就是今天一大早…也就是剛才,楚謄就穿衣出去了,他說安華昱好像是回了邊城,所以他要去看一下,確定一下情況,如果安華昱真的回來了,他就趕緊找安華昱談事情。"厲陽曦挑了挑眉頭,說道:"這不是好事嗎?楚謄和安華昱之間的事情早一點解決,你也就早一天能放心。"白水墨道:"可是我這心里總是放心不下,我擔(dān)心安華昱要是還不愿意放棄,那該怎么辦?我總不能天天都心懷警惕的過吧?這種緊張的日子過一兩天還行,要是過一輩子我可受不了,這小半個月都快把我折磨瘋了。"厲陽曦皺了皺眉,說道:"確實,別說你了,我和傾城被你連帶的都沒怎么睡過好覺,不過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對楚謄有點信心,而且這本來就是他的事情,他必須得處理好,給你一個交代。""唉……"白水墨胳膊肘子撐在桌子上,手托著下巴,惆悵的不行,"可我這心里面還是有些忐忑,啊……煩躁極了。""嘖。"厲陽曦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白水墨才好,這是個人的心理問題,還得靠自己調(diào)整,心態(tài)才能恢復(fù)。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屋子外面響起了六一和唐幸石的說話聲。這倆人是他們當(dāng)中每天起得最早的,唐幸石習(xí)慣每天晨起去練武,活動筋骨。而六一就跟著他一起,手里還拿著一塊兒蔥餅,邊啃坐在那里看著唐幸石。白水墨突然站了起來,對厲陽曦說道:"陽曦,不好意思啊,一大早把你吵醒了,我還是自己回屋煩躁去吧,你還可以再睡個回籠覺。"說著白水墨就往外面走。厲陽曦卻拉住了他的手腕,說道:"你急什么呀?而且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可是好兄弟,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你一個人回屋煩躁,那還不得把自己給躁死啊。"白水墨:"……………"把自己躁死可還行。厲陽曦繼續(xù)說道:"這樣吧,反正醒都醒了再睡也沒什么意思了,我去洗把臉,然后我們一起去敲響傾城的房門!"白水墨眨了眨眼,說道:"那萬一他和賀南朝睡得正香呢?"厲陽曦道:"那又怎么了?睡得再香這也該起床了,放心吧,昨天晚上他們兩個沒干壞事兒,咱們?nèi)デ瞄T絕對不會打擾到他們的。"聽到這話,白水墨下意識的瞪大了一點眼睛,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兩個昨天晚上沒干壞事兒?你該不會是半夜不睡覺,趴在他們房門外偷聽吧?"厲陽曦頓時挑起了眉頭,道:"我哪有這么無聊?大半夜的肯定是躺在床上睡覺了。"白水墨納悶道:"那你怎么知道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事兒?"厲陽曦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只是習(xí)慣那個點兒起夜去茅廁而已,之前每一次去的時候都能聽到傾城的房間里傳出來曖昧的聲音,但是昨天晚上我并沒有聽到,所以我猜測他們倆昨天晚上沒干壞事兒。"白水墨:"……………"好吧,他無話可說了,唯一能說的就是:不愧是厲陽曦!第202章萬一安華昱不死心呢?看著說的理直氣壯的厲陽曦,白水墨默默扶額,說道:"你的耳朵可真夠尖的,我起夜的時候都沒有聽到聲音。"而且他起夜去茅廁的時間也沒有太晚,愣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過。也不知道厲陽曦都是怎么聽到的,而且還那么巧,每一次他起夜都能聽到。難道……白水墨突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厲陽曦,說道:"你該不會是特意挑那個時間段起夜的吧?"厲陽曦?zé)o語的看著他說道:"你想什么呢,我有那么變態(tài)嗎?當(dāng)然只是碰巧了!我怎么知道我的肚子這么爭氣,一到那個時間段,就忍不住想上廁所,不跟你廢話了,我趕緊洗把臉去。"他這眼屎還沾在眼睛上面呢,難受死了。白水墨無奈的翻了翻眼皮,不過這番和厲陽曦說過話后,他感覺心里面好受多了。果然不管事情能不能解決,只要把心里話說出來,就會感覺輕松許多,心情也沒那么沉悶了。厲陽曦洗漱完后,兩人便一起去敲響了慕傾城的房門。原以為開門的人會是賀南朝,兩人還已經(jīng)做好了無眼睛的準(zhǔn)備,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還是要非禮勿視。然而房門打開后,他們看到的卻是慕傾城那張睡意朦朧的臉。厲陽曦長了兩下眼睛,一臉稀奇的問道:"傾城,怎么是你來開門?"慕傾城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眼神朦朧的看著兩人,說道:"怎么了?是我開門有什么奇怪的,你們還想誰來開門?"白水墨道:"不是啦,沒什么奇怪的,就是覺得根據(jù)往常的情況來看,來開門的應(yīng)該是賀南朝才對。""唔……"慕傾城揉了揉眼睛,說道:"南朝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有事情要處理。"厲陽曦道:"怎么賀南朝也一大早出去了,這倆人該不會是約好的吧?""嗯?"慕傾城聽到這話后,疑惑了一下,朦朧的雙眼微微睜大了一些,問道:"還有誰也一大早出去了?不會是楚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