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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慕傾城和賀南朝兩人。慕傾城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肚子好餓,他不想被這些人氣飽,只想吃飯吃飽。自從遇到了賀南朝,他的人生就到達了低谷,一大堆把柄被別人捏在手里。慕傾城覺得自己真是太慘了,這一切都要怪賀南朝這個流氓。而"流氓"賀南朝面對楚謄八卦好奇的眼神,神秘一笑道:"這種房中秘事,我怎么能告訴你呢。"楚謄一臉失望,算了,他還是自己想象好了,根據(jù)他對賀南朝的了解,以及賀南朝對慕傾城的各種流氓行徑,再加上慕傾城的性格、聲音。楚謄的腦海里已經(jīng)想象出了昨天晚上是如何的活色生香,銷、魂難忘,發(fā)出的聲音是如何的誘人……看著楚謄那有些蕩漾的表情,白水墨眼里微微露出一絲嫌棄,這人肯定又在想一些不堪的事情!他正嫌棄著,就見楚謄的眼神忽然看向了自己,甚至還挑了一下眉。白水墨:"…………"他默默地移動了一下位置,離楚謄選了一點點,兩人之間隔了一個石凳子。楚謄也沒說什么,只是笑而不語的也跟著一起挪動了一下位置,兩人的肩膀便碰到了一起。白水墨身體僵硬了一下,不過他沒有再繼續(xù)換位置,因為總共也就只有六個凳子,而他們五個人。他剛才已經(jīng)低調(diào)的挪了一次,現(xiàn)在坐在了慕傾城和楚謄中間,再站起來挪位置就有點……白水墨佯裝淡定的坐在那里,默默吃菜。慕傾城看著這一幕,眼睛眨動了兩下,心中閃過一絲疑惑,感覺這兩人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有當場問出來,而是等吃完飯以后,回到房間,只有他和白水墨兩個人的時候,才開口詢問,慕傾城問道:"墨水,你和那個楚副將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覺得你們兩個之間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咳咳……"白水墨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略微有些心虛的看些慕傾城,"我和他之間能有什么事情啊,我們什么事都沒有,你想太多了。""不對,你們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事情。"慕傾城不相信白水墨的話,這兩人剛才在吃飯的時候那么曖昧,怎么可能沒有事情,要么就是……"楚副將軍對你有意思?""咳!"白水墨突然咳得很大聲,臉都嗆紅了,他吞咽了兩下口水,說道:"這你真的是想多了!那個流氓變態(tài)怎么可能會對我有意思,他就是單純的惡趣味而已!""流氓?變態(tài)?"慕傾城眨了眨眼睛,輕笑了一下,說道:"楚副將軍這是對你做了什么啊,竟然讓你對他有如此之高的評價,他是調(diào)戲你了?"白水墨:"…………"慕傾城繼續(xù)問道:"還是調(diào)戲你了?還是調(diào)戲你了?"白水墨:"…………"白水墨俊俏的一張臉在慢慢變紅,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才終于說了出來,"就、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一點酒,然后不小心睡在了一間房而已,然后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在了一張床上,但是,我們兩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是清白的!"慕傾城搖了搖頭,道:"我不信,如果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你為什么罵他是流氓變態(tài)?直覺告訴我,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常言道,酒后最容易亂那什么性,難道你們兩個已經(jīng)有了…身體上的關(guān)系?天吶——那我得讓楚副將軍對你負責!""你這越說越離譜了,我怎么可能會跟他有那種關(guān)系!"白水墨決定自己還是坦白說出來比較好,不然慕傾城指不定在心里面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白水墨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早上的事情簡單的和慕傾城說了一下。"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兩個人真的沒什么,只是那個楚謄性格太惡劣了而已!你現(xiàn)在明白了嗎?"白水墨雙手按在慕傾城的肩膀上,表情嚴肅。"明白明白……"慕傾城趕緊點頭,說道:"你們是清白的是清白的,不過嘛……"白水墨瞇起眼睛,說道:"你又怎么了?我都解釋的那么清楚了。""嗯…也沒什么,有些事情全部說出來的話,就不好玩了,得留點神秘感才行。"慕傾城笑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反正啊…你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以后可有你受得了。"白水墨大概猜到了慕傾城這話是什么意思,心情稍微有些復雜,他看了看慕傾城,這一看剛好就看到了慕傾城脖子上面的紅色印記。他挑了一下眉頭,笑著說道:"傾城,我看到了哦~"第39章對賀南朝的想法聽到白水墨的話后,慕傾城一愣,表情僵硬地眨了幾下眼睛,問道:"你…你看見什么了你?"見白水墨一直盯著自己的脖子看,慕傾城連忙捂住自己的脖子,結(jié)巴道:"你、你往哪兒看呢!不許看!"白水墨瞇眼笑道:"傾城你捂晚了,我已經(jīng)看到了,昨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你過得一定很舒服吧?瞧瞧這脖子上的痕跡,真是太不堪入目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白墨水!"慕傾城忍不住磨牙,"你夠了??!還是不是我兄弟了,就知道取笑我!""我沒有取笑你,而且我們當然是好兄弟了,我,你,還有陽曦,我們?nèi)齻€可是最好的兄弟,這一點硫酸是到死也不會變得。。"白水墨伸手攬住慕傾城的肩膀,說道:"話說回來了,你的心里對于賀將軍,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什么想法?"慕傾城眨了兩下眼睛,疑惑的問道:"什么態(tài)度與想法?我能有什么態(tài)度想法。"白水墨道:"你和賀南朝現(xiàn)在是親成過了,堂拜過了,交杯酒也喝過了,就連這洞房…也入了,成婚的所有儀式你們兩個都完成了,你是打算坦然接受這一切呢?還是打算……不接受呢?"慕傾城表情僵硬了一下,垂下眼簾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說道:"就像你說的一樣,所有的儀式都走完了,不管我接受不接受都沒有任何意義,我只能選擇接受。"木已成舟,覆水難收,昨天晚上賀南朝那么霸道的占有了他的身子,斷絕了他最后的退路,熄滅了他心中最后的希望。讓他無路可退,只能留在賀南朝身邊。白水墨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接受,我是說…賀南朝,之前得知賜婚這個事后,你反應(yīng)極大,后來賀南朝出現(xiàn)了,便一直糾纏你,你反應(yīng)也大,一開始你對賀南朝是十分反感、討厭,可是后來…我覺得你變得好像也沒有那討厭他了。"慕傾城扭過臉,抬眸看著白水墨,神情嚴肅地說道:"不,我現(xiàn)在一樣討厭他,他這個人行事太霸道了,嘴上說著對我好疼我愛我,可是他做的每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