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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了。謝星安微微皺眉,不會又是一個拎不清要糾纏不休的吧。[寒星x:小安是因為前幾天我沒上線的事情生氣了嗎?][寒星x:我可以得到一個解釋的機會嗎?]謝星安輕輕嘖了一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解釋的問題,這人根本就沒有再留下的可能。萬一寒哥手快已經(jīng)注冊好了賬號,再從哪里知道了他游戲的id,加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有了情緣……謝星安想到這里,忍不住頭皮發(fā)麻。今晚樹林里的那個醋吻他還記得清清楚楚。想起那種呼吸不暢卻又分外火熱的感覺,謝星安忍不住揉了揉臉。等臉上的熱度消退下去后,他打字回復(fù)道:[小星星想他的月亮了:沒什么好說的,解除吧]為了讓對方死心,他還補了一刀。[小星星想他的月亮了:像你這樣的我甩了無數(shù)個了]他消息一發(fā),對面果然陷入了沉默。謝星安抱著胳膊等,本以為寒星x會識相地接受這個事實,接受解除情緣的邀請,可沒想到對方只是沉默而已,那個邀請依舊處于待響應(yīng)狀態(tài)。謝星安等的煩了,就點開商城買了個【斷情絲】,強制解除了雙方情緣后就直接下了線。鏟除了安全隱患,謝星安頓時輕松了不少,吹干頭發(fā)后給傅聽寒發(fā)了個晚安就上床睡覺了。今晚被親的太狠了,他到現(xiàn)在腦袋都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一沾枕頭,沒過多久就直接睡著了。而此時傅聽寒的宿舍里,秦軒面色無比尷尬,猶豫著究竟是假裝沒看見,還是安慰傅聽寒。傅聽寒垂眸看著電腦屏幕,那句“像你這樣的我甩了無數(shù)個了”宛若一根鋼針,直直地戳進了他心口最深處的地方。沉默良久,傅聽寒突然笑了。“你,你沒事吧?!鼻剀幮⌒囊硪淼貑柫艘痪?。好家伙,這是氣瘋了啊。傅聽寒站起來,看著窗外的夜色,再次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謝星安就見窗外一片霧蒙蒙的白。一夜過去,大地換上了銀裝素裹,雪在地上積了厚厚一層,不少學(xué)生踏過銀被,留下一串又一串腳印,片刻后又被漫天的鵝毛重新填補。謝星安給傅聽寒發(fā)了條消息。[☆:下雪啦!][☆:【圖片】]反常的是,平時99%都會秒回的傅聽寒,今天直到謝星安已經(jīng)洗漱完畢了都沒有回復(fù)。謝星安想起他的寒哥今天早上好像是滿課,忙到不能回復(fù)自己……估計是被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了吧。今天特別冷,謝星安穿了兩件打底毛衣和白色的連帽衛(wèi)衣,外面套了件羽絨服,把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似的,但因為太瘦了,看上去竟然絲毫不顯胖,反而還多了幾份可愛。小臉被吹得紅撲撲的,一雙又亮又媚的桃花眼從圍巾上方露出來,靈氣又漂亮,不少mama粉都相互按著對方的手,免得誰先忍不住沖上去狠狠rua崽崽一把。謝星安上午的三四節(jié)是審計課,老師比較嚴肅,上課規(guī)矩很多,尤其是對電子產(chǎn)品更是,因此他一直沒看消息。本以為下課后能收到傅聽寒說等他吃飯的消息,可等謝星安點開微信,置頂?shù)南⒖蜻€是空蕩蕩的。謝星安有些失神地跟著正討論中午吃什么的幾個舍友一起走出教室,才走了兩步,身前就落下來一片陰影。薛云烈一抬手:“喲,傅學(xué)長早,來找媳婦兒???”謝星安有些羞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去看傅聽寒。平時面對薛云烈這樣的調(diào)侃,傅聽寒的反應(yīng)都是笑笑作回應(yīng),笑容里還帶著點只有謝星安能看得出來的受用。可今天的傅聽寒卻連頭也沒抬,站在謝星安的面前,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平時盛滿溫柔視線的眸子,此刻一片幽暗,深不見底。如果說平日里傅聽寒的氣場是溫暖和煦,猶如一輪暖陽給予人安全感的,那此時的他,整個人的氣場幾乎轉(zhuǎn)變了一百八十度。沉重,黑暗,侵略……一切和這三者有關(guān),和往日里的傅聽寒根本不搭邊的詞,都能很好地形容此時他的氣場。謝星安一雙眼睜得大大的,有些緊張和無措。寒哥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狀態(tài)這么不對???他伸手要去碰傅聽寒的額頭,卻被對方扣住了手腕。“寒哥?”謝星安一愣,心口莫名地開始敲鼓。這到底是怎么了?傅聽寒掃了一眼自己掌心中清瘦皓白的手腕,手指不覺加了幾分力道。他目光又回到謝星安茫然無措的臉上,終于說出了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跟我來。”謝星安被傅聽寒牽著手帶走了,看著一前一后離開的兩人,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覷。“咱們……要跟上去不?”薛云烈傻傻地問。要放在平時,厲風(fēng)肯定已經(jīng)開始錘他了,哪有人跟著小情侶去打擾別人戀愛的。可現(xiàn)在,所有人都看出傅聽寒的情況不是很對了。乾瑜心中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拉著兩人悄悄跟了上去,可剛經(jīng)過走道拐角,就趕緊退后一步彈了回來。“咋了?”薛云烈要探頭出去,被乾瑜往后一推。他擺擺手,“走了走了。”少兒不宜。厲風(fēng)摸了摸下巴,左右看了看,走到消防門后找了一圈,拿了個“此處維修暫不通行”的黃色牌牌出來,放在了拐彎口。而此時,一條基本無人經(jīng)過的走道里,謝星安后背靠在墻面上,下巴被一只大手霸道地控制著。柔軟的紅唇被身·前男人霸道地·口允·口勿·著,力道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要霸道,謝星安幾乎無法呼吸,一張小臉都紅了,兩只手拍打著傅聽寒的肩頭,發(fā)出悶悶的嗚嗚哼唧。不知過了多久,傅聽寒才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了唇瓣,謝星安眼角帶著淚花,依然不解地看著突然有些瘋狂起來的傅聽寒。“寒哥……”他話才剛出口,傅聽寒就又要低頭吻過來。謝星安趕緊扭臉,雙手有些抗拒地撐著他的肩膀,“寒哥你別這樣?!?/br>他有點怕。傅聽寒目光森森地盯著謝星安看了一會兒,而后挑起一邊嘴角,笑得有些落寞。他捉住謝星安的雙手,將謝星安的雙臂壓下,把人抱進懷里,啃咬上那雪白清瘦的脖頸。頸部一片guntang,還有些他從未在傅聽寒那里體會到的些許痛處,謝星安不知道傅聽寒到底怎么了,只覺得他情緒很不對勁。費力地抽出一只手,他輕輕拍了拍傅聽寒的后背,像是在安慰。“寒哥,你,你怎么了?”傅聽寒緩緩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