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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傅聽寒不但沒否認,而且表情微妙,雷威一拍大腿:“就是她!哪個院的系花,還是?;??哦不對?;ㄊ悄械模贿^你和?;ㄔ谡搲锏故峭鸬?,嗯這就有些微妙了……”傅聽寒趕緊制止了喋喋不休的雷威,免得他真猜出什么來。“那你們現在是什么情況?”雷威終于停下了玩鬧的語氣,認真地問道。傅聽寒輕嘆了口氣:“我覺得他喜歡我,又好像不喜歡我。”“但你喜歡她?”雷威問。傅聽寒一頓,隨即點頭。“那去追??!你還沒自信???你看我!”雷威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拍了拍自己的肚腩。傅聽寒表示不是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么和雷威解釋自己和謝星安之間的關系。簡單來說,現在兩人的情況可以說是最好的一個平衡點了,足夠親密,卻又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只要那層窗戶紙還在,他對謝星安的所有好和照顧永遠都可以貼上“哥哥照顧弟弟”的標簽,這層遮羞布會一如既往地替他遮掩一切,傅聽寒永遠不用擔心會因為自己心里說不出的那點情愫,而導致他和謝星安分道揚鑣。他不是沒有想過長痛不如短痛,可哪怕只在腦海里想象一下謝星安無辜又難過地看著他離去的模樣,傅聽寒就覺得心口疼的厲害。讓謝星安承受兩人疏遠分別的痛苦,不如讓他永遠愛而不得。傅聽寒輕啜了一口薄荷奶綠,清涼感讓一團亂麻的腦袋清醒了不少,他搖搖頭,對雷威道:“罷了,就這樣吧。”“什么啊就這樣!”雷威突然拔高了嗓門,傅聽寒一臉不解地看著突然開始生氣的他。“你照照鏡子!”雷威恨鐵不成鋼地拍著大腿,胖乎乎的臉上五官都皺起來了,“難道你要讓這副rou·體,這張臉,最后便宜一個你傅聽寒不喜歡的人?”傅聽寒一愣。雷威還在拍大腿,手掌打在大腿rou讓發(fā)出piapia脆響。“你再想想你喜歡的人!你難道放著她便宜別人?!”“她還沒喜歡的人吧?你不出手別人就出手了,說不定她和別的狗男人接觸幾天就被打動了,到時候你傅聽寒再想上可就沒機會了!”“你還什么都沒做呢,就確定結局了?她其他的追求者,有哪個是100%有信心追到的?再有信心也不會比你有信心吧?傅校草!”他幾句話將傅聽寒直接震醒了。要說誰接近,親昵,追求謝星安最有優(yōu)勢。傅聽寒除了自己,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難道他就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細心呵護多年,一點一滴看著長大的小白菜,最終被別的野豬拱了?看著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的傅聽寒,雷威問:“干嘛去?”“干活。”傅聽寒回答的言簡意賅。接下來的六個小時,傅聽寒將未來兩天的編程代碼全部寫完了,鍵盤敲得飛快,兩只手幾乎都出現了殘影,其他一起幫忙的同學看得眼睛都直了。晚上七點,傅聽寒將收拾好的書包往肩上一挎,對雷威道:“幫我請兩天假?!?/br>“下定決心了?”雷威瞧他。傅聽寒拍了拍他的肩,盡在不言中。雷威向傅聽寒的背影道:“加油啊!”傅聽寒抬起一只手,輕輕招了招。周圍同學都問雷威,校草大人去干嘛了。“嘿嘿……”雷威笑了兩聲,抱著胳膊在那抖腿,好奇校草夫人到底會有多漂亮。上次傅聽寒好像說她跟天仙似的?不知道有沒有他們帝都大學的男?;ㄆ?。31、第31章31、第31章謝星安花了大半個下午和蘇輕洲逛他家的園林,在各種庭軒樓堂,清湖山石之間穿梭來穿梭去。也不知道那看起來傻不愣登的家伙是怎么記住這些路的,謝星安走的都有些暈頭了,蘇輕洲閉著眼睛都還能分得清那條路是去哪里的。“走多了就熟悉了唄。”蘇輕洲笑呵呵地從他家吧臺的酒保手里接過調好的一杯葡萄汁,摟著謝星安的肩頭,用杯沿碰了碰他的唇,“小安哥哥嘗一嘗?”謝星安將杯子搶過手,瞪了蘇輕洲一眼,又瞥了眼一旁的酒保。酒保立刻低頭,假裝什么都沒看到。內心悄悄os:這是小先生的對象嗎,真好看!謝星安自然不知道酒保在想什么,捧著那杯冒著細小氣泡的葡萄汁輕輕啜了一口,酸甜的滋味伴隨著氣泡在味蕾上炸開,之中還夾雜著一股有些辛辣的味道。“有酒的啊?”謝星安眨眨眼。蘇輕洲笑出一口白牙:“是啊,好喝吧!夏天喝這個超解暑!之前我周末回家天天都喝。”謝星安瞄他,“未成年人還飲酒?”“那在自己家里么,有什么所謂?!碧K輕洲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伸手要去掐謝星安的臉,“而且小安哥哥看起來比我還嫩呢?!?/br>謝星安避開他的手,冷冷地道:“那是你長得老?!?/br>“我老!”蘇輕洲突然湊近,朝謝星安眨眨眼,“那小安哥哥是不是能接受我了?”謝星安嗤了一聲,表示對未成年的不屑。蘇輕洲哀嚎:“我還差兩個月就十八歲了!”“差兩秒也是未成年?!敝x星安扔下一句話,端著葡萄汁走了。蘇輕洲垂頭喪氣地跟上,回到客廳里時還被兩個mama關心地詢問了一下,他只是托著下巴坐在沙發(fā)上直搖頭。動作跟里那只生無可戀的狗一樣。晚飯過后,安知意和蘇mama去蘇州中心大掃蕩去了,安知意看了蘇輕洲mama的衣柜后,發(fā)誓要買夠一年的絲綢衣服回家穿。兩個爹則樂呵呵地跟著去刷卡付錢了,順便聊聊天。于是,偌大的別墅里,就只剩下了兩個小孩子。蘇輕洲的臥室里。蘇輕洲悄無聲息地爬到了沙發(fā)邊,突然從扶手上方探出顆頭來。“小安哥哥!”謝星安對他的幼稚行為表示了無與倫比的嫌棄。他沒在跟蘇輕洲客氣的,這家伙絕對不能給他一點面子,否則肯定蹬鼻子上臉。“干嘛?”謝星安翹著腿躺在蘇輕洲臥室的布藝沙發(fā)上,邊發(fā)微信邊隨口問道。宿舍群里,薛云烈正和厲風鬧呢,估計也是回家了又沒作業(yè)太無聊,這家伙又在那挑事兒。[firedog:@crazywind誒瘋子瘋子,想不想爸爸?][crazywind:傻逼吧你,是不是你爹我三天沒打你屁股癢了?][crazywind:【你最好閉嘴.jpg】][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