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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敢有什么行動,最過分的一次就是在那個午后,黑發(fā)首領(lǐng)試探地親在了他的眼睛上。死青花魚的嘴唇是想象中的那么軟,在兩人接觸的那一刻,中原中也腦海中竟然冒出了這個想法。是的,很柔軟,柔軟得仿佛稍微用一點力氣就會壞一樣,中原中也胡亂地想著,觸目是死青花魚那笑意盈盈的臉頰,頓時頭腦一震,臉像是充了血一樣,“混蛋,干什么做一些多余的事情!”興許是死青花魚太過于熱烈,有那么一瞬間中原中也甚至被迷惑了一般想要去回應(yīng),他也想要……中原中也猛然間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并不是只有他和死青花魚兩個人,在不遠的那邊還站著一個無辜的小學(xué)生。赭發(fā)少年的頭發(fā)在那一瞬間仿佛都炸開了似的,如同一頭張牙舞爪的獅子,然后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又憤恨地用手背擦著嘴唇,粗魯?shù)膭幼鲄s讓本來只是正常的唇色變成了鮮紅。雖然這一系列的表現(xiàn)充分表現(xiàn)出了赭發(fā)少年的不情愿,但殊不知這樣做完全就是欲蓋彌彰,現(xiàn)在那紅的不正常的唇色完全就是更明顯的勾引。對于太宰治來說,他更想要再親一下了。一觸即分,就算再怎么認(rèn)真也沒來得及有更多的體驗,太宰治卻慢慢地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著什么,眉眼間有一股魘足的極致高興,“味道不錯,你還想不想再體驗一下?”他眨了眨眼睛,一舉一動都寫滿了期待,與之俱來的是刻意展現(xiàn)出的誘惑力,猩紅的舌尖讓唇瓣變得更加水潤,nongnong的情意如同一張大網(wǎng)要把意中人裹縛進去。中原中也:“艸!”他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不只是被暴力摩挲后的唇瓣,還有棱角分明的臉頰,赭發(fā)掩映下的耳尖,乃至暴露在外的所有皮膚,都逐漸升溫,蒙上了一層害羞的紅色。“你能不能注意點,這里還有一個小鬼!”赭發(fā)干部有些惱火,更多的是羞澀,太宰治被這大吼出來的一句震到了,他揉了揉耳朵,看向房間里的“小鬼”。四目相對下,此刻在這個充滿溫情的房間里,工藤新一竟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寂寥。他就是一個五百瓦的電燈泡,蹭亮蹭亮地發(fā)著光。第73章少年.臥底黑色的綿軟頭發(fā)溫順的貼伏在臉頰上,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的舉動是多么的大膽,被這么一個樣貌十分出色的人含情脈脈地看著,恐怕所有人都會不可救藥地墜入愛河吧!中原中也也不能免俗,更何況他與太宰治并不是素不相識,他本身就對這只可惡的死青花魚有那么一點意思,然而這也不能夠抵消剛才的羞恥感。——實在是太羞恥了。中原中也恨不得直接跳到河里冷靜一下,他本就沒有死青花魚那么厚的臉皮,平時同伴一點小小的稱贊都能讓他臉紅,更遑論這種無異于大庭廣眾之下的出格舉動。盡管知道這兩種情況根本不能比較,但是中原中也仍舊感覺自己周圍就像是有無數(shù)對眼睛在盯著他看,他……他的臉更紅了。如同一顆新鮮的草莓,散發(fā)著甘甜的清香,你用手指輕輕碾壓一下就能夠劃破那一層表皮的偽裝,內(nèi)里隱藏的很深的真實自我就徹底暴露了出來,那是熟透了的狀態(tài)。小蛞蝓馬上就要熟了。太宰治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再不說點什么他的頭腦簡單的小干部就要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害羞得熱熟了,臉皮怎么能這么薄呢?要知道以后在港口mafia的眾人面前類似于這樣的事肯定會發(fā)生很多次的。太宰治有些苦惱,作為黑道干部的小嬌妻他可是什么都不怕,但是小蛞蝓作為黑道首領(lǐng)的小嬌妻還得再修煉一下自己的接受能力。“他可不是什么小學(xué)生?!碧字螁∪皇?從鼻腔里泄出磁性的聲響,乍一聽讓人有些片刻的失神,只是說出的話卻一針見血,“柯南小朋友本質(zhì)上可是鼎鼎有名的名偵探工藤新一??!”太宰治實際也報了幾分調(diào)侃的心思在,他特地朝向被談?wù)摰闹魅斯A苏Q劬ΓB說了兩個“名”以襯托工藤新一的身份。只是這注定不會得到工藤新一的回應(yīng)了,這表面上是在夸獎的話并沒有讓他心情好轉(zhuǎn)那么一點點,反而一股突如其來的心塞愈發(fā)強烈。掉馬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什么人面前掉。就比如中原中也,工藤新一還能很清楚地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因為畏懼琴酒的報復(fù),他何其無恥地在赭發(fā)少年面前撒嬌以及賣萌……還有什么是比他現(xiàn)在更尷尬的情況嗎?在線等,挺急的。已經(jīng)緩緩抬起來的拳頭堪堪停止在了半空中,瞬息間中原中也的腦海中劃過了許許多多的想法,這龐大的信息量讓他一時之間忘記了剛才想要做什么。有時候你最害怕什么就來什么,中原中也的腦回路這一刻和工藤新一重合了,他倏得想起了當(dāng)初自己罕見地發(fā)善心幫助過的那個離家出走的“小學(xué)生”,那時的他似乎因為對方年齡小還做出了許多違背黑手黨干部的行為。冰藍色的眼睛剎那間射出了鋒利的刀子,能夠劃破被注視的人的表皮,這個消息一下子沖散了中原中也剛才因為親吻帶來的羞恥感,與之俱來的是如同吃了炸|藥一樣的怒火。額角的青筋顯現(xiàn)了出來,中原中也勉強維持在還尚且擁有一絲理智的狀態(tài),他慢慢按動著指節(jié),一聲清脆的“咔嚓”響聲傳播到了室內(nèi),“小子,你可以啊,假裝的那么像?”明明窗戶都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工藤新一卻覺得周圍陰風(fēng)陣陣,就像是地獄的入口已經(jīng)為他敞開,下一秒他就見不到凡間的太陽了。赭發(fā)少年慢慢走了過來,輕柔的發(fā)絲似乎是在無形的牽扯下漂浮了起來,下顎微收讓他姣好的面容更加鋒芒畢露,也讓眉眼間的沉郁清楚的展現(xiàn)在了工藤新一的眼前。那看過來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你想選擇什么樣的死法?”工藤新一:我命休矣!說實話,穿著筆挺小西裝的江戶川柯南站在那里,在剛才那一番試探下臉頰上不可避免增添了幾分慌亂,矮矮小小的個子在高個子的烘托下更加弱勢,這都是小孩外表下所帶來的直觀感受。但是一次的識人不清造成的心軟已經(jīng)足夠了,中原中也不會給自己機會再出錯一次,他抿著唇思考著怎么報復(fù)這個可惡的小鬼。“算了,我這次找他來是有事情?!毖劭粗鶆邮值姆较虬l(fā)現(xiàn),太宰治作出大發(fā)善心的模樣,他憐憫地望著在風(fēng)雨中搖擺的工藤新一,溫和地說,“你坐,我們來談一些事情?!?/br>很不合時宜的,工藤新一在太宰治偽裝出來的溫和中,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