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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被誰盯上了都會演變?yōu)橐粓鰹碾y。太宰治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他想說自己只想知道怎么讓小蛞蝓回來并不想看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吞了回去,垂落在腿邊的手指慢慢蜷縮成了一團。恍惚間太宰治看到了小泉紅子似笑非笑的臉,像是在嘲笑他的猶豫。太宰治伸出了右手,這里沒有繃帶纏繞,他的手和中原中也長年隱藏在手套下難見風雨的手不一樣,雖然白皙,但是上面卻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細碎的傷口,就如同他的心里壓滿了深不見底的黑暗與危險。手掌觸碰到水晶球的瞬間太宰治驚嘆于掌心的溫暖,室內(nèi)僅留的一盞微弱燈光也被熄滅了,他慢慢摸索著光滑的表面,水晶球里泛起了更明亮的光芒,模糊的影像逐漸清晰了起來。“………”“哇哦……雖然以前就聽說貴組織的重力使向來不拘小節(jié),但是今日一看沒想到竟然這么……狂放?”感嘆的聲音打破了這死寂的空氣,小泉紅子差點笑得花枝亂顫,她強壓住笑意,把自己的水晶球朝向自己挪了挪,避免出現(xiàn)被打碎的悲慘下場。太宰治猛地站起了身體,他的膝蓋磕到了堅硬的桌子上,但是本人卻仿佛一點知覺都沒有,原因在于他的視線死死盯著水晶球上的一幕。兩個穿著名貴西裝的少年身體交疊在一起,他的赭發(fā)干部趴在別人背上,溫柔地自上而下?lián)崦粋€不認識的人的身體,從頭發(fā)漸漸滑落到脊背然后是腿部……他、們、在、干、什、么?太宰治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他只覺得身體在不停地顫抖,看著水晶球的鳶眸中翻滾著可怖的陰鷙,心口的毒蛇仿佛已經(jīng)吐著蛇信留下粘稠的毒液。是以前他們兩個之間從來沒有過的親昵,水晶球中的兩個人氣息交纏,而且有一瞬間太宰治可以看到赭發(fā)干部親吻身下人的脖頸。竟然敢這么做!太宰治嫉妒得發(fā)狂,牙齒緊咬得臉上都現(xiàn)出了青筋,面容越發(fā)得扭曲不堪,他想要立刻沖過去把兩個人扯開。有點意思!小泉赤子別有深意地開口,眼神在太宰治看不到的地方閃爍了兩下,“他會在那邊遇到喜歡的人,時間不會很遠。”“………”“……是嗎!”年輕首領(lǐng)的聲音中攜卷著壓抑不住的怒火,要把周圍的一切灼燒干凈,陰沉得讓人發(fā)抖,他忽然神經(jīng)質(zhì)地摸了摸手腕上纏緊的繃帶,“這也是你占卜出來的?”“不,只是我的第六感而已。”小泉赤子表情意味深長,她沒有告訴太宰治的是,她們家族的人都有超乎常人的第六感,真有趣。中原中也自然注意到了來自忍足侑士的驚訝的抽氣聲,他順著視線看了過去,收斂了幾分兇意的臉頰更加彰顯出驚心動魄的美感,那雙明亮的眼睛如同寶石般煥發(fā)出細碎的光。“忍足,本大爺是真的喜歡中也,你快把他拉開?!焙谟鹂於房吹絹砹艘粋€人簡直要痛哭流涕了,忍足侑士現(xiàn)在在他看來就是救人于水火的天使,他前言不搭后語,盡量把事情變得更亂。中原中也慢慢收緊手指,低頭狠聲威脅,“小子,你再亂說我就讓你再也不敢說話!”然后緩緩抬起望著怪盜基德臉,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那一瞬間他身上的皮膚像是被刀鋒刮到了一樣。一種nongnong的被窺視的感覺籠罩在心頭。第42章少年.騙子“中也,就算你們現(xiàn)在再動情,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親熱,外面都是記者……我不是阻止你公開……”忍足侑士意識到自己的話開始自相矛盾,但是又實在理不清楚亂糟糟的頭緒,“我的意思是,這些事你們可以回家再做?!?/br>“………”我到底在說什么?良好的自我修養(yǎng)讓忍足侑士漸漸從沖擊中緩了過來,他又向上推了推平光眼鏡,臉上重新掛起了無懈可擊的笑容,忽然覺得這一幕有些像他以前看過的一部影片。主角二人也是這樣的搭配,只是他現(xiàn)在比較好奇的是,跡部是在上還是在下。少年的聲音響徹了室內(nèi),中原中也從迷茫到醒悟花了幾分鐘的時間,他望著此刻興奮大于驚訝的忍足侑士,眼睛危險地瞇了瞇。黑羽快斗感覺一條腿強硬地擠在了他的□□,然后一雙比他溫度要熱的手指落到了下巴處,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強硬地掬起他的下顎轉(zhuǎn)向門口的少年。“你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通通都是假的,你看清楚,他不是跡部。”黑羽快斗能感受到耳畔驟然低沉下來的呼吸,赭發(fā)少年那淬滿了冰霜的眼神讓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要掙扎的動作輕而易舉就被赭發(fā)少年化解了,他呲牙咧嘴了一番,才忍住沒有丟臉地大喊出聲,他自暴自棄地開口,一邊在心里吐槽自己怪盜基德的名聲毀于一旦了。“對啊,我不是跡部。”用的是他所熟知的某個名偵探的聲線。“………”“我想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太宰治望著水晶球影像的臉上陰森恐怖,腦子里緊繃的一根弦炸裂了。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現(xiàn)一點也沒有mafia首領(lǐng)的從容淡定,有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在看到喜歡的人和別人親熱后濃郁的憤怒和妒忌,身上散發(fā)著撲面襲來的醋氣。太宰治從來沒有想過中原中也會喜歡上別人,從來沒有過,因為無論何時小蛞蝓的眼中都只有他一個人,但是他現(xiàn)在產(chǎn)生了一些懷疑……他想起那一天自己的無理取鬧,自己用首領(lǐng)的身份強逼著小蛞蝓在辦公室過了荒唐的一夜。是了,如果他不是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中也肯定不會這么放縱他。太宰治望著中原中也自始自終沒有離開過身下少年的手指,上面沒有戴著他標配的黑色手套。他還記得當初他用牙齒輕輕將手套扯下來時,赭發(fā)干部抿著紅得艷麗的嘴唇,溢滿水霧的湛藍色眼睛驚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因為他猛地一撞只能吐出濕熱的喘息聲。他當時是很驚奇的,因為赭發(fā)干部從被推倒到他開始不停地挑逗,雖然身體上確實有一些輕微的反應,被觸碰到的地方都泛起淡淡的粉紅色,但是表情卻始終是維持著冷靜。太宰治知道中原中也會驚慌,他低聲失笑,心里卻升起了一種成就感,與赭發(fā)干部白皙的十指交握,在他敏感的耳邊誘哄著,“沒事的,不會出事的?!?/br>手套是一種心理上的安全裝置,但是當初那么重視的東西,現(xiàn)在換了一個地方卻全都拋到了腦后,堂而皇之地去觸摸別人。“我說,我想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