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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蓮上前查看,搖搖頭說:“被下了禁言咒,看來那個名字,是禁忌。”容九霄冷笑,說:“什么禁忌,不過是一個敢做不敢當(dāng)只會暗地里耍陰招的小人罷了?!?/br>洛青蓮說:“世子知道是何人所為?”容九霄滿不在意地說道:“飛衡真罷了。”洛青蓮蹙眉,道:“飛衡世家?”飛衡世家同為九大天族之一,只是許久之前便已經(jīng)排名末端,若非有通天法陣坐鎮(zhèn)族中,恐怕早已被其他世家瓜分。洛青蓮覺得挺意外的,飛衡家族這種末端世家,居然敢找人對付容九霄,這也不知是太看不起容九霄,還是看不起容族。思來想去,洛青蓮懷疑飛衡真是腦子瓦特了。“飛衡真是飛衡一族的少主兄弟。”容九霄對此人還是有些印象,淡淡道:“早些年,我曾經(jīng)在世家大比上面,將他壓過一頭,還有些摩擦,看來,此人心量狹窄,不堪大用?!?/br>錦華聽到飛衡真的名字,便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飛衡真這家伙,上次偷襲少主不成,這次又來搞這些東西,當(dāng)真是以為,他背后有飛衡一族撐腰,我們少主就怕了他不成?”聶憑秋想了想,說:“但,此次即便找上飛衡家族討個公道,也是不成的?!?/br>錦華不解,說:“為何?”聶憑秋說:“飛衡真還是有些腦子的,他給這些人下了禁言咒,保證他的名字,不會從這些人口中說出來,我們也是搜魂知道的,空口白牙,未免太沒說服力?!?/br>保不準(zhǔn),若是真找上飛衡世家,飛衡真反而會矢口否認(rèn),倒打一耙。洛青蓮倒是覺得這兩人也太不了解容九霄了。以容九霄的性子,他要是想整飛衡真,才不會名正言順地找上飛衡一族,拿被偷襲這種事兒對峙,而是會直接暗中動手,讓飛衡真吃些苦頭來。果不其然,容九霄不甚在意道:“不過是我與他之間的爭執(zhí)罷了,不必牽扯到家族層面。”錦華蹙起眉頭,說:“天族之間有所約定,為保全血脈,相互之間不得對小輩下手,飛衡真已經(jīng)違背了盟誓?!?/br>天族本就覺得他們的神脈越發(fā)稀薄,往日里除了聯(lián)姻之外,便想方設(shè)法在九天大世界、其他小世界各地尋找能夠提升血脈的寶物,除此之外,天族為了防止內(nèi)耗、被魔族妖族趁機(jī)入侵,便以家主為首,相互立下盟誓,絕不對各個家族的小輩下手。所以,成為天族弟子,絕對是在九天大世界最幸福的事情。容九霄搖了搖頭,說:“盟誓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一紙約定罷了,這些年來,各個世家?guī)缀醵加械茏铀烙诜敲?,卻又查不到源頭,誰知道背后又有什么陰私手腳?不必放在心上?!?/br>錦華咽不下這口氣,都同為世子,那飛衡真憑什么就要對世子下手,還能逍遙法外?容九霄卻是叫他稍安勿躁,全然一副不把飛衡真放在眼里的樣子。………………許遠(yuǎn)之外,飛衡真坐在屋子里的蒲團(tuán)上,突然一陣陣的心悸。他臉色倏然變了一變,倒吸口涼氣,說:“他們二人,竟是失手了!”旁邊一位看起來有些年齡的老人,掃了他一眼,道:“容九霄修為超然,雖然只是金丹大圓滿,但是,他在金丹大圓滿已經(jīng)停留了太長時間,早該突破,卻又仍厚積薄發(fā),蒙蔽世人眼睛。”飛衡真訝然說道:“長老的意思是,他在藏拙?”老人點點頭,道:“現(xiàn)在看來,容九霄早已該到了元嬰期啊,卻又不知為何,遲遲不肯突破,說不定,就是他陰謀詭計的一環(huán)?!?/br>飛衡真心里面頗為不是滋味兒,他原本就不喜歡容九霄成日當(dāng)著世家公子的面兒,成日地彰顯著自己的本事修為,倒像是把其他人都當(dāng)成白癡,視為螻蟻似的。可他竟是在藏拙?。?/br>飛衡真心里頭罵娘,一時間嫉妒地快要冒酸水了。長老看了飛衡真一眼,嘆了口氣,說:“你一擊不成,便別再想著與他不對付了,你再看他不順眼,他也依然是修為遠(yuǎn)高于你的強(qiáng)者,今次那幾人并未出賣你,但你若再動手,保不齊他就發(fā)現(xiàn)了?!?/br>飛衡真雖然不情不愿,卻也知道沒什么機(jī)會,只能點頭說:“全聽長老的?!?/br>………………另一邊,洛青蓮和容九霄一行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山谷當(dāng)中。懷天境面積著實不小,里面也總是藏著些令人驚喜的意外,洛青蓮進(jìn)去沒多久,就在一片峰回路轉(zhuǎn)的山溝里面,看到了爬滿山溝的金花銀葉,頓時高興壞了。金蠶子也激動地幸福到暈過去,整只蠶子翻滾在金花銀葉的海洋,撅著屁股抱著年份最高的金花銀葉吃地開心快活,大有吃不完就不走的跡象。洛青蓮也心里癢癢,尋思著這片金花銀葉吃下去,恐怕金蠶子就要突破了,保不準(zhǔn)就能吐絲了。容九霄探路回來,道:“我看,前方有一處瀑布流泉,水中應(yīng)當(dāng)還有魚類,倒是可以稍作歇息?!?/br>走了這么一路,洛青蓮也覺得肚子餓了,便留著金蠶子在這里獨自快樂,幾人一同去前方稍作歇息。走之前,洛青蓮還替金蠶子布下了一個法陣,要是有人闖入其中,便會傳到他這邊。瀑布看起來果然宏偉壯觀,飛流直下三千尺,宛若銀河白練,噼啪而下,砸在湖里便是一片簌簌響聲。聶憑秋捧了點水嘗了嘗,咂舌說:“味道還挺清甜的。就是不知道,這湖里頭的魚究竟好不好吃?!?/br>容九霄說:“弄上來一條看看就知道了?!?/br>容九霄平心靜氣站在湖邊,過了片刻,突然朝著湖中投擲出了一枚鉤子,那鉤子的一頭連接在一根透明絲線上面,容九霄的手指稍稍一動,鉤子就將一只大魚給勾了出來。大魚被拉出水面,那模樣當(dāng)即下了聶憑秋一大跳。“這——這魚怎地長成這樣!?”聶憑秋叫了起來,惹得洛青蓮立刻沖了過來。容九霄也微微蹙起眉頭。洛青蓮定睛一看,這一米長的湖魚,竟是身上爬滿了眼睛和人臉,每個人臉上頭都有一張嘴,一張一合地還在發(fā)出尖銳的聲音,最大的那張嘴,乍一張開便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利齒,還帶著血腥的顏色和腐臭的味道,叫人看了便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洛青蓮有些嫌棄地往后退了半步,說道:“世子,這玩意兒您自己留著吃,我可不樂意吃?!?/br>容九霄臉色如常,道:“我也不樂意吃,看來,這湖雖然看著正常,實則兇險,湖底應(yīng)當(dāng)沉尸不少,而且日積月累,這些尸體的氣息附著在湖魚身上,時日久了,湖魚就被異化成了這副模樣?!?/br>洛青蓮頗為感慨,點點頭說:“看來,這魚是吃尸體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