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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一眼,說:“你這心性,當初何必要學歧黃之術(shù)呢?反正你也不樂意治病救人,偏偏要多學一門?!?/br>容九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人在紅塵,身不由己。你當了這么多年的老光棍兒,肯定不清楚我們這種有家室的人,萬一小朋友哪天病了難受了,我身為他丈夫,肯定是要親自給他治病才能放心?!?/br>天水一客:“……”媽的,就多余問這種廢話!不過,容九霄在天水一客徹底失去耐心將他逐出山門之前,還是說起了另一件上山來的正事。“西山地裂已經(jīng)查出緣由,雜氣和地裂都是浮屠劍現(xiàn)世造成的?!比菥畔鑫⑽⒊另?,道:“那是遲梧將軍墓,大儀朝大衍圣皇時期最頂級的墓葬群之一,壁畫帶著幻陣,五步一個機關(guān)?!?/br>天水一客微微瞇起眼睛,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都說大儀皇朝的墓葬,不在人間?!碧焖豢偷溃骸翱磥聿皇遣辉谌碎g,而是位置太過隱蔽,不易發(fā)覺。”容九霄點點頭,說:“不錯,雖然大多數(shù)都不在人間,但總歸有些漏網(wǎng)之魚,否則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大儀皇朝的墓葬,豈不是白費力氣?”“不過,我要給師父說的事情,并非墓葬?!比菥畔鰧μ焖豢蜆O其信任,若沒有天水一客,他興許早就已經(jīng)命喪黃泉。容九霄說:“洛洛看到壁畫之后,便入了幻境之中,看到那畫中描繪的實景,他說他是當朝國師,我便是那大衍圣皇,我原本還心存疑惑,但浮屠劍靈似乎也認得我來歷?!?/br>天水一客眸子一亮,盯著容九霄看了半晌,方才說道:“大衍圣皇?你?”容九霄點頭,說:“就是我。”天水一客翻了個白眼,說:“看著不像?!?/br>容九霄:“……”天水一客瞅著自家徒兒,說:“你小子要真是大衍圣皇,那可絕對不是好事兒,你想知道生平過往,便要去你自己的墓葬之中尋找蛛絲馬跡,有關(guān)大儀皇朝記載的書冊,基本上已經(jīng)絕跡了,即便有所記載,也只是只言片語罷了。”思忖著,天水一客一邊踱步一邊說:“而大儀皇朝的歷代君主都是修道天才,人間帝王對應的乃是紫薇星辰,但修仙皇朝的君主對應的乃是天上尊位,人間墓葬勢必葬不了尊神,這就意味著——”“你要找的墓葬,不在人間界?!碧焖豢涂粗菥畔?,說:“至少不在此方世界。”容九霄原本便有這樣的考慮,來問天水一客,只不過是想要確定一下罷了。原本他對于前世自己是誰、什么身份、做過何事從來不甚在意,只對于那道前世留下來的劫耿耿于懷,但自從得知洛青蓮與他有前世姻緣之后,容九霄就動了挖出前世所有因果的念頭。書中無記載,就只能動墓xue的打算了。奈何大儀皇朝著實太過特殊,位面不同,圣皇的墓葬必然也不在此間世界。這倒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了。容九霄微微嘆氣,說:“這就走到死路了?!?/br>天水一客道:“圣皇的墓葬,你想都不用想,除非你哪日踏破虛空來到更高層級的修道世界,才有可能找到圣皇墓xue。不過,你不妨找找你那小朋友的墓?!?/br>容九霄抽了下嘴角,道:“洛洛更不是此間世界的人,他甚至不在無形當中。”“但他留戀人世?!碧焖豢晚?,語氣也是淡淡:“他應當是死過的,至少軀殼死過,既然他曾經(jīng)與你同一時代,若比你早死,你有一定概率會將他葬在人世間,若你們兩人曾是愛侶,他的墓xue當中,必然會留下你與他的生平往事?!?/br>容九霄想了想,特別果斷地說:“不可能。”天水一客一愣,道:“為何?”容九霄十分確定,說:“先不說國師會不會比圣皇先死,即便他先死了,以我的性格,我十有八九會讓他長眠在我的墓xue之中,伴我地下萬萬年?!?/br>天水一客噎了一下,道:“那若是他自行提出要葬在人間呢?”容九霄掃了天水一客一眼,輕描淡寫道:“我為什么要聽他的話?”天水一客:“???”容九霄淡定道:“我這人,脾氣并不好,也難得有一個喜歡的人。要是他先棄我而去,又要替自己考慮身后事,惹我不快,我必然很不高興。我不高興,他就也別想高興,我不管他是人是鬼是靈是仙,他既招惹了我,便無論是生是死,都要與我在一起?!?/br>天水一客先是怔了一怔,緊接著失笑,說:“招惹了你,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br>容九霄特別冷酷無情地道:“自然是幸事一樁,像我這種既專一又會賺錢的好男人,還能上哪兒找去?”天水一客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打量著容九霄,道:“徒兒,你怎地一夜之間變成這副自戀的德行?去年你上山的時候,還不是這樣?!?/br>從小到大,天水一客都沒聽容九霄說過幾句自戀的話,這人頗有點兒少年老成的意思,不光智商超群,就連性格都穩(wěn)重地像是個大人。直到這次上山,天水一客覺得容九霄變了許多,若不是明知他不會被人附身,天水一客甚至懷疑容九霄殼子里面已經(jīng)變了個魂兒。容九霄卻不甚在意,思忖了一下,說:“可能,小朋友的口水吃多了,就潛移默化地被他帶壞了吧?!?/br>天水一客:“……”呵,滾吧。………………京城之中,洛青蓮在容九霄不在的這幾天,倒是無聊之下去古玩街找南煙耍了幾次,但藏愛閣不知從哪天起就閉門謝客了,連生意都不做了。洛青蓮覺得疑惑,就給南煙打了個電話。那邊電話倒是接通了,就是南煙的聲音時斷時續(xù)的,氣息頗為不穩(wěn),聽得洛青蓮還以為他在做什么劇烈運動。直到他聽到了段云鶴略顯不滿地聲音從話筒中傳來,電光火石間,洛青蓮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聲音。洛青蓮憤憤掛了電話,坐在椅子上抱怨容九霄這么久都不給消息。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期待著等容九霄回來,他和容九霄甜甜蜜蜜的場景,一時間有點兒面紅耳赤。正百無聊賴的時候,洛青蓮接到了謝希言的電話。“洛洛啊。”謝希言說:“我堂姐托我問你什么時候去她家尋寶,這幾天我伯母剛好要請人回她家老宅做維護,說讓你定時間?!?/br>洛青蓮正無聊著,一聽這話馬上站了起來,說:“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或者明天吧。”謝希言笑著說:“成,那我給他們約了,今天還早著,就今天吧。”洛青蓮換了身衣服,裹了件胖嘟嘟的鴨絨襖就出門了。謝希露的老媽姓宮,雖然現(xiàn)在宮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