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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棄地看著金寶,心里把這破龍罵了千萬遍,不知道還哦個屁啊!

金寶忽然笑得滿臉陰險(xiǎn),他道:“你這么在意???”

他被問得愣了片刻,隨后哈哈笑道:“我怎么會在意呢,笑話。”

金寶兩爪一攤道:“那你問什么?”

孔翔宇被噎了話頭,眼神飄逸,隨口胡謅道:“我好奇不行嗎?”

金寶想了一陣后說道:“這個嘛,反正從我記事起是沒有的,在之前我就不清楚了。”

孔翔宇煩躁地搓了搓前額上的頭發(fā),隨手抓了把錢后說道:“你就當(dāng)我沒問,我是來拿錢的?!?/br>
說罷便黑著一張臉走了,心里的焦躁卻變得更甚。

那趙恒究竟是個什么人,能讓魏澤這么藏著掖著,連身邊可信之人都不愿相告。

他走得急,腳底生風(fēng),嘴里卻忍不住的罵道:“斷袖,活該娶夫人都只能娶個男的!”

“哥哥說誰呢?”

忽然魏澤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被叫的嚇得一激靈。

轉(zhuǎn)身看魏澤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就不痛快,在看那挽著兩條花辮的耳垂處掛著的平安扣,心里莫名的起了一股更為強(qiáng)烈的煩躁感。

他擰著眉頭也沒回答,轉(zhuǎn)身便走。

魏澤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問道:“哥哥怎么了?像是在生我氣。”

孔翔宇默默地收回手,他垂著眼說道:“沒什么,就是覺得我該回去了。畢竟我現(xiàn)在還是入獄時(shí)期,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說我畏罪潛逃總不太好?!?/br>
魏澤收回手,沉默片刻后說道:“也好,若是……”

“我走了!”他大聲地打斷魏澤的話,心里有些憋悶。這渾小子聽到他要走居然都沒留他,竟一口就答應(yīng)了!

果然,他果然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孔翔宇甩袖往魏府的大門走,忽然后背一重,他被魏澤抱進(jìn)懷里。魏澤抱著他,下巴抵著他的肩膀,沉聲道:“究竟怎么了?哥哥從未這般沖我生過氣?!?/br>
魏澤身上冰涼,即便隔著厚厚的狐裘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氣。

他不禁想著,如此溫和又待他好的魏澤,曾幾何時(shí),也將這份情誼對待過另一個人。想到這,他便心里揪著煩悶,即便那個趙恒如今誰也不記得。

好半天,他才問道:“你耳朵上掛的平安扣,是哪兒來的?”

魏澤被問的一愣,他道:“不知,我記得時(shí)就戴著了。哥哥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孔翔宇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像極了富家大院里的妒婦,他道:“我覺得你帶著不好看……”

魏澤頓了片刻,忽然松開他,捏起兩指從耳垂處將那塊平安扣解下。他道:“既然哥哥不喜歡,那我便扔了?!?/br>
說罷便要往后院的池塘里丟,整個過程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孔翔宇連忙抬手阻止道:“別!我說著玩的,這平安扣沒有不好?!?/br>
魏澤笑著抓起他的手腕,反手將平安扣上的紅繩系在了他的腕上。他柔聲道:“這東西我不記得是什么時(shí)候戴著了,也許是生前,也許是死后。不過竟然哥哥在意,我便將它送你?!?/br>
紅繩系完,魏澤緩緩湊近孔翔宇。兩人唇瓣僅有一指之隔,魏澤道:“就當(dāng)是我給哥哥的定情信物?!?/br>
一瞬間,孔翔宇的臉就徹底紅到了脖子根。魏澤順勢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問道:“哥哥還要回去嗎?”

孔翔宇活到二十二歲,居然三番五次的被一個十九歲的小鬼擾亂著心緒。他把手縮到袖子里,手掌間感受著那枚溫潤的白玉平安扣。

他不敢看眼下的魏澤,只能道:“不,不回去了……”

魏澤勾唇輕笑,忽然將他攔腰抱起,緊緊地扣在懷里。

孔翔宇連忙抱住魏澤的脖子,驚慌失措道:“做什么?”

魏澤笑的滿面春風(fēng),他道:“定情信物都收了,哥哥覺得我要做什么?”

他被說得渾身燥熱,低著頭小聲道:“我們昨天才……”

魏澤嗤笑一聲,低頭在他唇上又親了一口,啞聲道:“我輕一點(diǎn)就是。”

白燭搖曳,忽明忽滅。

待到再次醒來,孔翔宇的臉都青了,心里直把魏澤罵了個遍。他扶著腰起床,扶著腰吃飯,就連上個茅房都得扶著腰哀嚎幾聲。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

隔天晌午,為了不引起懷疑,魏澤只好在將他送回孔府安置。也是他趕得巧,剛回來就碰到了他爹敲門。

魏澤事多壓身,孔翔宇便讓他先回去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金寶留在了他這兒。

孔武青手里拿了本冊子,身后還跟著個驗(yàn)尸官。進(jìn)來后便質(zhì)問他:“案發(fā)當(dāng)日,你當(dāng)真未曾見過慕云環(huán)?”

他趕忙把金寶塞進(jìn)袖子里,說道:“沒有,我確實(shí)沒見過?!比鲋e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如今說起來竟連心虛都沒有了。

孔武青嘆了口氣,說道:“怪事,當(dāng)真是怪事。這些年死在金寶河里的人,一個比一個怪。”

雖然知道他爹說得怪是怎么回事,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地問道:“父親是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孔武青揮手示意驗(yàn)尸官說話。

那驗(yàn)尸官身上穿著婦女下廚房時(shí)的衣裙,只不過那藏藍(lán)色衣裙上此刻沾滿了血。他拿起衣裙擦了擦手上的血漬,一副剛驗(yàn)完尸的模樣。

說道:“是這樣,那慕姑娘的尸體我已經(jīng)驗(yàn)過了,怪就怪在她不是淹死的,肚子里沒有積水。我前后檢驗(yàn)了慕姑娘的手掌,以及脖子里的掐痕,能夠確定的是,慕姑娘是自己掐死了自己。而且手背上以及手指上都沒有勒痕,說明并未受到外力的干擾,是一起自殺案?!?/br>
這個結(jié)果孔翔宇并不意外,畢竟金寶也曾這么說過,只是這其中還多了一道常人無法瞧見的詭異黑影。

孔武青滿臉愁容道:“雖是自殺,卻依舊不能排除宇兒的嫌疑。如果對方一口咬定是宇兒逼死的,我們一樣百口莫辯?!?/br>
孔武青又問道:“你那衣物什么時(shí)候不見的,你可清楚?我白日里還見你穿著,怎么到了晚上就跑人姑娘身上去了?對方現(xiàn)在有物證,你就算說破天了也得入獄!”

孔翔宇不自覺地?cái)Q起眉頭,即便知道其中緣由,可他既是凡人就總得找出一個能夠說服凡人的理由,否則真的只有鬼才相信了。

思慮一陣后,說道:“爹,我有個想法。我想將您書房中這些年淹死在金寶河的懸案都翻出來,也許能發(fā)現(xiàn)些不一樣的東西?!?/br>
孔武青扶著頭,深吸一口氣后,無奈道:“也罷,反正沒幾天就要重審了,你再看看也好?!?/br>
孔翔宇出不了自己的屋子,便由衙役將那些陳年舊案,以及其他幾座縣城的備案也都一并都搬到了他這兒。他幾乎是日以繼夜地翻看,除了覺得這些人死得奇異外,確實(shí)找不到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