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扣著,捶著頭半天不敢轉頭看。好在魏澤也沒在多說什么,肩并著肩進了歪樓。歪樓門口站著兩只小鬼,大人面相孩童身體,硬要做個比喻那便只有侏儒了。手上拿著三叉戟,魏澤進入時恭順的退至兩側,垂頭行禮。大門緩緩打開,門內(nèi)嘈雜聲如雷貫耳,似乎聚集了不少妖魔鬼怪。燈光大亮,連通著十八層高的歪樓,通頂垂落四條龐大的白燈籠。四周圍了一圈看臺,早已是鬼滿為患。孔翔宇經(jīng)過看臺,就近的幾只鬼便開始議論紛紛。“是人,居然是活人?!?/br>“魏大人居然帶了個活人來歪樓!難道今天的獎品是這活人?”那說話的鬼被另一只鬼拍了一巴掌,道:“瞎了吧你,沒看到魏大人牽著那活人嗎,身上還穿著大人的狐裘。”被拍了一巴掌的鬼立馬更正道:“嘴笨嘴笨,是我看走了眼,莫不是前幾日成親的那位?”四周立馬響起一片哄笑。孔翔宇汗津津的扶著額頭,他其實應該呆在馬車上不下來的。歪樓中間是一片空曠的臺子,臺子四周被設立了三處座椅,茶水點心,美女相陪。相比較周圍的看臺,可以算得上是豪華一等座。魏澤走到一處一等座旁,牽著孔翔宇先坐下,隨后才在另一側座位上坐下。兩排陰兵站在了座位的后面,氣勢不小。而另兩個一等座上也坐著兩位氣勢磅礴,面容姣好的男子。其中一位,身側坐的那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美人紅紗遮面,雖只露一雙媚眼,也能看出是個攝人心魄的角兒。孔翔宇的頭開始突突的疼了,另外兩位看架勢應該與魏澤差不多來頭,樓外停著的馬車應該也是他們的。按照他所理解的,現(xiàn)下這是鬼頭領攜妻聚會?那他一個男子,還是個不作數(shù)的獻祭男子,出現(xiàn)在這兒是不是有些不合理???孔翔宇看著他們,他們也都在暗自打量著孔翔宇。唯一不同的是,整個歪樓里應該找不出第二個活人了!魏澤手肘撐在兩人之間的茶桌上,單手捏拳撐著半側下巴,隨意又充滿邪氣。他對身旁坐的僵直拘謹?shù)目紫栌畹溃骸坝形以?,你不用害怕,在場的沒有一個打得過我?!?/br>瞧瞧,這都說的什么瘋話!孔翔宇自當是魏澤在安慰他,他拿起茶盞想喝口茶冷靜冷靜,只是茶水喝了一半居然在茶杯里看到了一只漂浮著的眼睛。見孔翔宇看它,居然還眨了兩下。“噗——”孔翔宇一口茶水全噴了出去,趕忙抬起袖子擦嘴,順便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當真是前世作孽!魏澤伸手指著左前方一等座上的男子道:“那是福澤縣的鬼武,叫馮池,生前也是個將軍,不過晚了我一百多年才死,據(jù)說脾氣不怎么好,一言不合便要打要殺?!?/br>隨后又指著右前方一等座上的男子,繼續(xù)說道:“那個,叫宗彥秋。這位生前了不得,是個皇子。據(jù)說差點就要當上皇帝了,可惜被他親爹一杯毒酒給賜死了,最后皇陵葬在了洪武縣,便成了洪武縣的鬼武?!?/br>孔翔宇聽得云里霧里,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問道:“鬼武?做什么的?”怎么洪武縣,福澤縣的鬼也都跑文昌縣來了?不對,他差點忘了,這里可是鬼蜮,別說是其他縣,便是滿世界的鬼都在也不稀奇。他只是想問問,為什么偏偏這三個縣的鬼,能這么耀武揚威,獨領風sao。魏澤收了手指,解釋道:“鬼武,是由怨氣重執(zhí)念深的厲鬼所化,生前多為武夫,斬殺的人不少于百人,且心生正派。在萬鬼修羅場獨霸一方者皆可成為鬼武,且一片領域只會出一個。鎮(zhèn)守四方,平冤魂,護萬民。”這人說得輕巧,孔翔宇卻聽得心驚膽戰(zhàn),魏澤說的是別人,卻不經(jīng)意間把自己也說了個遍。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祭祀排輩分,怎么這么巧,正好排到個文昌縣鬼武!不禁有些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按照魏澤的說法,百年來也就出了他們?nèi)齻€鬼武,且一個個都來頭不小,歷經(jīng)滄桑。說明這鬼武也不是說有就有的,難怪那些小鬼對魏澤這般恭敬,甚至可以說是害怕。等等,他突然想起來魏澤剛才說的一句話,他說,這里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同為鬼武,怎么魏澤竟會這般自信,豪言壯語。畢竟另外兩位鬼武身前也不像是吃素的。于是百般猶豫之下,還是忍不住地問道:“那你是什么,也是鬼武?”誰想魏澤勾唇輕笑,言語輕松地說道:“不,他們都叫我……”他頓了頓,側臉看他,眉目如畫,說道:“鬼王?!?/br>作者有話說:5第5章魏將軍為妻擲千金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瑜靈字數(shù):4311更新時間:2020-11-1206:00:00“咳咳咳……”孔翔宇慶幸自己沒吃什么東西,一口氣差點兒沒緩過來。他突然就想到民間那個關于鬼王的傳聞?,F(xiàn)下正主都在眼前,他要不要好奇地去問問,您老之前究竟是不是個神仙。魏澤拿起手邊的茶盞抿了口茶。孔翔宇探頭看,那魏澤的茶水里并沒什么眼睛,與那尋常的茶水一般無二,甚至茶色潤澤上乘,品相極好。他有些口渴,可他的那杯實在不敢喝。于是砸吧了下嘴問道:“你手里的茶能讓我喝一口嗎?我有點兒口渴。”魏澤順手便將手里的茶盞遞給了他。孔翔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喝了一口,還未咽下,那茶水中竟又翻滾著冒出個眼睛。“噗——”慌忙蓋上茶蓋,那眼睛怕不是故意的。一旁的魏澤見孔翔宇嘴角有茶漬,極為貼心的抬手將其拭去。孔翔宇連忙抬手遮面,道:“我自己擦,自己擦?!?/br>魏澤手指輕敲了兩下他手中的茶盞,說道:“出來金寶?!?/br>杯身輕顫,一坨綠色的東西頂開杯蓋跳到了茶桌上,隨后搖頭擺尾的甩了甩身上的茶水。兩只綠爪捋了捋頭上兩根短小的龍角,感嘆道:“我還想在玩會兒,你怎么這么快就把我叫出來了,真沒意思?!?/br>魏澤向身后候著的美人抬了抬下巴,那美人兒便又拿了兩盞新的茶水過來。孔翔宇感激萬分地接過,一口氣喝了干凈,通體舒暢。金寶理完了他的龍角,把桌上的葡萄掰下一顆抱著,龍爪往葡萄頂輕輕一滑,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嘴里鼓囔囔地說道:“聽說金寶河里又死人了,死的還是個小侯爺,那小侯爺?shù)牡押槲淇h圍得水泄不通,說是要找真兇?”言閉,吐了幾顆葡萄籽出來,埋頭繼續(x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