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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不一樣。他還是神色淡淡,卻異常鮮活,他是焦點,是看一眼就挪不開的發(fā)光體。魏榮華也點根煙湊過來,神色疲憊。在外面跑了三天不眠不休,誰能跟霍舟一樣那么有精神。“人設崩了啊,說好不喜歡顧清。這下鬧的驚天動地,人人都知道你霍少想吃回頭草?!蔽簶s華語氣帶著調(diào)侃,經(jīng)過這事他對顧清也有幾分欣賞。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顧清這么厲害。霍舟罕見地沉默,竟然沒反駁。慶功宴訂在京市最大的酒店,包了兩天讓安氏生物跟霍家來幫忙的人玩,酒水管夠,吃飽喝足可以直接上樓睡覺。顧清被推讓喝了不少果酒,霍舟靠近他都覺得身上有淡淡果香,不同以往的冷淡,似乎多了酒精的熱烈。顧清干脆躲到角落,輕笑:“原來聚會是這種感覺。”這話在霍舟耳朵里,霍舟頓了頓,心里有點不耐:“只準這一次。”顧清沒聽見,還在回味嘴里的果香,閉上眼就要睡著。熟悉的窒息感卻又從心臟壓迫而來。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手指僵硬,要是往常肯定能隱藏住不適,不讓人看出異常。這會酒精麻痹知覺,讓他沒時間做出反應。霍舟皺眉,剛想上前,顧清被箭步趕來的安科抱在懷里。“清清藥在哪,帶了嗎?”安科語氣帶了焦急,好在這里人不多,沒人發(fā)現(xiàn)異常。安科急切翻找顧清口袋,終于在上衣口袋找到小小的藥瓶,拿出米白色藥丸喂給顧清。吃下的一瞬間,顧清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眼角滲出一滴淚。這就是副作用,必須忍受片刻卻劇烈的疼痛。顧清昏睡前恍惚想,吃霍舟的信息素就不會這樣。安科眉頭緊皺,見有人想來問情況,開口道:“沒事,清清太累了,我?guī)胤块g?!?/br>這些話糊弄別人可以,看了全程的霍舟自然知道不對,攔著安科道:“給我?!?/br>安科客氣回應:“我弟弟是omega,霍少是alpha,不合適?!?/br>“你就不是alpha?”霍舟又問,“他吃的是什么藥?!?/br>“私人問題,跟霍少無關(guān)。如果霍少再攔著,他會更難受。”安科揣測霍舟態(tài)度,說出這話。果然霍舟退讓半步,只是緊緊跟在安科身后,顯然不讓安科跟顧清離開他視線半步。睡著的顧清顯得年齡格外小,皮膚嫩的不像話。他睜開眼卻讓人注視不到這些地方,只當他是個清冷漂亮的omega。做什么都冷冷淡淡,偶爾看你一眼,會讓人心跳加速。巴掌大的藥瓶被安科收到顧清口袋里,顯得格外珍視?;糁垩凵裢A羝蹋肷锨耙涣U胰瞬椴檫@是治什么病的藥。霍舟垂眼,干脆給趙醫(yī)生打電話,讓醫(yī)院來人檢查。安科心知這種基因病誰來也沒用,開口阻攔:“不用,他很快就好,只是最近累著了?!?/br>這種情況應該是酒精引起發(fā)病,還好顧清不是個好酒的人,否則每次小醉之后都要吃藥緩解。霍舟冷冷看他一眼,繼續(xù)打電話。醫(yī)院接到電話,迅速讓醫(yī)療小隊往酒店趕,不過就像安科說的一樣,怎么檢測都沒發(fā)現(xiàn)問題,似乎真的只是精神疲憊,睡一覺就好了。這么一折騰,霍舟心里愈發(fā)冷,再三確認顧清沒事,才讓趙醫(yī)生他們離開。安科臉色還好,知道霍舟是為清清好。關(guān)上房門,安科指了指天臺:“去抽根煙?”冬夜寒風對霍舟跟安科這種alpha來說不算回事,煙抽上后,安科才道:“清清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很純粹,但也很枯燥。我原本以為他去封城之后,會體驗普通小孩的生活,沒想到遇到個你,變得更枯燥了?!?/br>安科聲音被風吹的有點單薄,讓霍舟有點不爽,好像顧清現(xiàn)在的樣子都是因為他。“如果你不喜歡他,就離清清遠點,對大家都好。你拿安氏生物的股份,我們接受你幫忙接受的也安心。”*“你對我好,我接受的不安心?!备呷幕糁厶а劭粗鴷缹γ娴念櫱?。顧清抿唇,筆尖在草稿紙上打轉(zhuǎn),就在霍舟以為他不會回答,顧清開口:“你已經(jīng)給我很重要的東西?!?/br>這話讓霍舟臉色愈發(fā)難看,微斂著眼眸,直接換了衣服:“朋友聚會,今天不看書?!?/br>顧清剛想跟著,霍舟開口:“不許跟著?!?/br>似乎怕顧清偷偷過來,霍舟繼續(xù)道:“敢跟過來,以后就滾吧?!?/br>霍舟平生頭一次喝醉,身上的omega味道讓顧清退避三舍,可過了會只能幫他清理干凈,是自己應該的。被霍舟身邊的人鄙視也好,被送霍舟回來的的omega打量也好,顧清應該的。不過高三也就這么一次,之后的時間霍舟正兒八經(jīng)跟著顧清學習,他本來頭腦就聰明,顧清講題思路又清晰,等春期開學再考試,霍舟已經(jīng)能趕上進度。再過幾個月,成績甚至能跟顧清一較高下。年級第一跟第二,被他倆牢牢霸占,并甩開第三名很多分。顧清記憶里這是很快樂的時間。他跟霍舟走的近,收集信息素方便,小命被保護的很好不說,開始升起其他的心思。諸如快樂,安心等。快樂是短暫的,顧清睜開眼,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個夢,高三都是三年前的事了。陌生的酒店房間讓顧清愣住,這跟高三畢業(yè)那天又重疊。成績很好的他們頭一次去酒吧畢業(yè)狂歡,漂亮的omega去了陌生環(huán)境是矚目的存在。各型各色的alpha,beta,甚至還有omega,都想湊近顧清,想把這個純粹又清冷的omega身上染上酒色,染上媚色。顧清拒絕太過明顯的alpha,卻倒在小兔子般的omega手里。等霍舟找過來,顧清被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圍著,面前酒瓶空了幾個。等再醒過來就是在酒店房間。早上,17歲的霍舟推門進來扔了幾片醒酒藥,不帶一絲感情的眸子冷冷盯著頭發(fā)凌亂的顧清。“昨天做了什么,記得嗎?”16歲的顧清眨眨眼,捧著客房服務送來的蜂蜜水,蜷縮在被子里:“有個omega,他很可憐,說我買他的酒就有錢照顧生病的mama了?!?/br>這話讓霍舟冷笑一聲,忍住怒吼,酒吧十個人有九個人都會編故事,剩下的那個人特別會編。顧清信這種話是蠢嗎?自己讓他在角落喝蜂蜜水,他去跟人喝酒?霍舟覺得自己頭氣的發(fā)懵,脖子后的腺體更是火辣辣的疼。這種看著清冷的omega哭著要他信息素的時候可不清冷,明明醉得手腳僵硬還哭著要。純粹是個傻子。“起床,姥姥姥爺喊咱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