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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人一樣惹人憐愛。“嗯,喜歡?!瘪液挽銌÷暬卮稹?/br>蘇沐舟很快幫褚和煦系好領帶,然后側腿跪坐下來,露出沾到一些灰塵的腳底心。“啊,腳臟了?!碧K沐舟低呼一聲。褚和煦扯了兩張濕巾丟給蘇沐舟,無奈地說:“當然會臟,誰叫你不穿鞋?”蘇沐舟低下頭,委屈地說:“我著急見到你嘛,你昨晚回來地那么晚,我都沒見到你,今早再不見面,又要等到晚上了??赡憬裢磉€要加班……”褚和煦呼吸一滯,他今晚其實是沒準備加班的,剛才之所以那么說。是因為看到了蘇秦發(fā)過來的照片和信息,蘇秦約他今晚吃飯,他答應了。見到蘇沐舟這樣依賴他的模樣,褚和煦突然心一軟,決定放蘇秦的鴿子,他溫聲說:“那我今晚不加班了,早點回家陪你好不好?”蘇沐舟正低頭擦拭腳心,聽到褚和煦這樣說,心里松了一口氣,但還是說:“我不要緊的,你工作忙,我懂得,不用特意早回來陪我?!?/br>話雖這樣說,但蘇沐舟卻抬頭用期頤的目光望著褚和煦。“不忙。”褚和煦坐到蘇沐舟身邊,握住他的腳踝,拿過濕巾幫他擦拭。感覺到手底下的柔嫩觸感,褚和煦心想,這腳怎么這么小,這么軟。真是嬌生慣養(yǎng)的omega,非要人嬌寵著。本來褚和煦以為自己會討厭這種溫室里養(yǎng)出來的嬌花,可他這幾天非但沒有產生厭惡感,而且還對人起了濃郁的興趣。褚和煦捏著蘇沐舟的腳踝在手里把玩,語氣變得輕佻,“今晚去我那兒睡吧?!?/br>蘇沐舟差點一腳蹬出去,他裝作被摸癢了,“咯咯”笑個沒完,對此避而不答。褚和煦見狀起了玩弄的心思,故意伸手撓蘇沐舟的腳心。“哈哈……好癢……不……不撓了!”蘇沐舟這下是真的癢了,倒在沙發(fā)上縮著肩膀又叫又笑,直向褚和煦求饒。見到面帶緋色的美人雙眼含淚,勾著微紅的眼尾向自己求饒,尤其那顆淚痣,勾人的很。褚和煦小腹一緊,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他又重重捏了一下手里的白嫩腳掌,終于放過了蘇沐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西裝。褚和煦的聲音微啞,“我得去上班了,晚上回來再陪你玩?!?/br>蘇沐舟將頭向下埋著,他手指抓緊沙發(fā),悶聲催促:“你趕緊去上班吧?!?/br>褚和煦愉快地呵呵笑,系上袖口,大步離開。“該死!”蘇沐舟小聲恨恨地咒罵,起身直接上了三樓。等莉瑪慢吞吞拿了拖鞋過來,沙發(fā)邊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014想看狗咬狗蘇沐舟赤腳跑回房間,摔門快步走到床邊坐下,氣得將床頭柜上的電子鐘砸了出去。電子鐘卻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穩(wěn)穩(wěn)接住了。昔拉靠在門框上,將電子鐘隨意地上下拋著玩兒,“你今晚準備去他那兒了?”“不去!”蘇沐舟扭過頭,覺得有些難堪。昔拉咧嘴笑了,邁開長腿走過來將電子鐘在放在梳妝臺上,順手取了一枝裝飾用的干花走到蘇沐舟身邊,彎腰行了一個紳士禮。“那就留在這兒,哪兒也不去?!蔽衾旖巧蠐P,將干花遞給他。蘇沐舟愣了一下,大腦有一瞬間空白,他伸手接住干花。昔拉抬頭朝他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魅惑笑容,眼角眉梢具是風情,紅唇像一把利刃,狠狠扎進蘇沐舟的心房。在蘇沐舟愣神時,昔拉抬手在干花上抹過。蘇沐舟立刻覺得手中干燥的花枝變成柔軟的東西,他低頭一看,干花變成了一塊印花手絹,上面的繡花赫然就是剛才那朵干花。蘇沐舟驚訝地瞪大眼睛,“這……”“真是不小心,剛剛擦干凈的腳心又臟了?!蔽衾恼Z氣里充滿了惋惜。昔拉在蘇沐舟面前單膝跪下,握著他的腳踝將腳擱在自己膝蓋上,接著從呆愣的人手中抽出手絹,給他擦拭腳心。被惡魔用柔軟的手絹擦拭腳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拂過,又是像是被水流緩緩淌過,又麻又癢。蘇沐舟敏感地蜷縮起腳趾,身體后仰,想把腳抽回來,卻被惡魔用力捏住,再不敢動彈了。昔拉斜睨蘇沐舟一眼,“不擦干凈,可不是好孩子?!?/br>蘇沐舟咬住嘴唇,忍著腳上的酥麻感覺,哭笑不得,這樣輕柔的凌遲可比剛才褚和煦的撓癢癢還要折磨人。不一會兒,蘇沐舟就撐不住地求饒了,“昔拉,好了,這只腳干凈了,換一只腳吧?!?/br>“哦?”昔拉揉捏著蘇沐舟的腳掌,像是在把玩上好的玉器。他抬起眼皮望向蘇沐舟,紅眸中滿是邪氣,“干凈了嗎?”“嗯……嗯?!碧K沐舟遲疑著點頭。昔拉悶聲笑了,“既然如此,如君所愿。”但還有一只腳要經受洗滌,蘇沐舟滿臉通紅,看著惡魔將自己另一只腳拿起來,心想他以后再不敢隨便玩這一招了。等昔拉放過那只腳,蘇沐舟立刻并攏雙腿,將自己蜷縮進被子里。昔拉順勢在床邊坐下,笑瞇瞇地問:“要休息了嗎?”蘇沐舟搖頭,“不,今天我準備出門見一個人?!?/br>“唔,見誰?”昔拉瞥了一眼梳妝臺上的紙,猜道,“柏溪?”“嗯?!碧K沐舟點頭,拿過手機給柏溪發(fā)了一條微信,約他下午出來喝咖啡。柏溪回地很快,[好,老地方見。]蘇沐舟看到信息,將手機摔到一邊,仰頭遮住眼睛嘆了一口氣。他自小被困在蘇家那個小小的臥室里長大,只能趴在玻璃窗前看蘇秦在外面的世界里自由奔跑,在花園里和朋友們快樂地玩耍。他很羨慕,也想擁有自己的朋友。柏溪是他第一個朋友,也是他唯一的朋友。蘇沐舟小時候經常生病,醫(yī)院幾乎是他第二個家,母親總過分在意他的身體健康,不允許他做一切可能傷害自己的事情,包括接觸電子產品、在室外奔跑……一次住院時,蘇沐舟在走廊上遇到了同樣住院的柏溪,兩個人年紀相仿,很快成為了朋友,或者說是筆友。他們交流不多,幾乎是一個月一封信的頻率。雖然不常通信,但蘇沐舟已經很滿足了,因為這是他來之不易的朋友。畢竟在這個電子通訊發(fā)達的時代,能有人愿意與他以筆交友已經很不容易了。蘇沐舟上輩子是真的很信任柏溪,無論柏溪提出什么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