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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大褂的小嬰兒,介紹道:“這位是威爾帝,你以后跟著他就行。”灰原哀驚訝地睜大了雙眼,“那位頂尖科學(xué)家威爾帝?!”威爾帝淡定地點了下頭,推了推眼鏡,“我已經(jīng)看過APTX4869的藥物資料了?!?/br>隨后兩人旁若無人地進(jìn)入了屬于科學(xué)家的領(lǐng)域,藍(lán)波和一平在漫天術(shù)語的包圍下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實驗室。威爾帝和灰原哀隨手撿了兩個墊子坐下,威爾帝問:“所以你認(rèn)為這種藥為什么在你們身上起效了?”灰原哀說:“我認(rèn)為我和工藤的年齡對藥效可能也有一定方面的影響。十幾歲的時候,身體各方面的成長還沒有定型,也許跟藥物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反應(yīng)?!?/br>威爾帝搖了搖頭,“我們查到的情報表明有一位年過五十的女士吃了APTX4869后也出現(xiàn)了這種返老還童的狀況?!?/br>灰原哀皺起眉頭,這樣的話她原本的推測就被完全推翻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種藥本來就是給身體里有火焰的人研制的。”她斟酌著說,“組織里擁有火焰的都是精英,不可能拿來做實驗。教父又不允許人體實驗,組織不敢聲張,只能用普通人試藥,用數(shù)量來提升準(zhǔn)確度,能夠在死前激發(fā)身體中的能量的人太少了。我服藥的時候也是孤注一擲,反正都要死,不如拼一把。”“這種藥其實是為了和人體內(nèi)的火焰發(fā)生反應(yīng)的嗎?”威爾帝感興趣地說,“新奇的想法!”他看著灰原哀欲言又止的樣子,問:“有什么想問的?”灰原哀告訴自己這只是藥物研究的必要了解過程,“您和Reborn先生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有了自己和江戶川柯南的經(jīng)驗,從這兩人的言行舉止中不難看出他們原本都是大人。但是他們兩個是不可能服用過APTX4869的吧!威爾帝干脆利落地拒絕道:“不能告訴你?!?/br>灰原哀問的時候也料到了這個可能,沒有糾纏,而是繼續(xù)問:“Reborn先生和您的關(guān)系很好嗎?他很信任您?!?/br>“關(guān)系好?怎么可能?!”威爾帝嗤笑一聲,“非要說的話,我們是命運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當(dāng)然會信任我?!?/br>Reborn、威爾帝、風(fēng)、可樂尼洛、拉爾米爾奇、史卡魯、瑪蒙,原本毫無交集的天驕們因為一個詛咒被迫拴在了一起,從此生死與共。命運真是諷刺啊!“命運共同體嗎?”灰原哀心中猛地一震,“的確是這樣沒錯呢……只因為是命運共同體而已?!?/br>第七十五章灰原哀就這樣留在了彭格列日本分部,每天跟威爾帝一起研究APTX4869的解藥。日子一天天過去,灰原哀也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反倒更安心了。最起碼她留在這里,不用擔(dān)心被黑衣組織找到,也不用擔(dān)心會連累周圍的人了。而且彭格列分部的管束比黑衣組織寬松太多了,只要保證不泄露秘密,基本上不會限制自由。分部內(nèi)的氣氛很融洽,大家真的都像是一家人一樣。現(xiàn)在灰原哀的頂頭上司威爾帝更是個除了研究心無旁礙的瘋狂科學(xué)家,對她的束縛少之又少。灰原哀經(jīng)常跟博士通話,從阿笠博士那里得知灰原哀近況的江戶川柯南也松了一口氣。不過澤田綱吉來分部的時間也多了,他并不是不信任威爾帝,只是事關(guān)Reborn實在放心不下。再一次被威爾帝以外行人說了也不懂為由趕出實驗室的澤田綱吉來到旁邊的休息室,心情還不錯,看威爾帝的態(tài)度實驗應(yīng)該還算順利。澤田綱吉坐到窗邊的沙發(fā)上,面前的圓桌上早已擺好兩杯茶水和一碟點心。Reborn坐在澤田綱吉面前的桌面上,看著澤田綱吉,“你什么時候決定把威爾帝留在分部的?”澤田綱吉雙腿交疊坐在沙發(fā)上,對Reborn笑了笑,“讓別人負(fù)責(zé)的話你肯定會懷疑他會幫我瞞著你?!?/br>Reborn挑了挑眉,“我以為你不同意我的做法?”“是,我不同意。”澤田綱吉眉目之間籠罩著無奈之色,他看著Reborn,唇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但你從來都不會聽我的,不是嗎?所以我只好盡可能地做好一切、拼勁全力地讓這次試驗萬無一失?!?/br>Reborn與澤田綱吉對視。他能看出澤田綱吉在努力傳達(dá)一個信息,你也是可以依賴我的。以及他無法言說的希冀,我希望你也可以依賴我。Reborn開口道:“依賴是會讓人變得軟弱的?!?/br>澤田綱吉用溫柔包容的目光注視著他,“每個人都會有軟弱的時候,一直緊繃著也不好吧?!?/br>Reborn微微揚起臉,唇角同樣勾起笑容,“你是在說自己嗎?”“我……”我沒有。澤田綱吉本來想這么反駁,但是在Reborn的目光下忍不住懷疑自己,我真的沒有嗎?他向來認(rèn)為Reborn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既然Reborn這么說,也許他真的應(yīng)該反省一下自己?Reborn看著陷入沉思的澤田綱吉,愉快地瞇了瞇眼。澤田綱吉太容易被他動搖,這不是好事,卻讓他心生愉悅。Reborn對自己的控制欲心知肚明,澤田綱吉明明可以擺脫他的控制卻依舊心甘情愿地被他所控……不知道是他們兩個人誰捏住了誰的軟肋?Reborn跳上窗臺,澤田綱吉的目光跟隨著他的身影,微微揚起臉。Reborn站在窗臺上,他伸出手,澤田綱吉會意地用自己的臉頰貼上他的手心,目光繾綣。Reborn笑著親吻了他的額頭。灰原哀領(lǐng)著做完體檢的江戶川柯南來到這里時看到的正是這一幕。年輕的教父端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微微仰著臉,順從地迎接著站在窗臺上的人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的神情柔軟又虔誠,仿佛無論這個人給與他的是什么,他都愿意承受。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給兩人鍍上一層朦朧的金光,美好得像是一幅畫。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站在門外,遲遲沒有說話和動作,下意識地不想打破這一場景。“宮野小姐、工藤君,日安?!?/br>兩人回過神來,澤田綱吉正老神在在地看著他們微笑著打招呼。“日安,彭格列先生、Reborn先生。”灰原哀眨了下眼,禮貌地回應(yīng)道。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吃這兩個人的狗糧,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灰原哀面無表情地想,何況其他人似乎都喜聞樂見,每次看到兩個人發(fā)狗糧都一臉我家孩子長大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