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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心心:不是小黃書,我看的這個本子可是很純潔的!不是R18的那種?。∵@個太太畫的太好看了,我才求我jiejie幫我買來收藏的。不然我打死也不交給老師?。 俊居噌耗菗氖裁础?/br>【戚心心:哎呀,畢竟是那種本子……】【戚心心:那種……】那種了半天,戚心心也沒說到底是哪種。以為她不會回復了,余岑把手機放在一邊去洗澡。出來后又被余成輝拉著打了一局游戲。再看手機已是睡前,這才發(fā)現(xiàn)戚心心在他離開后不久又發(fā)了消息。【戚心心:[分享文件]】【戚心心:我也說不太清楚……要不你自己看吧_(:з”∠)_我今天看的那個是付費的,沒辦法發(fā)給你,剛發(fā)的這個免費,它們倆差不多……題材一樣】【戚心心:就是這個有點那啥……】那啥是哪啥。余岑無言。消息顯示發(fā)送時間是一小時以前。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太晚了,余岑沒再回復。看看那個文件,文件名:Omega少爺和他的忠仆。看到字,余岑才恍然。原來不是他想的那個Ω。本來他對這類獵奇向的作品并不十分感興趣,但今天和戚心心猜啞謎似的說了這么些,余岑突然就想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了。點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文件還不小,超過了200MB,文件打開的過程有些漫長,余岑耐心都要告罄了,第一張圖片才終于出現(xiàn)。是一個漫畫封面。封面上兩個人,一前一后,一坐一站,應該就是少爺和仆人。畫的很漂亮,每一筆都很精細,是非常美型的畫風。但就是太華麗了。余岑此前沒看過這種風格的漫畫,默默適應了一下這華麗到花里胡哨的畫風,才繼續(xù)看下去。故事情節(jié)很簡單,簡單到甚至有些無聊的地步——一個性格孤僻的小少爺獨自生活在一座莊園里,不接受任何人的近距離侍奉,除了他的管家兼仆人。漫畫描述的就是這位少爺和他唯一仆人的日常生活。每天起床用過早餐,仆人會陪少爺去騎馬,打獵,學畫畫。一直到這里,都還很正常。突然有一天,在他們騎馬去打獵的時候,少爺身體不適,從馬上跌落下來。仆人飛身下馬,立刻趕過去,檢查他身上有無受傷。少爺說自己沒事,卻抓住仆人的胳膊。此時有一個少爺?shù)哪槻刻貙?,雙眼泛著水光,整張臉都透著異常的紅。故事終于不那么平淡起來,余岑想,接下來是不是要變身了,來個野獸激發(fā)他們的潛力,打一架,引出奇遇!結果下一幕,就看到少爺和仆人對視良久,仆人說了一句:“冒犯了我的少爺?!?/br>然后對著少爺?shù)淖齑剑昧τH上去了。親上去了。親上去了??!余岑瞳孔地震。什么?。?/br>之后的畫面越發(fā)不可描述起來。余岑內心狂跳,靠著手指慣性飛速往下翻,眼睛都沒敢在上面多停留幾秒。作者畫的并不露骨,甚至可以說是隱晦,但是技巧極高,就隨便幾個側寫鏡頭,誰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一直到把整個漫畫翻完,余岑快速退出,把手機扔到一邊。后面的情節(jié)他根本就沒有認真看,只知道那個少爺和仆人在獵場那啥那啥那啥……之后回了莊園又那啥那啥那啥……終于知道戚心心說的那啥是哪啥了。戚心心你還說你看的不是小黃書!近18年沒有看過小黃書的一雙眼睛,竟然不小心在這里接受了新的洗禮。而且這還不是一般的小黃書。余岑忍不住抬手捂住臉。他現(xiàn)在是知道omega是個性別是什么意思了。可是即便那個少爺是Omega,他也是個男的啊!所以這還是一個男的和男的那啥那啥的小黃書!余岑捂住臉的手不禁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嗡嗡……”手機短暫地震了一下。余岑聽得很清楚,但是有點抗拒現(xiàn)在去碰手機。抱著被子把自己埋了一會兒,才閉著眼睛去摸手機。又閉著眼睛cao作,讓手機回到桌面,確保自己不會一睜眼就又看到那幅漫畫,才放心地睜開。通知欄里掛著一條微信消息提醒。看到關之涯的名字,余岑一個激靈,“砰”一下把手機扣在床上。雖然關之涯不會也不可能知道他剛才在看什么,但就是……特別心虛。好像被人抓到了現(xiàn)場。好一會兒,余岑終于做好長久的心理建設工作,覺得自己恢復正常了,才深吸一口氣,打開手機看了眼。【關之涯:睡了嗎?明天有雨,記得帶傘?!?/br>嗚……余岑剛剛恢復平靜的心跳瞬間又蹦踧起來。其實自從當初關之涯和他表白,他就一直很懵,而且很飄。沒有實感。內心對這種事并沒有太清晰的概念。直到剛才看了那個漫畫……一想到那個漫畫,余岑又轉身把自己蜷起來埋進被子里。所以……關之涯跟他表白,是那個意思嗎?是想要跟他談戀愛,然后做……那種事的意思嗎?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余岑咬著嘴唇,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這個思想很有點危險。又緩了好一陣,余岑拿起手機,快速打字回了一條。【余岑:睡了。晚安】然后把手機扔到一邊,決定無論怎樣再也不看!當晚,余岑又光榮失眠了。睡著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只知道早上被鬧鐘鬧醒時,好像才剛剛進入睡眠不久。下周就要期中考試,滿打滿算只剩不到7天時間。同學們又進入了緊張的備考狀態(tài)。余岑到班時,一班幾乎已經(jīng)坐滿。關之涯也到了。平時他早上似乎會多睡一會兒,都來得比較晚,經(jīng)常踩點到。沒想到他今天比自己還早。看到他,余岑還有些昏沉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臉頰不自控地攀上一抹紅,余岑垂著眼睛,一邊默默自語:沒事沒事,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外如是不外如是……然后用自己最平淡最冷靜的表情走到關之涯身邊,很刻意地硬拗出一個冷淡的語氣,“早?!?/br>“早?!?/br>關之涯起身給他讓位,瞥見肩膀上的濕痕,一皺眉道:“昨天晚上不是看見了?”“看見什么了!”一聽他提昨天晚上,余岑一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