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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穿的是一件淺色毛衣,特意沒穿校服褲,因此沒有換服裝的必要。他進了工作室翻到之前用的那把吉他,正拿出來調試的時候,身后響起了一個聲音。“剛才那個是你男朋友吧?”沈可衍愣了一下,扭頭看向站在器材室門口的凌哥。凌哥臉上帶著笑,走進來在一旁坐下:“我以前見過那小孩,好幾次?!?/br>沈可衍動作一頓,看向凌哥。“都是你來這唱歌的時候,好幾次晚上我都在酒吧外面看見他,有兩回他還進了我們酒吧,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點了酒也不喝,就安靜地在那里坐一個晚上?!?/br>凌哥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根夾在指尖,沒點上,只是笑了一下又道:“我還以為是哪家的乖學生受了情傷來我們這種清吧‘買醉’呢,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早就看上你了,來蹲你的吧。”經過前面幾次,沈可衍幾乎很快反應過來。他輕笑了一下,心底有點滿又有點酸,低下頭繼續(xù)調試手里的吉他,調了兩下他忽然又停下問凌哥:“你是怎么看見他的?”“那么漂亮的小孩,眼瞎才看不見吧。我有一回蹲在外頭抽煙,看那小孩在酒吧外面的巷子口站著,我就抽了三根煙,十五分鐘?!绷韪缯f著晃了晃手里的煙,“路過跟那小孩搭訕的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等我抽完煙的時候那小孩走了,我以為他就這么走了呢,結果過了兩分鐘他又回來了站在原地方,就是臉上戴了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笑死我了?!?/br>他說話間沈可衍已經調試好了手里的吉他,背到了身上。見沈可衍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忽然有些好笑有問:“你不會以前一直沒看到過他吧?”沈可衍應了一聲,凌哥瞬間樂了:“我記得我這酒吧開了沒多久他就經常有來,這都……兩年多了吧,你倆這陣子才好上的?”沈可衍不回答了,形同于默認。凌哥在旁邊樂半天,才道:“不過你一般也很少看周圍的人,我記得以前好幾次路上我碰見你,每回如果不是我叫你你都沒看見我,這樣想想好像也不奇怪?!?/br>他說著見沈可衍背上了吉他起身,也不再多說,拍拍沈可衍肩膀:“今晚辛苦你了,快去吧,外頭現(xiàn)在應該正鬧騰?!?/br>沈可衍答應了一聲,就抱著吉他出去了。他前腳剛走,凌哥就點上了手里的煙,抽了一口吞云吐霧地正要起身離開器材室,門口先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凌哥看清楚人,面露嫌棄道:“你那么大一家追債公司都沒生意的嗎?大晚上的不帶人去討債來我這破地方還白嫖我的煙,一點大哥的樣子都沒有?!?/br>陸擎武嘴里叼著一根煙,面容在白霧下有幾分失真,他沒有看器材室里的人,而是看著外頭沈可衍離開的身影,直到沈可衍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他才扭頭問屋里的人:“那小孩你之前說他叫什么?”“誰?”凌哥走到門口,看了眼沒人的走廊,“小沈?”陸擎武點了點頭。“沈可衍啊,怎么了,你在哪還見過他?”凌哥問。“沒有,”陸擎武吐出煙圈,“你之前是不是說他爸經常到處欠錢?!?/br>“是啊。”凌哥一提到沈明晉,臉色就難看了下來,“不然那么乖一小孩用得著在我這地方玩命嗎?”他剛吐槽完一句,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猛地看向陸擎武,臉色難看道:“不是你有雇主要你討他爸的債吧?靠,那不省心的玩意兒,我都告誡過小沈很多次讓他不要替他爸還錢,這孩子就是心太軟?!?/br>陸擎武吞云吐霧地思索了一陣,抽完一根煙,滅了扔進一旁丟煙頭的地方,才再一次開口道:“不太確定,不是我這邊,是錢伍天那邊,他這兩年一直在跟一家貸款公司合作,用一些下作手段讓人到那家貸款公司借錢,從中賺取利潤,今年我和那家貸款公司建立了合作,前兩天他們剛給了我一批討債名單,我記得里面有好幾個姓沈的,就住在附近的片區(qū)。”他說著,拿出手機點開了一份文件,問:“你記得那小孩他爸叫什么嗎?”凌哥沉著臉想了一會,沒想出來:“小沈沒跟我說過你這個,你們討債不是都把那些人的遠方親戚都一個不剩地挖出來嘛,看看那個親屬關系里有沒有小沈的名字不就行了嗎?”“比較麻煩?!标懬嫖潆m然這樣說,但還是把名單里姓沈的所有人都截了出來,然后發(fā)到群里讓手底下的人把這幾個人的資料全部發(fā)到群里。不多時,幾人的信息就全部出現(xiàn)在了群里。凌哥著急,直接拿了陸擎武手機快速一個一個翻,翻到一半,看到親屬欄里面熟悉的名字,他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下來,險些氣得直接摔了陸擎武的手機。“媽的絕了,要不是我不認識小沈那個爹,我真是想找人上他家把人揍一頓,扔到醫(yī)院里躺病床上估計就安生了。”他說得生氣,又抬腳踢了一腳身旁的墻。踢完了他又扭頭問陸擎武:“你看看他欠了多少錢。”陸擎武退出了手機里的資料界面,又點進一開始的那份文件,看到后面的數(shù)額,他輕嘖了一聲:“又是一個被錢伍天騙到家底都不剩的人,你自己看吧,別把氣撒到我手機上?!?/br>凌哥聽了陸擎武的話,接過手機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到上面的數(shù)額,還是氣得直瞪眼:“上次二十萬,這次直接一百萬,靠,錢伍天現(xiàn)在做的什么生意你知道嗎?”陸擎武收走手機,面色不善開口:“他對我的人防得很嚴,我估計他那個酒吧下面有個小賭場,但能進去的都是經過他們重重身份審核的,我的人一直沒機會混進去?!?/br>他說著似乎感到煩躁,又摸了根煙出來點上:“不過肯定不止這一點,那么個小賭場根本不夠他薅羊毛的,這批貸款公司送過來的名單里,都是一些普通人,他肯定還有什么其他見不得人的勾當在酒吧。”凌哥聽著陸擎武的話,一時間也沉默了下來。兩個人沉默地抽了好一會的煙,凌哥有些不忿的聲音才再一次在空蕩的樓道里響起:“當年那事只讓那家伙進去蹲了三年局子,真是便宜他了?!?/br>他說完,扭頭看了眼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