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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白反應了過來,一下子摟住沈可衍親了上去,親了兩下又小狗似的咬,但又咬得很輕很輕,惹得沈可衍一陣發(fā)癢。他笑著問藤白:“這么開心?”藤白只是叫他的名字,又跟小動物似的拿臉貼他的臉,貼了貼又去親他。慢慢的吻變了味道。沈可衍說的方便的確方便,藤白剛對調回來兩個人的位置,方便的衣服就已經(jīng)方便得差不多了。藤白摟著沈可衍親了一會,忽然從開心中回過神來,表情認真道:“還沒有做前期準備?!?/br>沈可衍整個人已經(jīng)進入了很方便的狀態(tài),見藤白停下來,表情異常認真,而后看著就要起來,他當即把人拉?。骸拔覄偛艤蕚溥^了。”藤白明顯愣了一下,看向沈可衍。沈可衍笑:“不相信嗎?”他說著拉住藤白的手,帶著他往方便的地方靠,而后放輕了聲音對藤白笑語:“試一下?”第159章第159章兩個人折騰到夜里將近三點,還好第二天白天兩人都沒有事情。凌晨三點左右沈可衍趴在床上看了眼表。房間里的空調開著,冬季的厚被子蓋到他肩頭,燈光下是他有些斑駁的一小片后背。這時候門被從外面推開,藤白從衛(wèi)生間回來,手上的水還沒有擦干凈,就合上了門走到床旁坐下,認真又關心地詢問沈可衍:“還難受嗎?”沈可衍保持著趴著的姿勢,扭頭看了眼床旁坐著的藤白,手從被子里伸出去拉了一下藤白:“很晚了,快睡覺?!?/br>手觸到一片冰涼的濕意,他又道:“怎么不把手擦干凈了?”藤白聽到沈可衍的話才去抽了紙巾擦手,然后拉開被子躺了進去。沈可衍讓他關燈,他就關了燈,但躺下后儼然不是要睡的樣子,只是蹭啊蹭地蹭到沈可衍邊上,又問了一遍:“衍衍還難受嗎?”不難受當然是不可能的。兩個人的開頭屬實算不上順利。雖然都有看過教學資料,但看書和實踐真是兩碼事,看書時覺得什么都會,實踐起來真是哪哪都是問題。沈可衍以前和藤白互相幫助時只是覺得藤白算是那么小天賦異稟,今晚算是見識到了那根本就是太天賦異稟了。再加上沈可衍怕疼的那點毛病,兩個人前半個小時幾乎一直在磨蹭,后來終于不用磨蹭了,藤白這家伙就開始蠻不講理了。沈可衍一想就疼,趕緊打住了想法。就是這么折騰才折騰了近三個小時,以至于剛才他都沒能下著地,還是藤白端著水過來處理的。不過藤白看起來好像很喜歡這種事情,就像他喜歡幫沈可衍穿衣服一樣,處理得細致又認真。藤白沒聽到沈可衍的回答,以為是沈可衍默認了,有些擔憂地伸著手想要去碰,被回過神來的沈可衍一把抓住,趕忙制止:“不是那么難受了,我好困。”年輕人有多容易著火這幾個月他已經(jīng)知道得差不多了,不小心擦槍走火再來三個小時他真的兜不住。藤白聽到沈可衍的話,似乎也沒有要再堅持的意思,順從地被沈可衍拉著,摟住了沈可衍:“衍衍這個姿勢睡覺舒服嗎?”沈可衍站在整個人都是趴著的。剛才一個人趴著還行,現(xiàn)在藤白在他邊上。他多少想要靠過去到藤白懷里,于是勉強地調整了一會,調整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縮到藤白懷里說:“可以了,睡吧?!?/br>他說完感覺到一個吻落在了額頭上,而后響起藤白的一聲答應。房間里安靜了下來。沈可衍其實有點睡不著。雖然上過藥,但那地方還是有點火辣辣的疼,倒不是那么太疼,就是那種麻麻的感覺拉扯得他有幾分難受。他靠著藤白,聞著藤白身上熟悉的氣息感覺到好很多,但還是有些睡不著覺。不知道過去多久,他感覺到抱著他的人有了一點動靜,而后他感覺到頭頂被親了一下,緊跟著聽見藤白小貓似的很輕的聲音:“衍衍。”藤白可能是以為他睡著了,所以摟著他的動作很輕柔,落在他頭頂上的吻也同樣。這一動作完,藤白又安靜了一會。就在沈可衍以為藤白應該是睡了的時候,藤白忽然又有了點動作,還是那么摟著他,腦袋往下埋了一點,很輕地親了親他的臉,又小貓似的叫了他一聲,然后再次沒有了動作。這樣重復了好幾次,無端讓沈可衍想起他小的時候,得到了什么心心念念好久的心愛玩具,也是這樣放在床旁,睡前忍不住地想要拿到懷里看一看抱一抱。好幾次下來,藤白把沈可衍整張臉都親了個遍,才終于停下了動作,而后久久沒再有動作。沈可衍也慢慢地在藤白幾乎本能的安撫下感覺到了一點睡意,他靠在藤白懷里差不多要睡過去的時候,忽然又感覺藤白摟著他緊了兩分,像是怕丟了似的又在他腦袋上親了兩下。沈可衍有些迷糊,隱隱約約感覺這好像是藤白睡夢中地舉動,稍微睜開了眼,仰頭去看藤白,果然見藤白是閉著眼睛的。他有點想笑,心底又發(fā)軟,湊過去親了親藤白。藤白似乎在睡夢中接收到了他的吻,很開心地摟著他回吻了兩下,少有表情的臉上出現(xiàn)了滿足的笑,片刻后才又沉沉地睡了回去。沈可衍看著,眼底也逐漸浮上笑意,不多時跟著藤白睡了過去。第160章第160章羅嶺駱跟著王寧鎧在他的出租屋住了幾天,愣是很有骨氣地沒接他媽的電話。王寧鎧對羅嶺駱倒是客氣,他一整天幾乎都不在出租屋,回來幾次也都是讓羅嶺駱安心住著,說都是老同學不用客氣。這樣反倒是讓羅嶺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從家里跑出來一分錢沒帶,這幾天住在王寧鎧的出租屋基本上都是白吃白喝,于是他問了幾次王寧鎧有沒有什么賺錢的門路。羅嶺駱知道王寧鎧家里條件不太好,就一個成天賭博的媽,他媽不管他要錢已經(jīng)很好,更別說給他錢,所以王寧鎧吃住肯定都是他自己掙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