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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以后,那些畫面和話語卻全都十分孤零零地待在他的腦子里,就好像原本應該的一條線被分割成了好幾段,而此刻他所看到的,僅僅只有線上的幾個點。他揉了一下發(fā)著虛汗的腦門,拉開被子打算下床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藤白。這一碰,讓沈可衍整個動作都頓住了。藤白的皮膚燙得嚇人。沈可衍當即過去摸索著用手背去碰藤白的額頭,額頭更是熱得可怕。他方才還高速運轉(zhuǎn)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轉(zhuǎn)身就開了房間里的床頭燈,再去看藤白,果然整個人都燒紅了。藤白半張臉縮在被子里,露出的半張臉紅得不正常,眉心更是皺得死緊,看起來好像十分痛苦。沈可衍過去叫了藤白兩聲,又晃了床上的人兩下,床上的人仿佛陷進了夢魘里一般,始終沒有反應。沈可衍來不及多想,直接下了床去找醫(yī)藥箱,剛翻出來,他卻又停下動作,而后拿過了衣架上的外套,披上后匆忙地出了門。他出門前也沒看時間,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但一路過去沒有一個房間還有燈,不難判斷已經(jīng)是深夜。沈可衍憑著記憶找到了劇組醫(yī)務人員的房間,抬手敲了幾下門。里面很快傳來動靜,緊跟著門縫里透出光,沈可衍松了口氣。不多時門被人從里面打開,開門的人明顯還沒有完全清醒,一臉迷糊地看沈可衍。等到看清沈可衍的臉以后,他瞬間清醒了兩分,開口問:“怎么了,你哪里身體不舒服嗎?”梁導特地跟他叮囑過近段時間要好好照顧沈可衍,而且上一次沈可衍受傷也是他做的緊急處理,因此他對沈可衍有印象。沈可衍搖頭,快速道:“不是我,是阿白……藤白,他好像發(fā)高燒了,蘇醫(yī)生你現(xiàn)在有空嗎,方便跟我去一趟嗎?”蘇醫(yī)生聞言,連忙點頭,進屋把平時跟著劇組外出的隨行醫(yī)療箱背上,就跟著沈可衍出了門。兩個人回到三樓,房間里藤白依舊整個人面色發(fā)紅意識不清地躺在床上。蘇醫(yī)生過去給藤白量了體溫,眉頭瞬間蹙了起來:“怎么會這么高。”沈可衍在他旁邊看了眼體溫計,竟然燒到了差不多四十度。“這個溫度不行的,得去醫(yī)院,確認是因為什么引起的發(fā)燒,退燒藥也不能亂吃,先給他物理降溫一下吧,我看看現(xiàn)在能不能叫救護車,不過這里這么偏遠,救護車就算真的能開上來,來回少說也要四個小時,天都亮了?!?/br>蘇醫(yī)生說著,表情嚴肅地拿出手機。沈可衍見狀,開口道:“等一下蘇醫(yī)生,我打電話聯(lián)系阿白的家里人吧,他家有私人醫(yī)生,家里也有一些基本的檢查設備,車開上來來回,快的話應該差不多能一個半小時?!?/br>蘇醫(yī)生聞言,點頭沒有異意,收起了手機,從醫(yī)療箱里拿出酒精和棉球,對沈可衍道:“你把他袖子和褲腿卷一下,我給他用酒精簡單降溫處理一下先。”沈可衍聞言點頭,先按照蘇醫(yī)生說的把藤白的褲腳和袖口都卷了起來,而后又給管家打了電話。不多時蘇醫(yī)生涂抹好酒精,處理掉廢棄的棉球,把酒精放回到醫(yī)療箱里,忍不住打了個瞌睡道:“不用太擔心,半個小時量一次體溫,沒有再升高的話就暫時沒有問題?!?/br>沈可衍沉著臉色點了點頭,見蘇醫(yī)生一副忍不住困意的樣子,便開口:“蘇醫(yī)生你先回去睡吧,抱歉這么晚打擾到你,那邊說半個小時就能到?!?/br>蘇醫(yī)生聞言,思索了片刻,點頭道:“好,如果有什么問題,你隨時打電話給我。”他給沈可衍報了自己的手機號。沈可衍謝過蘇醫(yī)生以后,將人送了出去,送到樓梯口后蘇醫(yī)生讓他回去,他才回的房間。房間里一直沒開大燈,就開著床頭的小燈。沈可衍進屋后關(guān)上門,走到床旁時,忽地一怔。他出門前還昏迷著的藤白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此刻正睜著一雙有些發(fā)紅的大眼睛看他。沈可衍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后坐到床旁,開口叫了一句“阿白”。聲音剛落下,床上的人忽地伸出手,一把拉過他,將他壓在了床上。第85章第85章沈可衍忽地被拉過去壓住,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藤白忽地很大力的將他摟住。他有些發(fā)懵,對上藤白的視線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狀態(tài)不對。藤白往日里整個人都是冷冷淡淡的,面對沈可衍時那些冷淡會被溫順包裹,不管是哪種狀態(tài),整個人都是沒有刺的。可這會摟著他的藤白眸色深沉,盯著他的表情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吃進去似的。甚至藤白摟著他的力度,讓許久沒感覺的他覺出了幾分的疼。沈可衍勉強從藤白的懷抱里抽出一只手,抬手碰了碰藤白發(fā)紅的臉頰,擔憂開口:“很難受嗎?”藤白盯著他沒有說話,只是摟他的手臂又縮了兩分,叫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沈可衍實在沒辦法,只能開口:“阿白,你稍微松開一點,我要喘不過氣了?!?/br>然而一向聽他話聽得要命的藤白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幾分,壓著他聲音有些啞地開口:“你又要走嗎?”沈可衍沒聽明白:“走什么……”他最后的尾聲剛出來,就變了個調(diào)。藤白竟然一點預兆都沒有的咬住了他的鎖骨,而且咬得十分狠,狠得沈可衍整個人都疼得抖了起來。沈可衍從來沒感覺到這么疼過。他不明白剛才還完全感覺不到痛,為什么忽然就能感覺到痛了,甚至肩膀上,大腿上那兩處傷的痛感也好像在跟著復蘇。他疼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眼淚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接連地從眼眶里往外掉。沈可衍的記憶里,他從來就沒有因為疼這個字哭過。他一向不太怕疼,哪怕小時候玩耍摔得很慘,他也能馬上爬起來拍拍灰繼續(xù)玩,眼眶都不帶紅一下。可此刻的疼痛感席卷全身的時候,腦子里忽地閃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