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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梁子就是徹底結(jié)下了。”“結(jié)下了就結(jié)下了,誰怕誰。”蘇摩雖然這么說,但明顯底氣不足了起來,完全沒了方才跟薄柯海罵的那種架勢。“藤白惹不惹得起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而且阿海喜歡藤白那么多年,你當(dāng)著他的面說這種話的確有點過分了。”眼鏡男人推了推眼鏡,又對薄柯海道,“阿海,你今天先回去吧,本來叫你來是怕藤白生日你……算了,你回去早點睡吧?!?/br>薄柯海沉著臉色,又警告地看了蘇摩一眼,離開了。蘇摩明顯不服,被其他幾個人按著,才沒能沖上去和薄柯海打一架。離開了會所,薄柯?;厝サ囊宦?,眉頭都是緊擰著的。自從那天撞見藤白親沈可衍,他的腦子就一直很亂,心底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也說不出來。剛才蘇摩侮辱林洛的時候,他氣得發(fā)懵,現(xiàn)在回過神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被忽然有了思路。就像蘇摩說的,藤白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薄柯海有時候也不清楚他究竟為什么喜歡藤白,但每次只要看到藤白站在云端,永遠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他就不會再想為什么,死心塌地地喜歡。可忽然有一天,云端的藤白被拉到了世俗里,而那個拉藤白下來的人,是曾經(jīng)熱烈地愛過他的人。薄柯海忽然就覺得,藤白好像,也不是那么特別了。反倒是那個拉藤白下云端的人。雖然蘇摩說的話很惡心,但薄柯海又不得不承認(rèn),的確會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把藤白拉下來,尤其是在知道這個人曾經(jīng)至死不渝地陪過他一世以后,那種感情又好像有了什么其他的變化。車子開進薄柯海住的小區(qū)。這一處小區(qū)距離他公司比較近,他大多數(shù)時間都會住在這里。電梯到達指定的樓層,薄柯海走出電梯,看到門口站著的少年,眉頭一皺。少年是他前陣子剛包養(yǎng)的一個情人,具體什么身份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一年包養(yǎng)的人不少,有的只是給了一筆錢,發(fā)生過幾次關(guān)系,就沒再管過。他心情不好,也懶得理少年,直接繞過少年打開了門,進去要關(guān)門的時候,少年卻先擠了進來。薄柯海皺起眉頭看他,冷聲開口:“我不喜歡不識時務(wù)的人。”少年不僅沒有被他嚇到,反倒是上前摟住他,睜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看他:“薄先生,我太想你了?!?/br>薄柯海臉上浮上一抹反感,正要把少年推走的時候,少年卻先一步松開了他,而后幫他脫下了西裝外套,掛到門口的衣架上以后,又彎下腰替他拿拖鞋。房間的燈沒開,門口僅有走廊里的一點光亮透進來,薄柯海低頭看著給他換鞋的少年,有一瞬的恍惚,好像看到了上一世的林洛。少年替他換好鞋,仰起頭看他,似乎察覺到了他變化的神情,當(dāng)即湊上來親他,手也開始在他的身上不安分了起來。薄柯海擰著眉看急切地親著他的少年,大門被少年關(guān)上,房間里陷入了黑暗,視覺被削弱以后,觸覺被無限放大。少年柔軟的手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半晌后,薄柯海反客為主,將少年壓在了墻上。主臥的窗簾沒拉,月光透過窗,照在大床中間眉頭緊皺的人身上。薄柯海似乎睡得不安生,額角滲出許多細細密密的汗,臉上也逐漸浮上痛苦的神色。忽地床上的人身體一震,猛地坐起,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醒前睡夢中的畫面還在腦袋里回蕩。他夢到林洛和藤白在一起,林洛每天在家里等著藤白回家,給藤白做飯?zhí)幚硖侔咨罾锏狞c滴。兩個人就像炫耀似的,向他展現(xiàn)他們生活里的全部。薄柯海已經(jīng)忘了睡夢中是什么感受,但將要醒來之際,耳旁回蕩著的話語他卻記得一清二楚。“林洛不可以在藤白身邊,去把林洛搶回來?!?/br>——沈可衍跟藤白吃過飯以后回到山上,已經(jīng)是夜里臨近十點。他回到房間洗澡的時候,才仔細地看清楚了腿上的淤青。比他想象中要嚴(yán)重很多。淤青在小腿的中間,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中間發(fā)紫得厲害,看著十分嚇人。但不太疼,沈可衍伸手按了按中間那處發(fā)紫的地方,才會感覺到一點痛感。沈可衍以前經(jīng)常受傷,尤其是拍古裝戲的時候,幾乎隔幾天身上就會多幾處淤青,時間久了也就習(xí)以為常了。因此他沒太在意,洗過澡以后正打算去樓下賣生活用品的小賣鋪看看有沒有跌打酒,藤白先拿著一瓶跌打酒進來了。藤白看起來也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濕著,身上穿著深灰色的睡衣。沈可衍看到藤白手里跌打酒的時候還怔了一下。他以為當(dāng)時天色暗,藤白沒看到他腿上的淤青,沒想到只是看到了沒說。藤白拿著跌打酒走到床旁,叫了一聲還愣在不遠處的沈可衍:“衍衍?!?/br>他叫完看了一眼床,示意沈可衍坐過去。沈可衍忍不住想起之前他臉受傷藤白給他上藥,一想起來就忍不住有點想笑。那時候藤白連跟他碰一下都覺得新奇甚至小心翼翼,現(xiàn)在已經(jīng)臉皮厚到三天兩頭偷雞摸狗占便宜了。他過去到床上坐下,眼底含笑地看著藤白。藤白沒看見,他蹲到沈可衍面前,替沈可衍挽起了褲腿,看到那片淤青的瞬間,眉頭就蹙了起來。他拿過一旁的跌打酒,擰開蓋子倒了一些在掌心搓熱,仰頭看沈可衍:“疼嗎?”沈可衍搖頭。藤白明顯不信,又低頭看了眼沈可衍腿上的淤青。沈可衍的腿本來就白,皮膚也很細膩,對比之下,那塊淤青就顯得越發(fā)嚇人,嚇人得藤白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下手。過去好一會,手上的藥油被他搓得不能再熱了,他才又對沈可衍道:“淤血要揉開,可能會疼,疼了你和我說?!?/br>沈可衍應(yīng)了藤白一句,就感覺到腿上一熱。雖然藤白說會疼,但沈可衍沒太感覺到,也就比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