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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一個能解開他一直以來困惑的答案。雖然沈默言清楚系統很有可能有上一任主人,但關于這一點他并沒有表現出來,他看起來似乎對紀永輝的說法一無所知,到了這時候依舊冷著臉道:“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你是想說系統是有人轉移給我的?”他對此不知情的樣子不像作假,紀永輝這時候神情才有了變化,他沉著臉觀察著這個少年的樣子,卻沒有在對方的臉上看到半分偽裝,這樣的發(fā)現讓紀永輝不由自主的瞇起眼,對于接下來的交談內容改變了想法。原本這只是一場很普通的交易,像系統那樣的東西交到一個小鬼手上只是浪費資源,他會提供他所需要的東西,而沈默言需要做的只有將對他根本沒有用的系統交給自己,那么雙方都能達成一個滿意的結果。可是假如沈默言對于系統的交換一無所知的話,事情就會變得不太一樣。“你真的不知道?”紀永輝難得的提出了反問,明明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卻忍不住又再次強調了一遍。或許是因為紀永輝確實對系統太過在意,又著實沒有把他放在眼里,才會犯了這種交涉過程中的低級錯誤,他的這種反問將他對于系統的不了解暴露的一干二凈。也就是因為這句話沈默言才意識到,紀永輝并沒有他表現的那么了解系統,起初以紀永輝篤定的口吻和態(tài)度,他以為紀永輝對于系統的存在有著一個明確的認識,至少比起自己來應該知道的更多,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僅僅只是察覺到他可能并不清楚如何將系統轉交給另一方,紀永輝就表現出了rou眼可見的急躁。這樣的發(fā)現并沒有讓沈默言覺得好一些,他反而因為很可能紀永輝沒有辦法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而感到不滿,畢竟想要再找到第二個能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現系統存在的人比登天還難,至少就連光明神都從未發(fā)現過系統。沈默言對于紀永輝所知道的信息量可能不多而感到失望,但他依舊不忘試圖從他那里套出所有的情報,就從他話語中提到過的東西開始。比起在紀永輝這里得到關于系統的所有真相,他反而對于紀永輝所提到的,將系統轉移給他的人和轉移系統這件事本身更感興趣,他直覺的認為這些信息對他極為有用,也讓他在這場談話中增加了不少的耐心。“我不知道,沒有人將系統轉移給我?!鄙蚰曰卮鹆思o永輝的問題,卻并不贊同,“為什么你會認為系統是轉移的,在我看來它只是突然出現而已,很有可能這只是系統自己的選擇。”這是沈默言最初的時候抱著的想法。畢竟整個帝國那么多人,遭遇不公平的人更是數不勝數,在知道系統能夠輕易的跨越不同世界之后,有著類似于他遭遇的人更是無法估計,而偏偏這個系統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了。當時沈默言的感覺就像是它感應到了他心中的不甘,知曉他想要復仇的心情,這才會找上了他,也確實是一種“被選中”了的感覺。雖然現在他可以肯定系統大概率真的是由另一個轉交給他的,他并非是被系統給“選中”,而是被那個人所“選中”,但在面對紀永輝的時候,這套說辭也依舊派的上用場。紀永輝的反應也證實了沈默言的猜測,他確實對于系統有太多的不肯定,在聽到他的說法之后他半會兒都沒說話,伸手取過了桌上的熱茶,喝上了一口。他的動作看起來十分悠哉,有點漫不經心不慌不亂的感覺,但在沈默言看來這明顯就是他動搖了的證據,紀永輝因為他的說法動搖了,這就證明了他沒有真的接觸過系統,至少他沒有得到也沒有使用過系統,那么他對于系統的了解只可能是從另一個人的身上得到的。在沈默言得出這個結論的同時,紀永輝似乎也想明白了,他一如之前一般肯定的道:“不,你并不是被系統選中的,在你之前系統曾在另一個人的身上?!?/br>沈默言適當的表露出了對于在他之前竟然還有其他人擁有系統這件事的詫異,然后他說道:“那個人是誰?你說不可能,但你又怎么知道是不是系統拋棄了他?!?/br>“系統不可能拋棄他,只可能是他把系統給了你?!奔o永輝態(tài)度變得確定起來,“那個人你也認識,既然準備同你合作,那么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br>“你還記得那個叫何義的少年吧?”紀永輝放慢了語速,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面前少年的表情,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注意到少年原本放松的肩膀徒然僵硬了片刻,手掌無意識的收緊,渾身都下意識散發(fā)著一股防備的姿態(tài)。何義是紀永輝派去帝國監(jiān)獄用于接近沈默言的,所以他當然知道他們在帝國監(jiān)獄時都經歷了一些什么,景釗或許覺得自己非常善于籠絡人心,但終究還是遲了一步,因為在沈家的這個孩子最為狼狽的時候,早就有一個同齡的少年走進了他的世界。紀永輝十分肯定沈默言足夠的在乎何義,哪怕在帝國監(jiān)獄中他從未親口表述過這一點,但一直關注著他動向的紀永輝卻很清楚,為了負擔自己和meimei兩個人的日常營養(yǎng)液供給,沈默言極為節(jié)省,因為他知道以他meimei的年紀依靠單純的勞作根本不可能賺取足夠的營養(yǎng)液,所以一直都是一個人肩負兩個人的重擔。而就在這種前提之下,他卻還是在那個名為何義的少年缺乏體力失去意識的時候將自己的營養(yǎng)液喂給了他,甚至事后也從未提起過這件事,那小子怕就是連死了都不知道有人為他做到這個地步,甚至是將自己僅存的所有都給了他。紀永輝認為這是沈家人最大的一個缺點,而這個缺點很顯然他們的兒子也充分的繼承了,那就是太容易對別人心軟,在完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承了別人的情就會試圖竭盡全力的回報,軟弱又天真。帝國不需要這樣的軟弱和天真,沈家是注定會被帝國所淘汰的,他們也只是把這件事提上了日程罷了。紀永輝這么想著,他十分可惜沈默言也是一個十足的沈家人,一些本性上的東西恐怕沒有那么容易改變,哪怕經歷了這種事情,他到最后還是會在帝國監(jiān)獄那樣的地方去信任一個全然陌生的人。“這件事我也不準備瞞著你,到了現在無意義的隱瞞只會浪費我們雙方的時間?!奔o永輝直白的將事實告訴了他,“何義是我派去有意接近你的,而你的系統就是他‘送’給你的禮物?!?/br>從紀永輝的嘴里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沈默言的心情就沉到了谷底,他一向非常善于去挖掘別人話中所蘊藏的含義,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偏偏思維變得停滯。一直到窗外的風將樹枝折斷,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