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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的拽過了許臻的衣領(lǐng),就在他措不及防因為他的力道被拉扯過來的同時,一擊膝撞絲毫不留情面的砸在了對方的肚子上。和已經(jīng)被削弱了的惡靈相比,沈默言的動作又快又狠,他根本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許家的當(dāng)家,打了會有什么后果,從一開始的目的便是奔著讓對方失去行動力去的。一開始沈默言確實沒有料到這惡靈竟然會附身到了許臻的身上,畢竟許臻是什么人?許家的當(dāng)家怎么會傻到被一只惡靈給附身?他只是單純覺得許臻會看一本如此淺顯的書而感到奇怪罷了。后來的破綻就太多了。但同時這惡靈說出來的話,卻也讓他一時之間有些在意,所以他才耐著性子聽它說了那么久的廢話。這惡靈有什么目的自然也是一目了然的,它恐怕是想要借著之前那番話趁機和他有肢體接觸,并且奪走他的身體的使用權(quán),只不過因為他早有防范,所以失敗了,但因為它又確實對他懷有十分強烈的憎恨,在奪取身體失敗之后就又想要借著他沒有防備直接掐死他。這真是十分愚蠢的一招,大概也就只有才十多歲的惡靈會這么做。沈默言掏出了一塊木牌,這是在接下這個任務(wù)的時候許臻給他的,大致的作用是在控制住惡靈之后能將它封在里面的東西。之前就只差一點點了,現(xiàn)在這會當(dāng)然不用再廢太大的功夫,就能把惡靈封印進這木牌里了。靈魂從rou體里被剝離需要一點時間,同樣也會給rou體帶來一定程度的痛苦,但是不這樣沒有辦法,接下來還要用這惡靈去處理那些受害者的情況。當(dāng)惡靈被徹底封住時,陷入昏迷的許臻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高大的身軀卷縮在毛絨絨的地毯上,睡袍也因為掙扎而散開了些許。沈默言替他把睡袍拉好。許臻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他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酸痛使不上力氣。他轉(zhuǎn)頭看見沈默言正坐在他的椅子上,看著一本他先前似乎翻過的書,他確實很適合安靜的看書,這會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受過貴族教育的少爺。可是他怎么會在他的房間?見許臻醒了過來,沈默言的目光從書中移到了他的身上,見許臻撫著額頭表情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他詢問道“很疼嗎?抱歉,我沒掌握好分寸?!?/br>你再說一遍???第180章在高考前存活(二十八)或許是看到許臻的表情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考慮到惡靈附身期間被附身的人是沒有記憶的,沈默言覺得他有必要和他解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畢竟他也不清楚許臻的記憶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中斷的。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是靈魂剝離這件事的本身對他造成了相當(dāng)嚴(yán)重的影響,要不然他現(xiàn)在的臉色也不會這么蒼白。“我已經(jīng)有注意控制了,但是你應(yīng)該明白,這不是光靠控制就能真的控制的了的?!彼呀?jīng)盡可能的做好這件事,但靈魂剝離帶來的后遺癥卻是需要時間來緩解的。沈默言有一點預(yù)料錯了,他拿普通人被惡靈附身之后的狀況來推測許臻也會失去那部分的記憶,但擁有靈力的人和普通人到底是不一樣的。雖然剛醒來的時候許臻腦海里一片空白,可是隨著他意識清醒,之前一些畫面與片段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回籠,他得到的記憶十分有限,但是卻看到了一些讓他忍不住想要找條縫把自己藏起來的畫面。比如壁咚,比如拉手和摸脖子。許臻一直沒說話,此時回憶起那些零碎的片段以及身體上每一處都仿佛被折騰過了的酸疼,他才張了張嘴,脫口而出了一句“禽獸?!?/br>沈默言一愣,他目光在許臻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卻見許臻單手捂著眼睛,似乎無法接受發(fā)生的這一切一般。確實是這樣,許家的家主被一只惡靈附身了,這件事說出去恐怕會令許家成為除靈界的笑柄,他不能接受是意料之中的。不過前提是他真的是許家的當(dāng)家。沈默言看著躺在床上一聲不吭似乎是在裝死的男人,平靜的安慰道“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br>“不是什么特別大不了的事,不會留下后遺癥的。”這他媽什么人渣言論?!沈默言完全沒有料到他這幾句話,讓原本躺在床上連坐都坐不起來的人突然有了力氣,許臻抄起了床上的枕頭,就往他這里砸。雖然通過那零碎的記憶可以看的出來,是他先撩的,可那是惡靈做的!大概是氣急了,這會兒竟然是連大當(dāng)家的模樣都不裝了,做出來的舉動幼稚到不行。迎面砸來的枕頭被沈默言順手接住了,他干脆走到床邊,把枕頭重新放回了許臻的邊上,在他做這些事的時候,沈默言注意到許臻全程緊繃著神經(jīng),就好像生怕他做些什么一樣。沈默言沉默了一會,他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了。他看到許臻因為他的舉動向床的另一邊縮了縮,還拉了拉被子。“……”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會遭到這么明顯的嫌棄,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得挑開了說的,“為什么不告訴我?”他這話一說,許臻頓時一僵。分明現(xiàn)在無論是體型還是年齡或者是地位都是許臻更勝一籌,但是聽著對方就這么用著平靜的語氣問出這番話,許臻還是覺得氣勢上短了一截。確實是他理虧,只是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明明他裝的還挺好的?“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想不明白,又不想回答沈默言的那個問題,于是干脆就問了出來。沈默言沒有什么不能回答的,他如實的告訴他“假如沒有猜錯的話,那只惡靈在附身的同時可以得到被他附身的人的部分記憶?!?/br>“所以……?”“它為了能騙過我,所以和我說了一些話?!彼f著稍微回憶了一下那惡靈的言論,“它說我們前世認(rèn)識,或許是朋友或者戀人?!?/br>如果不是有確切又可信的記憶,那惡靈是不會用這么曖昧不明的說法來哄騙他的,它很可能是接觸到了許臻所有的記憶,并知道他們每一個世界都帶著記憶相認(rèn),或許系統(tǒng)把自己的存在抹去了,所以那惡靈只是把不同的世界當(dāng)做是前世今生。當(dāng)然還不止這些。從更早的時候沈默言便覺得許臻或許有哪些不太對勁的地方,這種不對勁是建立在許景明的描述對比下的,同樣也建立在上一個世界他與另一個人的相處習(xí)慣上。只能說是本身就帶著一點猜想,但并不能確定。唯一讓沈默言無法確定下來的原因是許臻本身,他想不到任何一個他有必要對他隱瞞身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