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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沒坐輪椅,站在門口讓他震驚,詢問:“先生今天要去哪里?”紀漸沒有回答,也不方便解釋。他在等車過來接自己。顧令眨了一下眼睛,呃……在紀管家問過之后,紀先生臉上似乎冒出了一點窘迫?也是,他要去祭拜紀夫人,不想讓別人知道為人之常情。顧令抬頭,和紀漸對視一眼。男人的眼神太過于復雜,顧令心顫了一下,而后撇過頭,大步走到紀管家身邊,推著人往廚房走,笑著問:“紀叔,有什么吃的嗎?我肚子都快要餓扁了!”等顧令吃過早餐,門口已經沒有那個人的身影。走了嗎?顧令喝光了杯子中的牛奶,拿起外套大步出門。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今天多半是要下雨……想到這里,顧令沉吟,既然要出門那肯定會記得帶傘吧,又不是在家里,隨他作。顧令開車出去,剛剛出了紀家莊園門口,林曉打電話過來。一開口就是抱怨:“我的老天爺,昨天紀成簡為什么會幫你接電話。”顧令心不在焉,開口問:“他正好在,有什么事情嗎?”林曉嘿嘿一笑:“顧總厲害啊,讓堂堂的紀董事長幫你接電話。林氏最近的資金鏈不怎么樂觀,顧總你倒是熬出頭了,給我指條明路……顧令反問:“別告訴我,你資金鏈緊張,口中的那塊大肥rou舍得松口?”“哪能啊,但松一點點還是行的?!?/br>林曉哈哈笑起來,意有所指地說:“怎么樣,顧總考慮考慮,想好了,我們可以詳談?!?/br>“行,我知道了?!鳖櫫顩]放在心上,掛斷了電話。這件事情……明后天再聊。今天先把忌日和生日的事情提上行程,他現在沒空。……到了下午,顧令抱著一個禮品盒子回來,空的,用來裝禮物的。可是莊園內還是只有紀管家一個人。“紀先生呢?”紀管家楞了下,哎?“紀先生沒有和你一起出去嗎?”兩個人面面相覷。信息差。顧令心道,難道還在墓園嗎也是這么多年再次相見,又是生死有別,心中感慨多一點再正常不過。顧令把千紙鶴裝起來后,外頭陰沉沉的天氣,烏云壓下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外面的天空似乎籠罩了上一層朦朧的濾鏡,淅淅瀝瀝的雨絲落下。顧令表情凝重,下雨了。現在已經下午六點多,該回去了。紀管家正在準備晚餐。他第一次見紀漸這個時間點還沒回來,又不好打電話詢問。顧令拿起車鑰匙,走到門口說:“我去找紀先生回來,紀叔,晚飯你放在廚房熱著就行,不用等?!?/br>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車在墓園門口停下,顧令抬頭看著面前,這里是紀家的墓園。書中,紀夫人死后,紀成簡鐵了心不要她進紀家墓園。恰好當時的白家也憋著一口氣,也想要骨灰。是紀漸用命威脅大家,必須讓母親埋在這里,這是紀夫人的心魔。她活著死了,都是紀家的人。怎可能死了就被趕出去,連紀家的墓園都沒進去。一下車,顧令看到了在門口打瞌睡的司機。撐開傘,走過去。腳步聲讓他驚醒,慌張地說:“顧總!”“他還在里面……?”司機點點頭,是的:“一直沒出來,這都下雨了?!?/br>顧令雙眼眺望遠方,說:“你先回去吧,我送紀先生回去?!?/br>說罷,大步往里面走。一座小丘陵,上山的小道兩邊種滿了綠油油的柏樹,顧令順著殘破的石板路往上走。路的盡頭,視野突然開闊。顧令停下腳步,略微抬起傘檐,紀漸站在不遠處,站在細雨中,雨水打濕了他,暗淡的夜色壓在他身上,似乎要將這個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唯獨放在墓碑前的黃色菊花,明亮的不像話。是天地間的僅有的一抹亮色。顧令看著他,輕聲說:“紀先生,我來接你回家。”作者有話要說:鬼友:今天忌日,我挺高興的。鬼友2:我今天也忌日,我也挺高興的。紀夫人:我今天同樣忌日,在線問,怎樣才能詐尸?*我已經把紀夫人的棺材板壓死了~別問紀總為什么不帶把傘,你看他什么時候抬頭往上面看過天氣情況。今天三更~捂臉。時間不定,盡量早更。*第39章紀漸耳朵嗡嗡作響,依舊盯著面前墓碑上的照片。他已經快忘記母親的樣子,如今看來反而有些陌生。黑白的照片上,女人表情嚴肅。但五官眉眼依稀和紀漸有幾分相似之處。他如今到底是以什么立場站在這里,來探望她。紀漸緩緩蹲下來,伸出手指拂過墓碑。這個人愛慘了自己的父親,無論是情感還是自尊心,都不允許她落人一籌,到死都不放棄。她愛紀成簡嗎?誰知道呢?反正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父親。就連給自己取名字,都要去相似的音,難不成她還指望日久暖心,漸漸融化對方的心?不喜歡的玩意就是不喜歡。推心置腹,她卻不明白。紀漸手指用力,指腹在粗糙的墓碑上蹭過,過于用力,皮膚被磨破,鮮血被雨水沖淡流淌下去。憑什么要自己放過紀成簡?放過紀成簡,父親會放過自己?但……紀漸心里冒起陰暗的想法。紀成簡不會放過自己的,但他死了,一切就沒問題了!紀成簡在國內一刻,自己便夜不能寐。紀漸頭抵著石碑,閉上眼睛,苦笑。低聲呢喃,聲音弱不可見,和雨聲交織在一起,像是未知名的野獸低鳴。“我把你當做我的母親,我愛你,可你送給我的是什么?”是從小到大的怨恨,是長大后的反復糾葛。自己做事雷厲風行,擋在自己面前的人和物,就要一腳踢開。唯獨為了她死前的一句話,不動紀成簡和紀成簡身邊的人,讓自己陷入被動之中。紀漸扶著墓碑緩緩起身,側頭看向原處撐著灰傘,站在小路盡頭的顧令。他沒有過來,神情晦澀不清。紀漸杵著手杖,一瘸一拐地朝他走去,直到出了墓園的范圍,走到下山小路處,顧令才幾個大步。頭頂的光線黯淡了一下,細雨絲被擋住。紀漸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