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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就是紀夫人的忌日。往常這個時間,紀先生從來不去,各種不去。而男主又很在乎。如果自己能說服紀先生去祭拜紀夫人,再把這件事情傳給男主聽,這件事情指不定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冰雪消融了。顧令覺得目前好像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只能自己幫忙。顧令躺在床上都還在想,自己得給紀先生表明一下誠意。當然,讓父子倆直接面對面敞開心扉,更不現(xiàn)實。還容易露餡了。顧令猛地坐起來,腦海中靈光一閃。如果面對面交流會露餡,那么……書信怎樣?一個認識到自己錯誤的爸爸,多年愧疚在心,難以啟齒。當面不敢問,背后又懊悔。于是推心置腹,淚如雨下地寫出了一份“心里話”信。奈斯!顧令連忙坐起,下床,準備這書信。本想含蓄一點,但依照這兩個性格,如果太含蓄,估計男主以為是來找茬的。索性放開了,往rou麻的方向?qū)憽?/br>“親愛的寶貝兒子……愛你在心口難開……”……洋洋灑灑幾大頁最后落筆。——紀成簡。他小心翼翼地折起來,準備明天找一個信封裝起來,看起來正式一些。顧令嘆了一口氣,扶額,自己真是為紀先生cao碎了心。再度打量這一份書信,挑眉,不求感動的涕淚聚下,怎么著也會有一點感動吧。第24章顧令寫完之后,又讀了一次。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那個“味”有了。“親愛的寶貝兒子,也許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會詫異,一向?qū)δ銍揽恋母赣H居然會這般親昵地稱呼你。我過去被仇恨蒙住了雙眼,從而忽略掉了你和你母親的感受……”“……重病纏身,命不久矣,才懂得珍惜……”顧令順了一遍,最后搓了一地的尷尬。為了這個家,顧令覺得自己太難了。自己一個好端端的龍傲天男頻審核編輯,卻在走狗血電視劇套路。就紀先生一副“看誰都不爽”的表情,是會寫出這樣子話的人嗎?不是。于是顧令編寫了個假理由。——爸爸我癌癥晚期了,所以想通了。——為當年的事情,為你和你媽道歉。——有些話難以啟齒,唯有寄托在這一方小小的信箋上。奈斯。反正男主和自家爸爸都是十多年沒見了。人都不一定能認出來,還認字跡?那怕是見鬼了。另外自己通過紀管家傳過去,誰會質(zhì)疑這封信的真?zhèn)危?/br>這份信要傳到男主手中,也不容易!撐著這個機會,他好好勸說一下紀先生。人死如燈滅。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別和親生兒子反目成仇,下場凄慘。只要臉皮足夠厚,死死圍繞著紀夫人做文章,男主就不會多說什么。鋼筆被蓋好,平穩(wěn)地躺在了桌面上。顧令會床上躺著,卻輾轉(zhuǎn)反側(cè)。床頭的小臺燈散發(fā)著橙黃色的光芒,顧令抬手捂住雙眼,想要盡快陷入睡眠中。但心中思緒雜亂。身體下是絲滑的床單,聽覺視覺觸覺,每一處都宣告著這和真實世界沒有任何差距。但這些角色的的確確是出現(xiàn)在原著中。自己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原著文的劇情,同人文的金手指,給顧令帶來的不真實感。就像一個正在看戲的觀眾,看著旁人的愛恨情仇。就算自己成為了戲中人。可身邊圍繞著的,還是NPC。如果說自己的任務(wù)是活到最后,走上人生巔峰,那其他人呢?是會蝴蝶效應(yīng),還是順著原來的軌跡,順著原來的劇本一路往下走,直到走到他們的結(jié)局時,截然而至,退出所有人的視線。如果不能改變,那么紀先生……顧令瞇起眼睛,指縫間傳遞過來的幾縷光芒,刺的眼睛作痛。如果能改變……最后能改變……顧令猛地坐起,抄起自己的筆記本。重新翻了一頁新的。筆尖在紙面上劃過,飛快地出現(xiàn)幾個熟悉的人命。蕭瀟,影后,提供紀漸\\紀成簡的信息。許徐,藝人,提供的娛樂圈資源。顏佩佩,美艷佳人,明星。這三個人算是自己的紅顏\\藍顏知己,知道彼此的存在。目前的走向來看,站在自己身邊NPC都沒有加成商業(yè)資源。而自己的仇家……顧母和顧海,打壓在商業(yè)這一塊的發(fā)展。有什么不來什么,怕什么來什么。而顧父這個人,是挺有能耐,嗯,年輕時候。可都是年輕時候花花腸子,大概被人詛咒太多,年紀大了開始反噬。均被自己的兒子壓制,但還是有喘氣的余地。顧令這么一琢磨,忽然覺得有點不是個滋味。怎么圍繞自己的正面buff,全是娛樂圈的?這是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總裁當不成還能進娛樂圈發(fā)展嗎?自己總不可能棄商從藝,去娛樂圈發(fā)展……還剩下一個不按常理出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估計有三百六十天發(fā)神經(jīng)的紀成簡。想到這里,顧令就忍不住淚流滿面,老天爺給了紀先生那么好看的臉,就不能多給他倒一點“友愛”“和善”“文明”“和諧”。怕是手一抖,倒的全是“黑水”。以前做過的破事,十幾年來都還覺得自己沒錯呢。顧令煩躁地又翻了個身,瞇起眼睛,沉思。想起了此刻應(yīng)該正在休息的男人。蕭瀟一提起紀成簡,眼神中滿是恐懼。對方真的……有暴力傾向嗎?顧令輕輕握拳,手指緊了又松,為什么自己卻不覺得?本性還沒有暴露?還是這么多年的歲月,終于將紀先生的棱角磨平,變得圓滑,少了尖銳駭人。顧令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呢喃自語:“紀成簡,我是在救你啊……”回頭看看吧。*天色破曉。莊園內(nèi)沒有人聲,只有淅淅瀝瀝的雨敲打窗柩,聲音連綿不絕。躺在床上的青年眉心緊蹙,雙眼迷茫地啟開。眼前的天花板模模糊糊,顧令呆滯了數(shù)秒,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五點半。好早。顧令睡不著,今天開董事會議。他準備下樓喝水,自己再做一點早餐吃。他腳步虛浮地出門,還沒下樓,但走到某個房間門口時。“砰——”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顧令身子猛地頓住,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