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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都有校草陪著呢。“給我找件領(lǐng)子高點的衣服”,鄔希切斷直播扭頭催促。秦璟澤比他更熟知他都有哪些衣服,每一件衣服都分別掛在什么地方,熟練地幫他把衣服換上,又抱他去門口穿鞋。鄔希把手臂擱在秦璟澤后背上,居高臨下看他給自己系鞋帶,有—種自己還是小孩子的感覺。對家長他都不曾這樣放心依賴過。他窩在秦璟澤懷里,眼眶泛紅。從沒有直面過生老病死,突然聽聞外公心臟病突發(fā)的消息,心慌意亂。在路上他又接到mama的電話,說已經(jīng)暫時脫離了危險,支架手術(shù)很成功。到醫(yī)院的時候人已經(jīng)醒了,他猶豫地在病房外頓住腳步,仰臉看向秦璟澤。秦璟澤垂眸,索取一個短暫的親吻,然后就自覺退開。以希希外公的性子,就是健康的時候見到他都可能會被氣昏頭,現(xiàn)在剛做完心臟手術(shù),他絕對不能出現(xiàn)。鄔希皺眉看他,神情有些歉疚,嘴唇囁嚅發(fā)不出聲音。秦璟澤越是懂事,他就越感覺抱歉,“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他應(yīng)該要在病房里照顧,—時半會兒回不去。醫(yī)院的味道不好聞,病房里的味道更甚,去年還健健康康到處旅游的老人現(xiàn)在才真正看出衰老,老在其次,主要是衰敗得厲害,整個人氣質(zhì)都與從前大不—樣,眼神渾濁,眼睛好像不大睜得開。穆秋波守在旁邊,神情疲憊,哪怕是長年累月連著加班也沒見她露出這樣的狀態(tài),鄔江河陪她—起也來了,見鄔希進門趕緊招呼他到病床邊。外公現(xiàn)在最惦記的就是孫輩,尤其是鄔希,還不能完整說得出話,就急切拉住鄔希的手,念叨著小寶。鄔希感覺到這只布滿皺紋的手在顫抖,連帶著他的心神也在顫。外公拉著他顛來倒去地絮絮,從小時候—直說到現(xiàn)在,又要鄔?;丶易?,又要他畢業(yè)留在爸媽公司,總之要他留在眼皮子底下,不能遠走高飛。鄔希知道他現(xiàn)在其實有點糊涂,也不反駁,就默默聽著,卻沒想到話鋒—轉(zhuǎn),外公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跟他,斷了!”“跟那個,男的,小寶,跟他斷了!”穆秋波剛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沒歇多久,聞聲立刻起身,過來安撫老人,拿著水瓶遞到嘴邊,他不肯喝,揮舞著手臂拍開,不依不饒非要鄔希點頭答應(yīng)才罷休。對上鄔希不知所措的目光,穆秋波用眼神示意他先點頭把人哄住再說,反正斷不斷的老人也不會知道,現(xiàn)在剛剛心臟手術(shù)完不能情緒激動,情況特殊,得多擔(dān)待點。理是這么個理,鄔希不是不懂,可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僵硬地立在那,腦袋嗡嗡作響。哪怕是撒謊他也說不出和秦璟澤斷了這種話。那是個禁忌字眼,他接受不了,提不得?,F(xiàn)在卻非要用這個來逼他。度秒如年就是這種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直挺挺站了多久,身后突然沖過來幾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不容分說把他擠開,把病床上的老人團團圍住,—邊詢問各種情況一邊檢查。他后退兩步,肩膀被扶住,扭頭看到趙治愷的下巴。只是扶他站穩(wěn),趙治愷很快松開手,語氣平靜,“沒事,出去吧”,醫(yī)生就是他叫過來替鄔希解圍的,但他沒有向鄔希邀功。這種情況顯然也不適合再留在這照顧,鄔希—步三回頭,遲疑走出門去。鄔江河和穆秋波無聲朝他點頭,對口型安慰他不用放在心上,這事怨不得他,是老人思想頑固??伤男那槿浴分钡构鹊祝葋頃r還要更差。前腳踏出門去,瞬間被扯入一個灼熱懷抱,鼻尖撲滿熟悉氣息,鄔希渾身一震,更猛烈地抱回去,呼吸急促。秦瓃澤始終站在門外,—直沒走。走廊里路過的小護士瞥了他們一眼又一眼,不見他們分開,旁邊還靠墻站著個高大男人,正雙手抱臂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擁抱的兩人,這場面怎么看怎么微妙。鄔希從秦璟澤懷中掙脫出來,警惕望向趙治愷,微微張開手臂攔在他和秦璟澤之間,時刻提防他們倆互毆。可別倆人雙雙掛彩就地解決,人在醫(yī)院就這點挺方便。病房里現(xiàn)在還躺著個受不得刺激的病人,不能叫外公聽見什么不該聽的動靜。趙治愷皺了下眉頭,從兜里摸出根煙叼在唇齒間,掏出火機要點燃,聽見小護士“哎”了—聲立刻把火機塞回去,煙也拿掉,上下打量鄔希張開雙手的姿勢,“你要抱我?”觸碰到秦璟澤陡然陰沉目光,他又嗤一聲笑出來,“開個玩笑?!?/br>開玩笑這種話從趙治愷口中說出來沒有半點可信度,鄔希權(quán)當(dāng)他在故意挑事,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邊摟住秦璟澤一邊扭頭繼續(xù)警惕盯人。被一雙柔韌的手臂攬住,秦璟澤的眉眼就稍微舒展,伸手搭在鄔希的窄腰上,用了點力氣,鄔希就反射性地往他懷里軟,神情—下子變得不自然,面頰染上嫣紅。任是誰清楚看到這變化都會懂,這是被.干服了。猛—下回想起先前在秦璟澤辦公室聽到的異動,趙治愷指尖的煙滑落下去。他愣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沒說,緊擰眉頭別開視線,轉(zhuǎn)身回病房。鄔希的目光也追進病房,猶豫著想再看—眼外公,但方才的窘迫他實在忘不掉,不敢再去外公眼前晃。他想到秦璟澤一直在病房外,應(yīng)該也聽見了動靜,抬眸試探地看了眼,男人神色平靜沒什么波瀾,緊緊牽住他的手。直播時間就很晚,又急匆匆來一趟醫(yī)院,到家時已經(jīng)折騰到了快凌晨。鄔希睡眠質(zhì)量一直不算好,心里藏著事就容易失眠,就譬如現(xiàn)在雖然渾身疲倦,但他已經(jīng)能預(yù)見到翻來滾去大半夜都睡不著的場面。白天回家那會兒秦璟澤就躁動得很,以至于他現(xiàn)在還能感覺到異樣,不疼,但是發(fā)漲,像還含著什么東西。坐在床邊對著鏡子甩開衣物,他腳腕—晃就勾住秦璟澤的腿,頗有點不管不顧的意味,“來?!?/br>心情好的時候適合以此來交流感情。心情不好的時候適合以此來發(fā)泄。而且還有助于睡眠。今天睡好了,明天他再找機會溜進病房看外公,得趕在外公睡著的時候去,不然又要被逼迫分手。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累著了干活的人……他眉梢微挑望向秦璟澤,直白開口,“你要是累就算了,咱們追求可持續(xù)發(fā)展?!?/br>任何—個男人都會覺得這是不能容忍的挑釁。秦璟澤原本在換衣服,聞言動作—頓,直接捉住他那條腳腕高高拎起,從抽屜里隨手翻出兩枚東西。“不要這個”,鄔希眼神很尖,看清的瞬間就哽住,搖頭拒絕。他以為自己不怕那些特殊的玩意,還不如秦璟澤自己的磨人,所以頗有些瞧不起穆叢鴿那一箱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