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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鄔希擰起眉頭,下一秒就看到他眼神變得可憐,和大毛被忽略時那副幽怨的神情如出一轍,如果身后有尾巴,那一定正失落地耷拉下去。雖然知道是故意的,他卻還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沒能忍住,揉了一把秦璟澤的腦袋。這表情換了別人來做倒也沒什么奇怪,但作出這種姿態(tài)的是秦璟澤,就讓人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出現(xiàn)了幻覺。門外的幾個人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丁霖珊更是渾身僵硬,心里有一萬個迷惑。怎么會這樣呢,難道不是鄔希主動追著秦璟澤嗎……那樣強勢冷厲的男人應該是高高在上的,而現(xiàn)在她竟然眼睜睜地看著他矮下身軀向人搖尾乞憐。站在門口的林楓先是對整個世界產(chǎn)生了懷疑,然后忽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靈光乍現(xiàn),一下子懂了什么。他學會了!一邊掏出手機給鄔希發(fā)微信說自己先走一步,他扭頭就去找淼淼,準備實踐一下從秦校草這學到的新本領,路過丁霖珊的時候兩人打了個照面,丁霖珊看到他非常意外,思及方才吵架的內(nèi)容似乎全都被他聽得一清二楚,神色頓時惶然。林楓沒說什么,冷哼了一聲,第一次見面不和她打招呼,越過她離去。看在大毛的面子上,鄔希姑且翻篇揭過了被放鴿子的事,把聽力做完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教室,這才發(fā)現(xiàn)林楓還沒回來,掏出手機看一眼微信消息,眼神閃爍。林楓和他把剛在外面看到聽到的東西都復述了一遍。雖然文字寫得清楚明了,但鄔希還是很難想象這些話從丁霖珊口中說出來的樣子,就像那天看到的陰沉面色,也是他過去在她臉上想象不出的表情。他挪開視線,把手機揣回去,踢了踢秦璟澤的腳后跟,“說說,昨天干什么去了?”這話問出口就感覺有些奇怪,好像查崗的一樣,又像審訊犯人。鄔希試圖補救,“等你回來做飯,我得餓死。”不對,更不對勁了。搞得他自己像那種同居生活里只會做甩手掌柜,連做飯這種小事也非要等妻子回家弄的廢物男人。“閉嘴”,眼瞧著秦璟澤眉眼似乎漸漸染上笑意,他連回答也不需要了,直接剝奪了秦璟澤說話的權利,牽起大毛就走,一路上回頭率超高,收獲無數(shù)人的注目。不僅是這么大一只金毛惹眼,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的秦璟澤更加叫人無法忽視。走到校外,鄔希才開口,“我把番茄黃瓜火腿泡菜和冷面都買好了?!?/br>這是給他將功折罪的機會。昨天沒吃到的冷面,今天吃也行。“糖和醋是不是沒買?”“……對”,鄔希瞪大眼睛,被他這么提起才意識到還有調(diào)料這回事。家里其實有調(diào)料,但是每種都不太多,吃冷面還是很費糖和醋的,肯定不夠用。牽著大毛沒法逛超市,秦璟澤腿長走路快,就多跑一趟,鄔希帶著大毛先走一步,剛進電梯,一只涂著石榴色指甲的手就扒住電梯門。他按住電梯開鍵,那只手的主人便邁進來,露出讓他眼熟的臉。“這么巧,你也住這啊”,女人率先開口,又笑著補了一句,“我是秦璨,之前我給過你名片的……你不會丟了吧?”還真丟了。鄔希抿唇,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你也住這?”這附近的樓盤雖然因為是學區(qū)房而大熱,但也不至于人人都來買吧,畢竟它離商業(yè)區(qū)不那么近。秦璨一撩頭發(fā),語氣自然,“住這的不是我,是我堂弟。”光聽這話,看這姿態(tài),還以為他們姐弟倆關系有多好。鄔希沒再吭聲,垂眸不語。電梯很快就停住,他掏出鑰匙開門,秦璨就抱臂站在一旁,挑眉試探,“能不能暫且收留我一會兒,我堂弟好像不在?!?/br>“不能”,鄔希非常干脆,淡淡拒絕,“我一個人住?!?/br>孤男寡女,又沒熟到那個份上,理應避嫌。說完他就要進屋,秦璨卻又攔他,不由分說往他手里塞個小盒子,眨眨眼道,“那就幫我把這個交給秦璟澤吧,是我給他的訂婚禮物,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我還有事就不等了?!?/br>訂婚禮物。鄔希冷笑了一下,把東西拋回給她,“這么重要的東西你還是自己交給他比較好,反正他應該就快回來了,你現(xiàn)在下樓,說不定一出電梯就能碰到他。”門在她面前毫不客氣地關上,秦璨的臉色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是她看錯了,還以為是個好捏的小軟柿子,沒想到居然帶刺。落鎖之前那只狗畜生竟還敢朝她亂吠,果然是什么主人養(yǎng)什么狗。她咬牙切齒,按了一下電梯,看著數(shù)字緩緩上升,又猶豫著拐進樓梯間。算了,還是別撞上秦瓃澤比較好。她平時不怵他,但這次情況不同,她在嘗試探究他的軟肋,一旦把瘋子惹急了,后果不堪設想,命她還是想要的。樓道里的燈亮了又熄。敲門三下沒開,秦璟澤老老實實站在門口,鼻尖敏銳嗅到了一絲女士香水的味道。不刺鼻,但是令他作嘔的那一種。他的臉色瞬間森寒,門卻終于在他面前打開。鄔希很平淡地把秦璟澤放進屋,什么都沒說,在臥室里一邊跟大毛玩轉圈圈一邊等他做飯吃。沉寂持續(xù)了很久,除了大毛發(fā)出的動靜,就只有廚房偶爾傳來廚具碰撞的聲響。冷面沒什么難度,煮好調(diào)個汁就基本完成得差不多,鄔希洗了手坐到桌前,用筷子撥弄了幾下面條,見秦璟澤始終沒有說話的意思,終于耐心告罄,“什么時候訂婚?”秦璟澤似乎一直在等他發(fā)問,不慌不忙撂下手里的東西,“誰跟你說的,秦璨?”鄔希瞇眼,不否認。那女人很明顯就是故意的,他不是看不出來,但還是需要秦璟澤把事情說清楚。“她告訴你我要訂婚,怎么沒告訴你具體是哪天?”,說完就被鄔希冷冷盯了一眼,秦璟澤噤聲,復又露出淡笑,“這事我昨天已經(jīng)解決了,沒有訂婚。”昨天他就是被秦老爺子的人半強制帶走,到了地方得知是一場以聯(lián)姻為目的的相親,對象是陸家的千金。但凡是對陸銀環(huán)這人有點耳聞的,都知道她是怎樣一個放浪的女人,身邊從來沒有同時少于三個伴的時候,光明正大,無所顧忌。依老爺子的意思,左右也是商業(yè)聯(lián)姻,各玩各的,無所謂這個孫媳婦人品如何。老爺子的意思,秦瓃澤向來是無法違逆的。不過昨天他和陸銀環(huán)見了一面,陸銀環(huán)就主動去提出了取消聯(lián)姻。原因無他,她和秦璨走得近,他為此早就在她的公司里安了釘子。陸銀環(huán)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