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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孩兒正在那兒堆雪人。來了終北城將近三日,燭方還一次雪都沒玩過,頓時來了興趣。他彎腰鞠起一捧雪,笑著對站在那兒的重臺道:“我們來堆雪人怎么樣?”重臺掀了掀唇,腳下的步子沒動:“我不會?!?/br>“沒事。”燭方說著往那邊的小孩兒看了一眼,自個兒先捏起了雪球:“正好我也不會?!?/br>看著他臉上的笑,重臺慢慢走了過去,動作僵硬地去捧地上的雪。“來,到這兒來。”燭方?jīng)_他招手:“我們先滾雪球?!?/br>他們學(xué)著那兩個小孩兒的樣子滾了兩顆雪球,較大的那顆雪球放在下面做身體,較小的那顆雪球放在上面做頭。等差不多要堆完的時候,另一邊的兩個小孩兒已經(jīng)被大人叫回家了,客棧外的雪地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們雖然都是第一次堆雪人,倒也有模有樣,能看出來堆的是什么。見重臺神情專注地用樹枝給雪人做著手臂,燭方悄悄捏了個小雪球在手心里,趁他不注意扔了過去。重臺被扔了半張臉的雪渣,一時半會兒沒緩過神,只看見燭方在對面捧腹大笑。“哈哈哈,你也來扔我啊?!?/br>燭方說完繼續(xù)捏小雪球,誰知捏到一半,斗篷上落了一團(tuán)雪渣。沒想到重臺會這么快反擊,燭方一邊捏著小雪球一邊提醒:“不準(zhǔn)用術(shù)法!”重臺剛點過頭,又被燭方扔了一臉。兩人玩得不亦樂乎,一開始重臺還有些別扭,慢慢便放松了,不過每次都只把雪球扔在燭方的斗篷上。打完雪仗,燭方躺在雪地上,呆呆地望著下雪的夜空。如果觀溟在就好了。雖然知道重臺是觀溟的副人格,燭方還是止不住這么想。正想著,重臺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里。燭方回過神來,朝他伸出一只手。重臺以為燭方這是讓自己拉他,于是把手伸了過去。殊不知手剛拉住,一個不注意便被燭方拽進(jìn)了雪里。兩人的距離迅速拉近,鼻尖抵著鼻尖,呼吸近在咫尺。燭方笑到一半,看著面前突然放大的臉,差點兒沒反應(yīng)過來。“重、重臺……”到了這時,燭方也不忘了問他:“你為什么會叫這個名字?”重臺捉著他的手腕,不斷湊近:“因為你?!?/br>因為我?在燭方失神的剎那,唇已經(jīng)被吻住了,而他的思緒依然神游在外。他和觀溟相識的時間并不長,重臺口中的那個‘你’會是他么?還是書中的原主呢?最后,燭方是被重臺背回客房的。他這一整天玩得很累,和重臺在雪地里吻完后眼皮便開始打架,回到房間更是沾床就睡。以至于第二醒來的時候,燭方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還沒換。這一覺睡得又長又沉,外頭天光微亮,冷風(fēng)從門縫里灌進(jìn)來,像是還在下雪。燭方是被飯菜的香味勾醒的,他當(dāng)自己還在做夢,睜眼看到滿桌香噴噴的飯菜,拿起筷子就夾來送進(jìn)嘴里。“這冰糖肘子味道不錯,又酥又爛,肥而不膩,好吃?!?/br>除了冰糖肘子,還有粉蒸排骨、油燜大蝦、醬大骨、羊rou煲等等,堆了滿滿一桌。燭方才埋頭吃了幾口,頭頂忽地傳來一個聲音:“公子你要不先洗漱?”他停下碗筷抬起頭,看了眼端著熱水的店小二,迷迷糊糊地站起來去洗臉漱口。重新回到飯桌前時,燭方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面前這桌飯菜是真的。門外陸續(xù)有人端著糕點上桌,有各種壽桃壽糕,以及他最喜歡的荷花酥。“等等?!睜T方隨便攔了個店小二道:“這些是怎么回事?”“是公子你的夫君安排的,說今日是公子的生辰,希望公子能喜歡。”夫君?是觀溟還是重臺?燭方趕緊翻出錢袋看了看,靈石一顆沒少,連忙問:“我的夫君……他給錢了嗎?”“還沒給。”店小二如實道來:“只是先押了把劍在掌柜那里,說一日之內(nèi)就能把錢補(bǔ)上?!?/br>他就知道……燭方接著問:“那你知道我夫君現(xiàn)在在哪兒嗎?”店小二道:“他去賽酒會了?!?/br>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過生日可能不更新,剛好和燭方方一起過生日,太巧了,開心心.評論送紅包~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月權(quán)20瓶;一曲青山映小池、…語孀…10瓶;來自山南的狐8瓶;素玖酒5瓶;小白菜地里黃、胖嘟嘟的小熊貓2瓶;臨淵、渺禹浠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2、第三十二章只有重臺才會自稱夫君,所以,重臺現(xiàn)在去了賽酒會?回過神的燭方又問:“他去了有多久?”“一個時辰了?!钡晷《溃骸艾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午時,今日是賽酒會最后一天……”不等店小二把話說完,燭方披起斗篷便往外走。店小二見狀,追到門外:“公子,一會兒飯菜就要涼了……”燭方哪里顧得上這么多,重臺去了那么久都沒回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jīng)醉倒在了賽酒會上。就他那三杯倒的酒量,去什么賽酒會,想用靈石直接說一聲不就行了。外面果然在落雪,下得稀稀疏疏,迎面而來的冷風(fēng)裹著寒意。街上的積雪才被清掃過,只有他們昨晚堆的雪人仍立在雪地上。此時的燭方并沒有心情去關(guān)注這些,他只擔(dān)心重臺有沒有喝得爛醉如泥。趕到賽酒會的時候,只見臺下圍了一大群人,比昨天還要多,也比昨天還要熱鬧。燭方一走近,便聽見了各種議論聲,在耳邊此起彼伏。“那人好生厲害,竟一口氣喝了二十碗酒,連眉毛都沒皺一下?!?/br>“他看起來像外地人,不像是個缺錢的,怎得也來了賽酒會?!?/br>“人家沒準(zhǔn)兒只是圖個新鮮,壓根兒就不是沖著錢來的?!?/br>燭方心道,重臺還真是為了錢,只不過……重臺真能喝那么多酒嗎?他撥開人群往前走,一直到了前面才得以看見重臺的身影。依然是那么的頎長挺拔,站在眾人中宛如鶴立雞群。坐在重臺對面的是昨日那名黑衣男子,正在將那柄匕首遞過去。重臺理所當(dāng)然地接到手里,面無表情,雙眸清亮,一點兒都不像喝醉酒的樣子。黑衣男子露出友好的笑容,拱了拱手:“在下宵練,敢問閣下如何稱呼?”“重臺?!笨丛趯Ψ阶鲞^自己對手的份上,重臺勉強(qiáng)告訴了他。“我還是頭一次遇到重臺兄這樣的對手。”名為宵練的黑衣男子道:“不如交個朋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