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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對密語才脫得下它?!?/br>觀溟認真地聽掌事說著,視線落在那件寶衣上。這寶衣確實好看又特別。如果讓師兄穿上它……作者有話要說:開始慢慢恢復更新了!非常抱歉斷了那么久,本章評論送個紅包,鞠躬!感謝在2020-11-19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白菜地里黃、小楚楚楚動人5個;(=`口`=)、zin摸o、胡茬麻麻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十三150瓶;緋渠20瓶;來自山南的狐18瓶;緋柚、君曉入曉10瓶;share、他們都叫我秀兒、夢雨、一曲青山映小池、anlein5瓶;豬與木魚、胖嘟嘟的小熊貓2瓶;我沒有熬夜、夜宵就要去吃小龍蝦、柒只柚子、今天戒了沒、小白菜地里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0、第三十章觀溟走出競寶坊的時候,外邊的雪已然停了。他回頭望了一眼,一手抱著錦盒,一手戴上幕籬。有人從他身旁經(jīng)過,不小心撞到他的肩膀,連忙說了句抱歉。那人生得高大魁梧,頭發(fā)蓬松且亂,背著黑色的長匣子,腰間懸著酒葫蘆。看到觀溟抱著錦盒,隨口贊道:“這寶衣不錯?!?/br>觀溟淡淡地‘嗯’了一聲,抬腳踩進雪地里。那人看著他的背影遠去,仰頭喝了口酒,轉身走向另一條街。回到客棧,觀溟想著燭方待會兒醒來肯定會餓,便讓店小二煮了碗酒釀圓子。進了房看到人仍在睡著,于是輕手輕腳地將錦盒放在桌上。聽見屋內(nèi)的動靜,燭方輕輕翻了個身。他假裝睡得正香,等到觀溟靠近床邊后猛地睜開眼,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去哪兒了?”問完,才發(fā)現(xiàn)觀溟的手里端著一碗酒釀圓子。“出去透了透氣。”觀溟的眸中沒有往日的凜冽,反而格外柔和:“餓了嗎?”“餓了,你喂我吃?!?/br>燭方翻身坐起來,一抬眼注意到桌上的錦盒,不由好奇:“那是什么?”沒等觀溟回答,他的眼睛亮了亮,搶在前面問:“是送給我的禮物?”觀溟點點頭。燭方更開心了,臉上寫滿了期待,酒釀圓子吃到一半便迫不及待地去把錦盒打開。“它叫雪沾瓊綴,是一件用雪蠶絲織成的寶衣。不僅水火不侵,還冬暖夏涼,大小也可隨穿衣者的身形自由變化?!庇^溟頓了一下,到底沒把后面的話說全,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人:“師兄喜歡嗎?”燭方本以為是什么糕點,沒想到會是一件衣服,還是什么寶衣。不過這衣料摸著不錯,做工也很精致,一看便知價值不菲。“喜歡?!彼﹃聰[處的明珠,看向觀溟時眼睛都快笑彎了:“我換上試試?!?/br>“師兄喜歡便好?!?/br>“你送的禮物我都喜歡?!?/br>燭方使了個最近新學的穿衣術,穿上寶衣后繞著觀溟走了一圈,一臉高興。除了衣擺處的明珠,袖腕領口的地方還有小鈴鐺和小貝殼,走起路來叮當作響,聲音不大,卻是清脆又好聽。他將斗篷披在身上,再戴上兜帽,整張臉縮在雪白的毛領里:“穿成這樣出門就不怕冷了?!?/br>觀溟定定地看著他,一個沒注意看入了神。“在想什么呢?”燭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得這么入迷?!?/br>觀溟不自覺脫口而出:“在想師兄……”話音落下,他的耳廓也染上了微紅。“想我做什么,我這不就在你面前?!边@么說著,燭方主動去牽他的手,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告訴我?”“我……”觀溟沒料到燭方會這么快起疑,一陣心虛:“沒什么?!?/br>燭方上下打量著他,露出‘我才不信’的眼神,說道:“自從進城后你就不太對勁,又趁我睡著的時候一個人出去那么久,還說沒什么?”不給觀溟開口的機會,燭方又道:“你說終北城是你生母的故鄉(xiāng),可卻從沒跟我提過她,也沒說帶我去見她?!?/br>觀溟這才明白,他的師兄原來是在意這件事。“我本想飛升后再回來處理那些舊事,如今既有師兄陪著,也不必等到飛升以后了。但我并非刻意隱瞞師兄,而是不想說出來讓師兄擔心?!庇^溟默了默道:“師兄若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訴師兄?!?/br>聽到這話,燭方的臉色立馬和緩了一些:“不但要告訴我,還不準再瞞著我。以后再這樣,我們就分開睡。”“嗯……”“我還沒吃飽,我想出去吃餛飩,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說。”天雖黑得早,時辰卻并不晚,街上還有兩三行人。燭方哈了口白氣,搓了搓手,跟著觀溟進了一家賣餛飩的食肆。里面只有老板娘和她丈夫在忙活,見有客人進來,隨即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觀溟要了兩碗鮮rou餛飩,和燭方挑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拉過他的手輕輕捂著:“還冷嗎?”雖然從小在北荒這種冰天雪地的地方長大,觀溟的手心卻比想象中還要溫暖。燭方由他捂著,嘴上說著反話:“還冷。”“這樣呢?”觀溟又捂得嚴實了些,因為離得近,還能看見對方長長的睫毛,只差把燭方摟在懷里:“好些了嗎?”“嗯?!?/br>直到熱乎乎的餛飩上了桌,兩人才將手松開,在旁人眼里依然是親密無間。燭方大口地吃著餛飩,湯汁冒著熱氣,險些讓他燙了舌頭。“第一次來終北城是我八歲那年……”觀溟緩緩道:“當時我父王新納了位妃子,很是得寵。某日她找上我,悄悄對我說,我并非王后所生,還說是王后殺死了真正生養(yǎng)我的人?!?/br>“你的母親……”燭方及時改話:“你信了她?”“起初我并不信,認為是她有意離間。王后雖待我嚴苛,卻也是王宮里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庇^溟道:“一直到后來,那名向我告密的妃子死于非命?!?/br>“也是在你八歲那年?”“嗯。這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七歲以前的記憶。我去問王后,王后說是因為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我差點信以為真,最后是我父王說漏了嘴。我由此得知,我并非王后之子,而是我父王的私生子。王后自知隱瞞不住,這才向我坦白,說我的生母是個身份低微的鮫人,在生我之時便已難產(chǎn)而死?!庇^溟的眸色深沉如墨:“但她沒想到的是,那名妃子留了一手,死之前還藏了封信給我。”這次燭方?jīng)]有再出聲打斷他。“信上寫著終北孟家?!庇^溟不緊不慢道:“于是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