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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我的。”觀溟見他笑得那么開心,當(dāng)即接過小木牌提起了筆。“我開寫啦?!睜T方一邊說著一邊往觀溟偷瞄,見他寫完了第一個字,這才開始去寫自己的名字。他剛落筆,另一邊觀溟已經(jīng)寫好了,空白的小木牌上多了兩個墨字——重臺。重臺?這就是副人格的名字?好耳熟啊。燭方收回余光,將姻緣牌拿給他看:“我也寫完了,怎么樣?”重臺看著他點點頭:“好看。”說完,抬手擦掉他不小心沾上的小小墨點。燭方愣了下神,站著沒動。白發(fā)老者把他們的姻緣牌用紅線串著,然后一起系在了姻緣樹的枝丫上。燭方正仰頭望著那兩枚緊緊挨在一塊兒的姻緣牌,忽聽重臺在耳邊問他:“喜歡嗎?”“喜歡。”這可是花了錢買的,能不喜歡么。“這樣呢?”說著,重臺將滿樹姻緣牌都變成了他們的名字:“這樣喜歡嗎?”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晉江猛1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至岸.11瓶;沃清10瓶;胖嘟嘟的小熊貓、唐糖2瓶;燕燕、考不上大學(xué)嫁給蔣文旭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25、第二十五章怎么全變了!?不僅燭方驚住,連旁邊的白發(fā)老者也揉了揉眼。喜歡是喜歡,但這棵姻緣樹畢竟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他們這么做,無異于砸了別人的生意。而且……被觀溟看見那還得了?燭方頭疼地按了按眉心,醞釀了片刻說道:“要不我們變回去?”重臺回看過來,微微蹙著眉:“你不喜歡?”然后,整張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黯了下去。燭方見狀,擔(dān)心他一會兒不高興把樹給拔了,連忙回道:“喜歡!”重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燭方試著勸道:“有些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很多時候,越少反而會越珍貴。所以,我們還是變回去吧?”“不是因為不喜歡?”“不是!”“好。”重臺被他的話說服了,又把姻緣樹變回了原樣。燭方頓時松了口氣,去看重臺時,卻見他正沉默地望著他們的姻緣牌。——此生共白首,永世不分離。“好了,我們可以走了?!睜T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用小眼神悄悄地打量:“你還沒說呢,你帶我去找魔君做什么?”重臺回過神來,正欲開口,突然一陣頭暈?zāi)垦!?/br>他抬手撐著額頭,險些沒站穩(wěn)腳。燭方直覺情況不妙,急忙扶住他:“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重臺眉頭緊鎖,動了動嘴唇,卻是半個字都沒說出口。燭方扶著他站了一會兒,許久也沒見他有動靜,心里不免著急,輕輕喊了一聲:“夫君?”話音方落,觀溟猛地睜開雙目。他好似聽見了燭方在輕聲喊他,將他從沉睡的深淵中喚醒。一睜眼,燭方果然就在他的身旁,滿臉寫著緊張。觀溟莫名安下了心,與此同時,一絲喜悅漫了上來:“師兄剛才……叫我什么?”燭方看著他的瞳孔變回了之前的顏色,估摸是觀溟回來了,一邊留意著他一邊回答:“不告訴你?!?/br>怎么辦?待會兒該怎么解釋?他師弟的腦子這么好使,肯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也太難了。觀溟以為燭方這是不好意思,沒有當(dāng)面拆穿他,而是抬眼環(huán)顧四周。他記得他去找燭方,然后看見他和抱玉宗的大師兄在說話,后面發(fā)生的事他便不知道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來到山下的?觀溟收回思緒,忍不住問:“我們怎么會在這里?”“這……”見他扭頭要去看姻緣樹,燭方趕緊搶在前面扳過他的腦袋,迫使他正對著自己:“你說找我出去散心,然后我們就下山來了,你忘了?”“有嗎?”“嗯嗯!”燭方點點頭,根本不給他去看姻緣樹的機會,拉著他便走:“現(xiàn)在散完心了,該回山了,走吧?!?/br>觀溟由他拉著,那只手很暖,他反過去緊緊牽住,冷不防引出先前的話題:“我剛才聽見師兄喚我夫君。”燭方頓了一下,重臺讓他喊夫君時他除了rou麻沒別的感覺??涩F(xiàn)在聽觀溟這么說,耳根卻不由地開始發(fā)燙。明明他們是同一個人,為什么會有不一樣的感覺?燭方矢口否認(rèn):“一定是你聽錯了。”見他耳廓微紅,觀溟把他的手牽得更緊了,剛才的所有疑惑都被拋在了腦后。“大師兄,二師兄?!?/br>二人攜手走出街尾時,湊巧撞見下山來的鏡玄。“原來你們在這里,真是讓我好找。”鏡玄三步作兩步走到他們面前,說話還喘著氣:“師尊讓你們?nèi)ヌ⒌??!?/br>“現(xiàn)在嗎?”燭方道:“但我沒有收到師尊的傳信符。”鏡玄道:“師尊以為你們在山上,所以沒有用傳信符。你們先回去吧。”觀溟邊走邊問:“師尊有說是什么事嗎?”“沒說。”鏡玄道:“不過,我看見天隱子師叔和無語子師叔都去了,還有那個白憐師弟?!?/br>燭方與觀溟互換了一個眼神,和鏡玄一同回了靈山宗。太微殿內(nèi)。殿門大開著,腳還沒邁進去,白憐的身影率先闖入眼來。更準(zhǔn)確來說,是鮫族公主澹如。“為什么?”澹如追問道:“為什么我不能參加這次的劍會?”“你還是好好養(yǎng)傷吧,若是有個差池,我們也無法向你的父王交代?!钡ず庹f著看向剛進門的三道身影:“你們來了。”“嗯?!?/br>聞言,澹如回身往他們看了看,白凈的臉龐帶著不甘。從方才那段對話來看,掌門師尊已經(jīng)揭穿了澹如的真實身份,大概是為了不讓他去參加這次的三宗劍會。畢竟他是鮫族公主,身份特殊不說,本就算不上是靈山宗的弟子。既然身份被揭穿,澹如也便卸下了從前的偽裝。雖然仍以白憐的面目示人,性格卻與之前大不相同。不再裝得柔弱可憐,反倒像極了那些入門弟子口中的嬌少爺。“我的傷早就痊愈了?!卞H鐚Υ藨崙嵅黄剑骸吧洗涡∶鼐吃嚐挘覀円矊さ搅巳w靈丹。為何大師兄他們能去,我卻不能?”他故意將此事牽扯到了燭方身上,好似丹衡不同意他便不會就此罷休。燭方倒是無所謂,本來這種劍會就是切磋比試,無聊至極,換成是他還巴不得不去。丹衡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