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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香爐,還有一些貢品,占卜之類的東西。花朝從守城將軍手中接過香來,朝著天上拜了幾拜,然后插進了香爐里。他又將卜算工具拿在手里,閉上眼睛,嘴里念念叨叨地不知說些什么。良久后,他緩緩地睜開眼。他看了一眼南宮月夕,南宮月夕朝著他點點頭。花朝將目光放在百姓身上,深情莊嚴肅穆:“天狗食日,乃是上天給我們的警示。我方才已占卜出,這次的警示是什么?!?/br>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天狗食日,乃是上天在警示我們,有人要對我朝不利!”躲在暗處的殷正,慢慢將手里的暗器收回。南宮月夕面色大變,那日他們二人研究的說辭不是這樣的?;ǔ杂讓μ煜箢H有研究,早在很多天前,他便推測出今日后有天狗食日。那時他尚且不知南宮月夕的真實身份,便將此事與他說了。緊接著,皇上遇刺的消息傳了回來。南宮月夕籌備多年,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便與屬下商定天狗食日那天動手。不巧被花朝撞見,花朝與南宮月夕相交多年,倆人之間只差一層窗戶紙。后來南宮月夕索性表白,將花朝拉到了自己的陣營里。那日他們商定的說辭是龍家氣運已絕,已不適合做皇帝。龍家的天下是偷來的,如今正統(tǒng)天子回來了。但花朝卻變了說辭,花朝繼續(xù)說著:“我還占卜到,距離皇城三十里外,已經有亂臣賊子造反了!”一聽這個,百姓們嘩然。有信的,也有不信的。“報——”馬蹄聲隨著人聲一同傳來,百姓們突然安靜下來。有個士兵騎著馬從城外而來,到了城樓這里下了馬,蹬蹬蹬跑到城樓上:“啟稟各位侍君,大人,城外三十里有叛軍出沒!”百姓們更加慌亂,議論聲音更加大。既驚恐,對花朝的占卜術又感到佩服。花朝扯著喉嚨喊道:“都靜一靜!靜一靜!”他說的話還挺好使,百姓全都安靜下來,花朝繼續(xù)道:“這些年皇上和皇后待你們如何大家都清楚,只有皇上才能讓咱們富裕起來!如今大敵當前,請拿起你們的武器,讓我們共同保護我們的家園!”花朝又說了一些鼓舞人心的話,大抵是皇上是正統(tǒng)之類的。他振臂一呼,百姓們紛紛響應,有的人回家去拿工具準備御敵。耳旁有破風之聲傳來,一支飛鏢朝著南宮月夕打去。但見一直搖著扇子的溫潤如玉的南宮月夕將扇子展開,打退了那支飛鏢!花朝驚得魂都要出來了:“南宮月夕!”南宮月夕雙臂一展,退后了一大步。柳鶯時和陽止面面相覷:“誰放得暗器?南宮月夕怎么會武?”飛鏢來得太快,百姓們的注意力沒在他們身上,因此并沒瞧見,也減少了一些慌亂。南宮月夕像飛燕那般輕盈,從城墻上飄然而落。殷正大喊:“關城門!”與此同時,花朝瘋了一般從城樓上跑下。南宮月夕已經奪了一匹馬朝著城外跑去,他聽到后面的聲音,將馬頭掉轉回來,朝著花朝伸出手,將他拉到馬上。倆人在城門將要關上那一刻起,逃了回去。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飛鏢,奪馬,關城門,搶人,似乎只在眨眼之間。百姓們面面相覷,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皇上的兩個妃子騎馬跑了!那一日,敵軍沒有打進城來。但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皇上的兩個妃子跑了。倆人騎著一匹馬,那肯定是私奔了。這是比天狗食日,比敵軍打進來還要勁爆的話題。皇上的兩個妃子在眾目睽睽之下私奔了!皇上戴了綠帽子了!皇上已經綠成一片青青大草原了!行宮。龍炎生氣地將折子扔到地上:“跑了?殷正怎么會讓他們跑了!”恰好沈暮商進來給他看傷口:“陛下,您恢復的很好,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就可以?!?/br>龍炎一喜:“那朕可以去找皇后了?”他早就派人去抓烏蜩了,但至今尚無消息。沈暮商道:“可以的。”龍炎便急吼吼地開始安排事情,漠北國打了過來,沒討到什么便宜,不過也沒吃什么虧。前線正在膠著之中,商蘭秋過來主動請纓,說想要去攻打前線,龍炎允許了。楊槐序的病情略有好轉,雖然只能整日躺在床上,但看樣子死不了。龍炎有些可惜,他最想殺死的人就是楊槐序,奈何皇后不讓他,只能憋著。本來想這次能死了,誰想到他命這么大。曉曉還是不要帶著,風餐露宿的別再生了病,再說帶著孩子也不好趕路。龍炎便將曉曉留在行宮,由楊槐序和沈暮商照顧著。安排好一切后,龍炎牽出一匹寶馬良駒,朝著西南的方向飛奔而去。作者有話要說:“開歲,花朝,鶯時,槐序,烏蜩,長夏,蘭秋,南宮,暮商,陽止,長至,殷正?!倍际寝r歷月份的別稱,從一月份到十二月份。炎是太陽的別稱,玄度是月亮的別稱。68、第六十八章李玄度再次從睡夢中醒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身體搖搖晃晃,他適應了一會兒,才發(fā)現自己在馬上里。而烏蜩正坐在對面赤/裸/裸地打量著他,嚇了他一跳,這不聲不響的。“小桃子?”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烏蜩遞給他一壺水,他喝下后感覺好了些:“這是在哪里?”烏蜩道:“還有十天就能到西南了?!?/br>李玄度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烏蜩搖搖頭:“沒有?!?/br>“皇上肯定會知道咱們去哪的,”李玄度還在試圖勸說著他,“你這樣做,只會給西南帶來災難的?!?/br>烏蜩全然不放在眼里:“西南距離朝廷偏遠,我哥擁有自己的軍隊,若是朝廷打過來也不怕。”李玄度將頭撇過去不想再和他說話,實際上,此類的話他已經說了不下幾十回。這次醒來后烏蜩倒沒再給他下蠱蟲,許是快到了西南,他就不怕他跑了。又過了幾天,倆人宿在一家客棧中。李玄度住內間,烏蜩住在外間看著他,防止他跑了。等到了三更十分,李玄度突然從床上起來,躡手躡腳地往外面走,烏蜩的雙眼瞬間睜開:“干什么去???”李玄度捂著肚子:“肚子疼,想去茅房?!?/br>烏蜩道:“我和你一起去。”李玄度腹誹著,可真怕他跑了,看得死死的。到了茅房,李玄度借著月光,四處打量了一番,發(fā)現茅房棚上一角有個小缺口。不禁大喜,茅房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