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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了一個解釋:“元侍君和溫侍君不幸在后宮中染病身亡,這二人只是和他們長得像而已?!?/br>真是太巧了,連名字都一樣!誰也不敢再說什么,畢竟整個朝堂都是暴君的人。畢竟暴君很久沒發(fā)瘋,就不能認定他永遠不會發(fā)瘋。說不定哪天又發(fā)瘋了呢?對此,李玄度表示除了無語還是無語。沒想到龍炎連給他們做個假身份都懶得弄。很快,春種到了。待到地里的小苗全都發(fā)芽,李玄度的心才算放到遠處。李玄度閑來無事跑去柳鶯時那里看賬本,他突然發(fā)現(xiàn)竟然多了兩筆不小的進項:“這是怎么回事?”“那是長夏和長至給的。”柳鶯時說道,“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還是他們出宮那陣給的呢?!?/br>“他們怎么給了這么多銀子?”李玄度有些納悶。柳鶯時反問:“你不知道?”李玄度更加納悶:“我該知道什么?”柳鶯時沉默了一瞬:“這是皇上要求的啊,皇上說他們在宮里白吃白住了這么久,要走得把賬結清了?!?/br>李玄度:“……”李玄度弱弱地說:“他們不是侍君嗎?皇上不是還得給侍君發(fā)月錢呢嗎?”柳鶯時又找出一個賬本:“這是皇上來找我時讓我列出的費用清單。”李玄度看了一遍,賬單上詳盡地寫明他們是從什么時候進宮的,一共在宮里住了多少天,吃了多少頓飯,不過沒有喪心病狂地寫明每頓飯都是什么。后面標注著,每晚的價錢是多少。每食的價錢又是多少:“這價格是根本什么得出來的?”柳鶯時道:“住宿的價格和吃飯的價格,都是根據(jù)皇城里最好的客棧,最好的酒樓得出來的。不過比他們還要貴上很多就是了,因為皇上說了,這畢竟是皇宮。住得是富麗堂皇的宮殿,客棧怎么能必上得?吃得都是山珍海味,御廚做出來的,酒樓又怎么比得上?”李玄度算了算:“他們在此住了一年多,先算飯錢。一天三頓飯,300乘以3,等于900.65再乘以3……”柳鶯時突然驚訝地大喊:“你竟然會算數(shù)!”李玄度也有些驚訝,怎么了?這不是連小孩子都會的嗎?柳鶯時一臉激動:“你剛才叨咕的那玩意是什么?什么乘以什么,你那么一算怎么就出來了。”“乘除法口訣表啊。”李玄度突然想起來,這個朝代并沒有這個。李玄度便管柳鶯時借了筆墨,將口訣表寫了下來。柳鶯時如獲至寶,激動地似乎要落淚:“有這東西算數(shù)就簡單多了,你來,你快來幫我算算這些,我看看好不好用?!?/br>于是,李玄度被柳鶯時抓著當了幾乎一天的算數(shù)小工。回正陽宮的時候還在想著龍炎管林長夏和宮長至要食宿費的事,嗯,可以看出皇上是非常缺錢。時光一閃即逝,似乎前一天剛剛春耕,后一天便是秋收。因為有了李玄度的種子,所以今年是個大豐收年。特別大的豐收年,自有記載以來開天辟地頭一遭,百姓們高興地瘋了。這些莊稼再留下種子,明年再擴大范圍,來年的收成肯定比今年的還要好。不僅如此,龍炎甚至還做出了減免三年賦稅的決定。農(nóng)民們的賦稅全免,其他人的也適當?shù)販p少。如果說以前的龍炎在人們的心中是個暴君,但現(xiàn)在簡直如天神一般的存在。龍炎也沒將功勞全攬在自己的身上,今年他決定大肆慶祝一下這個豐收年。他來到城墻上,李玄度與他比肩而立。他手里拿出一個土豆,朗聲道:“此物是皇后殿下在野外偶然間尋獲,已在后宮廣泛種植。此物味道十分鮮美,既可以做主食,也可以當菜。而且產(chǎn)量大,耐儲存,放置陰涼處可數(shù)月不腐。朕今日帶來一些給你們嘗嘗,有意向種植的,來年可到官府來購買?!?/br>這是三月三時,李玄度提前從兌換空間里拿出來的。早在他穿越時,他便發(fā)現(xiàn)大慶沒有土豆。土豆那么好吃,怎么能少了土豆呢?更何況,它可以解決一部分人的口糧問題。后宮里種植了不少,為了讓百姓接受這個新物種,所以便拿出來給他們吃。只給家里有地的農(nóng)民看,其他的人根本撈不到,畢竟人多東西少。人雖然多,但沒有發(fā)生哄搶,畢竟官兵更多。眾人嘗得土豆后,紛紛地大加贊賞,馬上磕頭謝陛下。龍炎將李玄度推到前面:“此事與朕無關,都是皇后殿下的功勞?!?/br>李玄度看看城下百姓,又看看站在身邊的人,心里一片柔軟。61、第六十一章當大慶迎來第二次大豐收的時候,舉國上下一片歡騰。龍炎決定,帶著后宮到距離皇城千里之遙的隆城游玩。當然,也不是都帶上了,侍君只帶了烏蜩,楊槐序,商蘭秋和沈暮商。這兩年來,后宮里的侍君只走了一個陳開歲,其余人還待在宮里。陳開歲的爺爺已經(jīng)年邁,龍炎也有意培養(yǎng)陳開歲,所以一點一點讓他接觸丞相事務。此次出宮,更是給了他很大的權利。朝臣們自然是看不慣這個年輕的丞相候選人,但一方面看在老丞相的面子上不便多說,另一方面,陳開歲畢竟曾是皇上的男人,現(xiàn)在雖然從后宮里出來了,誰知道他們倆之間還有沒有一腿。為了保險起見,對此事也就只能睜一眼閉一眼。李玄度倒是有些好奇龍炎為什么會把楊槐序也帶上,畢竟他知道楊槐序?qū)ψ约河羞^那種心思,這種情況不是應該要把他留在后宮,怎么還帶在身邊。當然,這種事李玄度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楊槐序能跟著一起去,他還是很開心的。曉曉現(xiàn)在早就滿地跑了,總是奶聲奶氣地叫著父皇、父后。離不開李玄度,也離不開龍炎,總之得兩個爹爹一起陪著他。曉曉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出宮,坐在龍炎懷里,扒著車窗,眼睛滴溜溜地往外看。滿眼里都是好奇,驚喜。龍炎用一只胳膊將他抱好,另一只胳膊敞開:“過來?!蹦且馑家呀?jīng)很明顯了。李玄度想了想,終究是走過去靠在了龍炎的懷抱里。馬車這么大的地方,非要湊到一起,也不嫌擠得慌,李玄度如是想。懷抱了兩個最重要的人,龍炎自然不嫌得擠,反而心滿意足。懷里就是他整個世界。馬車駛離皇城的那天夜里,后宮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身手如鷂鷹般靈活,他看準了一處宮墻跳了進去。又竄了幾竄,消失不見。“太子,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您下令了。”屏風后一道頎長的